诗曰;
历经风雨花更红
生铁磨光也发明
谁见鸡娃斗老鹰
笑看矬崽逞英雄
……
北乃仓决被东方侍激怒了,他挥起拳头朝东方侍打去。
东方侍灵巧如蛇,子弹都能躲得过去,何惧这笨拙的拳头,他轻轻一闪躲到一旁。
“你这老小子还真打啊”,东方侍嘻嘻一笑。
“你的轻蔑大日本帝国的武道,就该死了死了的”,北乃仓决恼怒着对着东方侍又连出三拳。
“一个弹丸之地,我们每人一泡尿都能把你们冲到大海里去,还一口一个大日本,不知天高地厚,你们这些臭玩意儿在我们中国都是小孩玩剩下的,还在这里显摆,真是班门弄斧自不量力”,东方侍一边躲闪一边嘲笑。
东方侍这小家伙太能说了,台下的人听了又好笑又解气,无不拍手称快。
太外爷都乐了,“嘿,这小子,说得痛快”
“大日本的最神圣的武士道,岂能是你的一个娃娃玷污的,我们的跆拳道,永远的天下第一”,北乃仓决气得哇哇大叫。
“老小子,天下第一不是吹出来的,咱俩比试一下,如果你能赢我,我就承认你天下第一怎么样?”,东方侍向北乃仓决发起挑战。
“比什么?”
“你来抓我,如果你能抓到我,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并且要杀要剐或是拳打脚踢任你处置,如果抓不到我,你就敲着锣对着台下大声喊三遍,小日本的武道狗屁不是,怎么样?”
北乃仓决看了看东方侍,心中暗想,“我一个堂堂日本武士,若连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都抓不到,还怎么在日本武道立足?”,想到这里他爽快地答应了,并恶狠狠地说,“哟西,我的答应你,抓住你,我的要将你的撕碎”
“好,来吧!”,东方侍说完,直挺挺地站在北乃仓决面前。
北乃仓决两眼直直地看着东方侍,猛地伸手去抓,手还没到,这小家伙早已闪到一边,他伸出小手,弯曲着手指,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声音甜脆地说,“来呀……”
北乃仓决又伸手去抓,这次东方侍没有躲闪,只是随着北乃仓决的手臂往后退,北乃仓决跑多快东方侍后移的速度就有多快,手掌总是相隔身体约有一寸。
“笨猪,抓我啊”,东方侍挑逗着。
日本人最忌讳别人骂他猪,北乃仓决气得暴跳如雷,他一边穷追不舍,一边嘴里不停地叫骂,“八格……”
不管北乃仓决怎样加大脚步,要想抓到东方侍,那是势必登天。
一个自称武功高强的大男人,追不上一个面对面倒退的小娃娃,您没见过吧?嘿,就这么神奇。
二人你追我赶,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东方侍突然停了下来,北乃仓决以为东方侍跑不动了,心中窃喜,他一探身,张开双臂,猛地一个怀中抱月,本以为东方侍再也跑不了了,谁知却不见了踪影。
北乃仓决正在纳闷,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喊道,“小爷在这里呢”
北乃仓决闻声一个急转身,没想到东方侍如同猿猴一般,又跑到了他的身后。
就这样东方侍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忽上忽下,好像一个幽灵,在北乃仓决身边绕来绕去,只扰得北乃仓决眼花缭乱晕头转向,他身子来回转动,不一会便累得如同拉犁的老牛,又像热天树荫下的懒狗,气喘吁吁。
台下的人看呆了。
毕青云频频点头,“好一个身法矫健的娃娃”
肖真也啧啧称赞,“嘿,真是绝世轻功”
正在这时,东方侍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大家不由得惊叫一声,“不好!”
毕青云吓坏了,刚要纵身上台,被肖真一把拉住,“别慌”
“这孩子有危险”,毕青云着急地说。
“地上并没有什么东西,他怎么会绊倒呢?这小家伙肯定在使诈,先看看再说”,肖真淡定地说。
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肖真怕东方侍有什么闪失,她把东方侍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北乃仓决不知是计,却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想用自己那庞大的身躯把东方侍活活压死。于是,便一个饿虎扑食,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哪曾想北乃仓决刚伏下身子,东方侍一个蟒蛇钻洞,往后噌地一退,身子真像泥鳅一样,从北乃仓决双腿的缝隙中窜了出去,随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顺势朝北乃仓决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身法之矫健,动作之娴熟令人叫绝。
再看北乃仓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东方侍这小家伙也够损的,他没有借此机会把北乃仓决打死,而是趁机扒掉了他的裤子,顺手扔到了台下。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只见北乃仓决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光着屁股在台上横冲直撞。
“哈哈哈哈……”,台下的人一个个拍着巴掌大笑不止,尤其是李惠兰,只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北乃仓决受此奇耻大辱,一心要把东方侍置于死地,他紧追着东方侍不放。
只见东方侍瞬间一回头,一个旱地拔葱跳起七尺多高,一个飞箭穿膛斜身朝北乃仓决的小腹踢去……
别看东方侍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实质上已是成年人,他这一脚下去,北乃仓决一下子飞出一丈多远。
不知那么寸,他的身子正好撞在一根台柱子上,巨大的冲击力只撞得整个棚架好像突发地震,剧烈摇晃起来,只听“咕隆”一声响,整个棚顶瞬间塌了下来,包括赵铁生在内,除了东方侍一个跳到了台下,其余的人全都砸在了下面。
东方侍下了台,大家一边欢呼,一边像抛皮球似的把他抛起来,抛得很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