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日出宏宇天地昭
暗存诡诈神知晓
胸怀坦荡心无愧
欠债总要把账交
……
凤鸣服装厂
听说房莲香在殴打来宾,这还了得,每一位客人都是自己请来的,这样做是对宾客的极大不尊重,是蓄意损害服装厂的形象,曹志明顿时火冒三丈,他对梁成辕说,“兄弟你先找个地方陪爸坐下,我去处理一下”
曹志明来到外面,见厂区内围着一群人,房莲香正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拉拉扯扯,嘴里还不住的怒骂。
“房莲香你想干什么?给我住手!”,曹志明大声喝道。
房莲香拉扯的不是别人,正是爷爷陈伯宏。
爷爷见曹志明来了,挣脱出来,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志明哥,你的员工咋这么没素质,上来就骂骂咧咧还动手动脚”
“对不起,伯宏兄弟,这事我会严肃处理的”,曹志明忙道歉。
“曹厂长你要为我做主啊!”,房莲香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也好像是个受害者。
“究竟是怎么回事?”,曹志明问。
房莲香从地上站起来,她擦擦眼泪,指着爷爷控诉道,“他是个大骗子”
“我与你素不相识,怎么骗你了?”,爷爷巧舌如簧地申辩。
“是啊,你们俩谁也不认识谁,他怎么骗你了?“,曹志明又问。
“厂长,你知道,当初我儿子爱民是与曹玉嬛订婚了的,就是他装成算卦的瞎子哄骗我,说什么曹玉嬛是个丧门星,谁要娶了她就会家破人亡,骗了我五十块钱不说,害得我失去了媳妇又丢了儿子,你这个大骗子,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房莲香越说越激动,情绪慢慢地有些失控,她扯住爷爷的衣服又撕打起来。
“这人看起来一表人才,没想到品行不怎么样“,大家开始同情房莲香了,都把鄙视的目光投向爷爷。
爷爷尴尬极了,羞得无地自容,面对人群还不得不强词夺理,“一派胡言,我根本不认识你,再说,我一个堂堂税务司长的儿子娶媳妇,犯得上用下三滥的手段吗?真是岂有此理!”
“说的冠冕堂皇,刚把我儿子拆散,为什么后脚就把玉嬛娶到你家里,也没见你全家都死绝啊?”
房莲香不依不饶,爷爷差点把鼻子气歪,知道这地方没法待下去了,他朝白玉大伯摆摆手,“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我们走!”
房莲香说的有枝有叶,曹志明相信了,知道这事爷爷做得出来,他心里不由觉得一阵好笑,,“真是冤家路窄”
见爷爷气成这样,不得不给他找个台阶下,曹志明朝房莲香大声训斥,“房莲香你给我住手,再胡搅蛮缠我辞了你,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家庭琐事带到工作中来,你觉得合适吗?退一万步说,即便如此,你偏听偏信没有主意,怪得了谁,还不是咎由自取?过去的事不许再提了”
见曹志明发脾气了,房莲香停止了吵闹,没再吱声。
“伯宏兄弟,不要与一个缺乏教养的女人一般见识,走,我带你里面喝茶去”,曹志明对爷爷满脸陪笑。
“还喝什么茶?气都气饱了,白玉咱们走……!”,说完,爷爷和白玉大伯气鼓鼓的离开了服装厂。
这是爷爷平生当着众多名人的面,出的最大一次丑。
还不是自己不义在先。
唉,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表面上看着爷爷气得两头一般粗,事实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他什么艰难困苦都经历过,这点不值一提的小事都斤斤计较,根本活不到现在。
这一点曹志明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天高任鸟飞,由爷爷而去。
出于礼节,爷爷本打算是要看看外公的,经房莲香这么一闹,怕外婆再说难听的话,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直接去了老家。
在刚修缮好的老房子里,爷爷见到了吴昌雨。
“安安,在这里生活的还习惯吗?”,爷爷问,
“还可以,就是谁也不认识”
“时间长了就好了”
“舅,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你知道七彩郁香珠吗?”
“知道,是一件稀世珍宝,在江湖上消失多年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郝铎森好像在追查他的下落”
“你怎么知道?”
“我被抓以后,郝铎森没有把我押进大牢,而是带到一间密室私自拷打审讯,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我把七彩郁香珠交出来”
“你知道在哪里?”
“我要有那玩意还用劫财害命吗?不早就飞黄腾达了”
“那他为什么与你要?”
“他说我是十几年前曹隆坡杀害周家老两口的凶手”
爷爷是何等聪明,一点就通,闻听此言不禁喜上眉梢,“这么少,当初的那桩血案与七彩郁香珠有关?”
“很有可能”
“安安,你整天在江湖上混,能不能猜出凶手是谁?”
“郝铎森既然怀疑是我所为,说明这人的作案手法与我极其相似,由此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