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大雁哀歌荡云霄
世态悲凉人心刁
有谁出新怜天下
拯救苍生日月昭
……
李惠兰趁佟忠贤得意忘形之际,飞起一脚,狠狠地用力朝他的裤裆踢去……
李惠兰知道,这一脚下去,佟忠贤非死即残,要么象征男人的那点玩意完全报废。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李惠兰料定佟忠贤这个老贼,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
谁知她的脚好像带着一股巨大的推动力,佟忠贤的身子随之后退了五尺开外。
佟忠贤能像蛇一样灵巧避开,这使李惠兰感到震惊,“这老贼他会武功?”
佟忠贤哈哈大笑,“丫头,比你娘还有个性,哈哈,不怕你尥蹶子,老子最喜欢骑烈马”,他说着,飞身扑过来,把李惠兰紧紧地抱住,一边狂吻一边用手在身上乱摸……
李惠兰被他牢牢控制动弹不得,只好任其摆布。
此时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手和心一起在滴血,两行热泪意顺着脸颊往下流。
佟忠贤把李惠兰身上的各个部位摸了个遍,但是他并不急于求成,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叫来了李江。
“儿啊,把她带回去吧”
“您不满意?”
“哈哈哈哈……明天我要拜堂成亲”
“好,好”,李江看起来比自己娶老婆还高兴。
李惠兰被李江重新押回了妓院。
李江走了,佟忠贤命人找到了罗德全。
“德全,我明天要结婚,你把府邸布置一下”,佟忠贤春风得意地吩咐道。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不知新夫人是哪家闺秀?”
“李惠兰”
“哪个李惠兰?”
“双龙镇有几个李惠兰?”
“哦,我知道了。老爷,有句话我想对您说?”
“你说”
“老爷,在双龙镇您可是一手遮天的皇王陛下,就您现在如此尊贵的身份,结婚好像是选妃,您就如此草率吗?”
“我看上了她,等不及了”
“老爷,您看上的女人还能跑了?依我看还是不让华夫人的悲剧重演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爷,你知道当初那个到手的华夫人为什么会离你而去吗?”
“看不上我呗”
“老爷,您太缺乏自信了。那时候您刚四十多岁,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又是一表人才,她是一个无牵无挂的寡妇,为什么宁愿选择自杀也不愿跟您,你知道吗?”
“为什么?”
“我的老爷,看起来您还没有我了解女人,女人是含蓄的,往往把尊严看得比命都重要,当初您就是太过心急,没有给她想要的东西”
“我什么都给她了啊”
“老爷,你没有满足她真正想要的”
“什么是她真正想要的?”
“名分。老爷您想想,当初您只图一时痛快,强行与她拜了堂,本身就是寡妇,让人家如何面对镇上的人,镇上的人又如何称呼她,叫原来的李太太还是佟太太,不让人尴尬吗?我认为你忽视的就是没有给她一个名正言顺跟您的名分”
“你小子为什么不早说?”
“一个曾经的县长师爷,这事还用别人说吗?再说当时您好像着了迷似的,谁的话能听的进去”
“德全啊,你提醒的非常及时,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要广发请贴大摆宴席,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哎,这就对了,老爷,这事您交给我,我保证办的比您登基还要隆重”
“好,你看着办吧”
“您就瞧好吧!老爷,新夫人在什么地方,有些事还要与她商量”,罗德全问。
“在妓院呢”
“怎么会在那地方?”
“她现在思想上还有些不开通,让鸨娘开导一下”
“老爷,我有事和她商量怎么办?”
“非得与她商量吗?”
“当然”
“这样,我给你写个手谕,你可以随时见她”
“好吧!”
……
十几个孩子不见了,曹隆坡炸了锅,全村老少齐出动,发疯似的寻找。
我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线索,找了整整一天,一个个无功而返。
曹志明找到了刘先军,“先军同志,你对这次孩子失踪有什么看法?”
“看法谈不上,我可以说说我的疑虑”
“什么疑虑?”
“贾俊他早不离开晚不离开,他刚走孩子就不见了,你觉得这正常吗?你想想这些孩子整天与他在一起,十几个一起失踪谁有这么大的调动能力?”
“嗯,这人神秘兮兮的,是有很大的嫌疑,不过他的动机是什么?”
“这个也只能问他了”
“现在怎么办?”
“继续寻找,不能错过任何寻找的机会,你让文剑刊发寻人启事,我找斜子了解一下贾俊的动向,要尽快找到这个人”
“你不觉得胡怀信这个人也有些怀疑吗?”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谁都是怀疑对象,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已向上级做了汇报,组织上正对他暗中进行调查”
……
外公回到家已是下午两点,外婆刚把一碗面条递到他手上,刘先军来了。
“才吃饭啊斜子哥?”,刘先军招呼道。
“光找孩子了,我说先军兄弟,找到线索了吗?”
“没有,这不找你来了吗?”
“找我?我一个斜子,跑个腿出点力啥的倒可以,出谋划策上我可不是料”,外公放下碗连连摆手。
“斜子哥,我不是请诸葛的,我向你打听个事”,刘先军不让自坐,他掏出烟来递了过去。
外公接过来放到桌子上,“你打听啥事?”
“贾先生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他说要去找什么朋友,找了都三十多年了,也没找到,出门又没人跟着他,谁知道他去了哪里?”
“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朋友,他说过吗?”
“我问过他多次,他只说这个朋友对他非常重要,其他的只字不提”
“你与他交往这么多年,对他了解多少?”
“这个嘛……”,外公拿起烟含到嘴里,“说实话我还真不是对他了解太深,怎么,你怀疑孩子失踪与他有关?”
“他刚离开孩子就丢了,你不觉得事发太过于巧合了吗?”
“先军兄弟,虽然麻子有些神秘,但我可以肯定他绝对是个好人”,外公打着包票说。
“好人坏人脸上是不带标签的”,刘先军看看外婆,“嫂子,你也给我下碗面条吧,我一天没吃饭了,还真有点饿,我和斜子哥边吃边聊”
“在这里还见外,饿了不早说”,外婆说完,进了厨房。
……
我和存喜跑了大半天累了,来到了桥头凉亭里休息。
“存喜舅,你说这群孩子能跑到哪里去?”
“少爷,你刚才叫我什么?”
“舅啊,这有错吗?”
“少爷,我是你家的长工”,存喜有些受宠若惊。
“我娘活着的时候经常对我说,姥姥门上没近远,小姨老舅见面喊”
“我的少爷,你真把我当成曹隆坡人了?”
“我还把你当成俺家人了呢”
“少爷,谢谢你”,存喜有些感动。
“以后不要再叫我少爷,喊我斜小子就行”
“好,以后我也叫你斜小子”,存喜高兴地说,忽然,存喜好像发现了什么,他指着桥头惊喜万分,“斜小子你看……”
我顺着存喜的手指望去,不由得一阵狂喜,“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