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孤芳自赏占情钟
乐不成曲我独听
无人怜爱幽自宠
心有不平句理争
……
爱到极致山菇起,数尽情花水倒流。
怀英洗澡回来,她一丝不挂地再次扑到我的怀里,我搂着她狂吻了一番,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一番紧锣密鼓地折腾,我终于成功了。
事后,她躺在我身边哭了。
我替她擦擦眼泪,关心地问,“怀英,你怎么了?”
她紧紧地抱住我,小鸟依人地又笑了,笑的那么温柔,笑得那么开心,笑得又是那么满足,“斜小子,你知道吗?做女人的感觉真好”
我也笑了,又一次……
这一夜,我尽到了该尽的责任和义务。
……
第二天,吃完早饭,存喜套好马车,外公外婆还有我娘芳芳把我们送出门外。
怀英来到我身边,把一样东西塞进我手里,“斜小子,这个还给你”
我摊开手掌看了看,惊喜不已,“怎么,这把长命锁在你手上?”
“怕丢了,在你昏迷的时候取下来的,现在是该还给你的时候了”
“你喜欢吗?”
“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送给你了,来,我给你戴上”
“嗯……”,怀英没有推辞,她微笑着伸出脖子。
我把长命锁挂在怀英的脖子上,朝他脸上亲了一口,和李惠兰姐妹四人上了马车。
“外公外婆娘,我走了你们多保重,怀英,我爱你……”,我向他们挥挥手。
“斜小子,经常捎信回来”,芳芳眼里含着泪花。
“知道了,娘”
“外公外婆娘怀英妹妹再见……!”,李惠兰姐妹齐声喊道。
“再见!”
他们目送马车渐渐远去,怀英捂着脸跑开了……
“爹娘,你们也回去吧,我去看看怀英”,芳芳说完,追了过去。
……
麻子贾俊回来了,他首先去了外公家。
刘先军听到消息,又找到了曹志明。
“这个麻子还敢回来?”,曹志明倍感意外。
“先不要打草惊蛇,我去会会他”
“别去了,肯定不是他。如果这事与他有关,有一个心眼也不会回来自投罗网”
“不是他我也要落实一下”
刘先军又来到外公家里。
此时的贾俊正在伤心落泪,外公在一旁劝他,“麻子,你不要过于悲伤,这是十几个活生生的孩子,不是空气说没有就没有,一定会找到的”
“都怪我,早不出门晚不出门这个节骨眼出的什么门?”,贾俊抽着自己的脸,后悔死了。
这一切被刘先军一一看在眼里,从他那真诚的表情来看,不像是演戏。
刘先军来到屋里,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哟,贾先生回来了?”
“唉,家里出了这么大事,能不回来吗?先军啊,你的人脉广路子宽,要想办法找到这些孩子才是啊!”,贾俊站起来,握住刘先军的手,悲伤地说。
“我也是坐卧不安呐,我们正在尽一切努力的寻找,只要有一线希望,绝不言弃”
“这些孩子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不会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你们查过了没有?”
“孩子经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并在附近做了走访调查,目前为止还没查出来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这就怪了,蛇过还留一道爬痕呢,这些孩子难道上天不成?”,贾俊陷入沉思。
“贾先生,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刘先军问。
“我并没走远,你们张贴的寻人启事我看到了”
“你的那个朋友找到了没有?”
“那有这么容易,我找了都三十多年了,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这个朋友长啥样,是干什么的,说出来大家帮你一块找,这样几率会大一些”,刘先军说。
“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更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他叫什么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
傻子都能听出来贾俊在撒谎,口口声声说是朋友,怎么会连叫什么和长啥样都不知道呢?
这使刘先军刚刚平息的疑心,再次陡然大增。
“贾俊,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刘先军再也不藏着掖着了,他厉声质问。
贾俊一愣,见刘先军一副严肃的样子,也变了脸,“刘先军你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你隐居曹隆坡,到底是什么居心?”
“我什么居心,刘先军你去问问,我在曹隆坡住了三十多年,教书分文不取不说,做过一次对不起每一个大人孩子的事吗?”
“是人都看得出来,你的名字是假的,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隐名埋姓?”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怀疑孩子失踪与你脱不了关系”
贾俊闻听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腾地站起来,挽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气势,“姓刘的,不要血口喷人,你说孩子走失是我的事,证据呢?”
“为什么这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你走了之后孩子就不见了?”
“我走了之后东方燕还死了呢,也是我害得呗!我一向认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是个糊涂蛋,这事若与我有关,我还会站在这里让你质问吗?”
“你敢不敢跟我接受调查”
“姓刘的,看起来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真是瞎了眼,交你这个朋友,说吧,去哪里?”
“你跟我走就是”
“好吧,我跟你走,姓刘的,若查出来我是清白的,你看着,我和你没完”
刘先军要带贾俊走。
外公急忙拦住,“先军兄弟,能不能听我说一句,我可以担保,麻子绝对是个好人”
“好人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敢公开”,刘先军还是疑心重重。
正在这时,怀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外公,不好了,我哥哥嫂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