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人心险恶几多奸
闭门密谋事逆天
唯恐天下不混乱
危害一方只为贪
……
爷爷得知钱书礼有事要找,他哪敢怠慢,急忙换了身衣服,火速去了政府大院。
县长办公室。
钱书礼正和师爷佟忠贤关门密谋一件惊天大事。
“县长,据密探来报,双龙镇李广山的女儿近期要出嫁,李广山为了把女儿安全的嫁出去,打算委屈求全,有与何眷琪求和的迹象,他们一消停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你说该怎么办?”,佟忠贤问。
“看来咱们用的力度还不够大,水搅得还不够浑”
“要不再给他们找点事?”
“你有什么想法?说说”
“这次不能再从水上下手了。听说李广山的女儿李惠兰长得非常漂亮,何眷琪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何之宪对她早已垂涎三尺,要不拿那个小妞当搅屎棍?”,佟忠贤阴险地说。
“你想具体怎么做?”
“只要你同意,具体怎么操作你就不用管了,我一定把双龙镇闹他个天翻地覆”
“这事你去办吧,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咱们就坐山观虎斗,他们死的人越多,对咱们越有利,只要能吃到双龙镇这块肥肉,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钱书礼把心一横。
“县长,我走了,您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吧!”
“去吧,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钱书礼得意的笑了,
隔墙有耳,二人的谈话,正好被前来的爷爷听见,他一切都明白了,原来双龙镇死这么多人,都是这个家伙捣的鬼,为了独霸双龙镇,这家伙真是险恶到了极点。
爷爷心里气愤不已,转念一想,唉,管他呢,人都有贪欲,自己还不一样,在账上做手脚贪公家的钱也是贪啊!
见佟忠贤出来了,爷爷赶紧躲藏起来,等他走远,爷爷才现身出来,敲响钱书礼办公室的门。
“进来”,钱书礼听到敲门声,招呼道。
爷爷推门走进来,客气的问,“县长你找我?”
“坐,坐下来说”
爷爷坐下来,“县长,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
“是你份内的事”
“不是又要收税吧?”
“带兵打仗你能胜任吗?”
“不是刚收过吗?”
“这次是桥梁过路税和人头税”
“我没听明白,您能不能说具体点?”
“这是公函你自己看吧!”,邵书礼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带有政府公章的红头文件,递给了爷爷。
爷爷接过来看了看,虽然上面的字有的还不认识,里面的内容却了解了十之八九。
“县长,修建桥梁是为了方便行人,一般都是个人修建的,政府一点补助都没有,为什么要收税?”
“因为山川河流是国家,在上面私搭乱建就应该收税”
“过路税呢?”,爷爷又问。
“因为土地是国家的呗!”
“人头税我懂了,就因为人长个头呗,交不上的是不是要砍脑袋?”,爷爷这句玩笑话,透露着太多无奈。
“民是国家的民,生活在民国这片土地上就应该缴税”
“县长,这样会激起民愤的”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去做就是”
“好吧,县长,收税之前都会有全民公示,告示呢?我明天就派人张贴”
“都写好了,在师爷那里,自己拿吧”
“哎,我这就去”
爷爷站起来刚要离开,又被钱书礼叫住,“老陈,且慢”
“县长,您还有什么事?”
“坐下,我还真忘了一件事”
爷爷转过身,重新坐下,“啥事?您说”
“老陈啊,虽然夫人没了,但是督军这个靠山我不能不要,所以,这个老丈人不仅要认,还要更加孝顺,这不,他老人家要过七十大寿了吗?我想送他一样像模像样的贺礼,你想着物色一件吧!唉,他女儿如果还活着,我随便拿点什么就行了,谁让你把他扎死了呢?”,钱书礼咳声叹气地说。
钱书礼扒拉什么算盘珠,爷爷不看就知道是几。
很显然,钱书礼这是拿那次借刀杀人的事做把柄,要挟爷爷,让别人上供,自己去拜佛。
想套路爷爷,钱书礼是见了小姨叫姑父……认错人了。
“哦,原来是这事”,爷爷看了看钱书礼郑重地说,“这可是关系到你前途命运的大事,一般礼物你可拿不出手”
“就是嘛,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所以找你帮忙”
“这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肯定让您赚足面子”
“太好了,我没有白提拔你”,钱书礼闻听暗自得意,“这个钱……?”
“钱不成问题。我这掌管全县经济来源的财政大臣,会缺钱吗?我从税收里面出,到时你签字就行”
钱书礼本想空手套白狼,没想到最终还是勒到自己脖里,他的脸沉了下来,比吃死苍蝇还要难看,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摆摆手,“去办吧!”
“您什么时候要?”
“不急,还有两个月呢!”
“好,我物色到了一定第一时间给你送过来”
爷爷出了县长办公室,心里暗自窃喜,“我这次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