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四肢俱全面深沉
几分优雅满斯文
内心肮脏污不堪
看似像人不是人
……
爷爷又收了一趟镖,与上次不同,这次是一个长方体大木箱。
爷爷以为是东方燕为自己找回来的那十万大洋赎金,心中喜不胜喜,他怕同僚知道,质问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忙吩咐警卫抬到书房。
在搬运过程中,两个警卫忽然感到箱子里面的东西在动,他们立刻报告给了爷爷。
爷爷闻听大吃一惊,怕里面暗藏什么刺客,忙命人去叫赵铁生。
赵铁生带着十几名警察闻讯赶来,各持枪支把木箱团团围住。
“里面是什么人?”,赵铁生厉声问。
没人回应。
“里面是什么人?”,赵铁生又问了一遍,“再不说话我可要开枪了”
还是没人说话。
赵铁生慢慢靠近那只大木箱,他表情凝重地一手拿枪,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掀起盖子……
现场鸦雀无声,大家躲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都想知道箱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箱子被打开了,十几名警察一拥而上,把所有枪口对住了箱内……
过了一会儿,赵铁生见没什么动静,这才放心大胆地朝箱子里看去……
只见箱子里果然躺着一个人,这人被绳子牢牢地捆着,嘴里塞着毛巾。
几个警察七手八脚把这人拉出来,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你们谁认识这个人?”,爷爷问。
“不认识”,大家纷纷摇头,没一个人认识。
赵铁生走上去扯下这人嘴里的毛巾,再次质问道,“你是谁?”
这人仰天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段啸海”
一句话惊呆所有人,大家面面相觑,继而,骚动起来,一个个眼里流露出仇恨的目光,“打死他,打死他……”
大家呼喊着,把段啸海团团围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再看段啸海,不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韩帛雅闻听这人是段啸海,她发疯似的跑回家,不一会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愤怒地大声喊道,“大家闪开,让我砍死这个王八蛋,为云哲报仇”
表面上韩帛雅是心疼我,实质上是做贼心虚,怕段啸海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暴露自己,她要杀人灭口。
十万大洋还在段啸海手上,在没有打听到下落之前,爷爷自然不想让他就这么死掉,他忙吩咐赵铁生,“拦住她”
赵铁生走过去从韩帛雅手里夺过菜刀,“少夫人别冲动,发点私愤可以,现在不是要他命的时候,放心,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韩帛雅也许是心里害怕,她仍不肯善罢甘休地大呼小叫,“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赵铁生见状,急忙下令,“把段啸海压下去,打入死牢”
段啸海被押走了,这对于爷爷来说无疑是一份厚重的大礼,他知道是谁送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嘿,这个麻子”
晚上。
宴席散了之后,爷爷来到警察局,他要亲自审讯段啸海。
审讯室里,灯火通明,爷爷表情严肃地危襟正坐在大堂上。
段啸海带着镣铐被押了上来。
“段啸海,如今你成了阶下囚,还有什么话说?”
“陈伯宏,一把火让你毁了我几百个兄弟的性命,狠,你够狠,今天落到你首领,我认栽”,别您娘的废话,要杀要剐给爷爷痛快些“”,段啸海昂首挺胸毫无畏惧。
“你们这些亡命之徒,哪一个身上不背负着人命?他们是罪有应得”
“哼……”,段啸海不屑一顾地冷冷一笑,“陈伯宏,别大言不惭的恬不知耻了,你们当官的也不是什么好货,你们哪一个不是钱权交易中饱私囊,用老百姓的血汗养肥了自己”
段啸海几句话使爷爷不知怎么回答,他不敢自称清官,如果段啸海问他那十万大洋哪里来的,想赖账就不好办了,于是,他直接了当地问,“段啸海,我给你的十万块钱的赎金那里去了?”
“陈伯宏,拿您娘的几箱子破石头充当赎金,你是不是想讹人?”
“胡说八道,我给你的就是白花花的现大洋”
“石头蛋子”
“现大洋”
“石头”
两个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爷爷急了,他怒目圆睁,“好你个段啸海,事到如今你还顽固不化,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老实,来人,给我用刑”
两个行刑人走过来,把段啸海绑在一根木桩上。
爷爷气急了也能下得去手,他把段啸海折磨的死去活来。
段啸海也算是条汉子,酷刑之下愣是一声不吭。
“你把钱放哪里了?说……”,爷爷继续逼问。
“陈伯宏,石头就是石头,你就是打死我也变不成钱”,段啸海说完,又昏死过去……
爷爷怕真把段啸海打死,没再继续用刑,把段啸海暂时收入大牢。
……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段啸海归案,这下轮到韩帛雅睡不着了。
白天又一场堂会,本来唱主角的韩帛雅在台上心不在焉,犯了许多不该发生的低级错误,堂主非常不高兴,忙活了一天,整个剧团不但没挣到一分钱,连饭都没混上,大家怨声载道。
一向谨小慎微,从来没出过差错,老班主韩长庚感觉韩帛雅情绪状态有些不正常。
等到半夜,他偷偷地来到女儿的房间,关上门质问道,“帛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韩帛雅不敢正眼看自己的老父亲,她神情慌乱地搪塞道,“没,没有……”
“帛雅,你不用瞒我,都写在你脸上了,我问你,小少爷被绑架是不是与你有关?”,老班主目光犀利地看着女儿。
韩帛雅从小在老班主的棍棒之下长大,对父亲望而生畏,她见老爹这样看着自己,吓得噗通跪下,“爹,您救我……”
“你究竟做了什么?说。……
韩帛雅把事发原因对老班主详细地说了一遍。
老班主听罢怒不可遏,他狠狠地踢了韩帛雅几脚,“死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作死!”
“爹,事情已经出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