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酒店生意兴隆
现在娄晓娥去丰泽园也会点一下这个菜尝尝,是甜口带一点咸非常下饭。
糟熘三白是山东地区特色传统名菜之一,具有颜色乳白,质地软嫩清淡,糟香扑鼻,香味迥异的特点。此菜以烹调方法和原料颜色命名,因鸡脯肉桂鱼片冬笋,三片均色白,故名。
傻柱也做过这个菜,但是味道真的欠佳。
傻柱擅长川菜鲁菜谭家菜也只能说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但是他这手艺来说开个小吃部肯定是手拿把掐的,现在傻柱为了保住自己的生意办理了退休。
马华舍不得轧钢厂的工作,尤其是傻柱退休以后他就往前走了一步。
工资也涨了一些,不然还真留不住马华到时候食堂的大锅菜都没有人炒了。
南易去酒店后厨学习的时候,也喊上了傻柱和马华。
尤其是傻柱也算是谭家菜的传人,傻柱和后厨的人报了何大清的名讳。
大家也就拿傻柱没有当外人,还会给傻柱指导一下。
一个厨子正在做糟溜三白这道菜,傻柱就来了看的心思。
四九城老厨子都知道,何大清做的这道菜那是艳压群芳。
一只山野跑山的鸡。
一条江湖游弋的鱼。
一株丛林鲜嫩的笋。
化身如玉的洁白,
被一缕酒香熏醉,
化为一味舌尖上的醩熘三白。
鲁菜是极为讲究吊汤的,而老虎窃以为,吊糟入馔更见鲁菜的功底。吊汤用的都是好食材,而吊糟则是用酿酒之余的酒糟,升华成香糟卤入馔,做出糟溜三白,糟溜鱼片,糟烧海参,糟蒸肉等佳肴,更见化腐朽为神奇的妙处。
吊糟看似简单,其实是颇为讲究的。并不像有人自以为是地认为就是用水泡酒糟而成,若如此,哪有糟香清如许?
早年间鲁菜师傅常用两种红白两种酒糟来吊香糟汁,一种是糯米酿制米酒之后的白糟,一种是酿制即墨老酒之后的红糟。白糟吊出的糟汁白透清澈,适合做糟溜里脊糟溜鱼片等菜。而红糟,就是现在俗称的香糟泥,吊出的糟汁色泽红透香润,如今白糟已经极为难买,近乎绝迹了,常用易购的,只是南方的香糟泥了。
而吊香糟汁,则更为讲究。看过一个资料,鲁菜大师王义均说早年北方老派饭馆,所有的糟溜菜系,比如糟溜鱼片糟溜三白,都是手工“吊糟”。吊糟费时费力,需要十来天的功夫,慢慢制作,缓慢发酵。这样得出的糟卤,滋味可想而知。
我知道的吊香糟汁的法儿,是听济南的一位老师傅讲的,先是要将香糟泥存放些时日,香糟是越存越香,吊的糟汁儿才更有糟香味儿,吊糟时取出香糟泥,放入容器,加入花雕绍酒,想要再添些别样的风味儿,就加些桂花等香料,充分搅拌后,密封浸泡。静置几日,由二次发酵带来糟卤独特的香味。待酒糟充分地吸收了黄酒和香料的滋味,用纱布包裹,兜起,吊在一个酒坛之上,糟汁淅沥落入坛中,就成了能入馔的好香糟了。
糟溜鱼片是鲁菜中常见的一道糟溜菜。胶东近海,所以多用黄鱼,而济南近湖河,所以多用草鱼或黑鱼,其实讲究的得用鳜鱼,而且最好是农历春来三四月的才够肥,“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嘛。还有人说八月的鳜鱼有桂花香,所以更好吃,老虎口寡没吃过,所以不敢妄言。不过依稀记得当年鲁迅先生最喜欢致美楼的糟溜鱼片,而吃家梁实秋,对糟溜鱼片也很是钟情。连我最喜欢的一部武侠小说金庸先生的《鹿鼎记》中,也写过这道糟溜鱼片。“韦小宝将饭菜端到房中,将小郡主嘴上的毛巾解邢,坐在她对面,笑道:‘你不吃,我可要吃了。嗯,这是酱爆牛肉,这是糟溜鱼片,这是蒜泥白切肉,还有镇江肴肉,清炒虾仁,这一碗口磨鸡脚汤,当真鲜美无比。鲜啊,鲜啊!’他舀汤来喝,故意嗒嗒有声……”
糟溜鱼片的升级版,是鲁菜中的“糟溜三白”。据说侯宝林大师每到“泰丰楼”,必点此菜。所谓“三白”,是指鱼片,鸡片,玉兰片也就是笋片,且食材是颇为讲究的。鱼,最好是选鳜鱼,鱼若够大够肥,则片略厚片,一般是斜刀片薄的连刀蝴蝶片,就是第一刀不片断,第二刀片开,这样鱼片就够薄又够大,形似蝴蝶,玉兰片,也就是笋片,只用最细嫩的笋尖,切片汆水备用。鸡用鸡里脊,也就是鸡胸肉下的两条嫩肉,也叫鸡牙子,也片大片,加蛋清淀粉精盐抓匀调味。
起红锅,热油,四成热时,将浆好的鱼片和鸡片分别下锅汆滑,至鱼片和鱼片发白控油盛出,再用清水汆过,为的是锁住鱼片鸡片的鲜嫩多汁而去掉多余的浮油。
再起锅,放吊好的清汤,加盐糖调味,放入汆好的笋片,小火烧开,依次放入鱼片和鸡片,再加入香糟卤,轻轻晃动锅瓢,慢慢地淋入水淀粉来勾芡,绿豆的水淀粉最好,勾芡,是集调味增稠亮色保温于一体的,这糟溜三白的勾芡讲究的是要勾的薄且透,轻薄透亮,这是被称作“玻璃芡”的,芡勾好,鱼片鸡片笋片这三白,裹了一层香糟汁儿的薄芡,如同披了一层淡黄微白的轻纱,淡雅朦胧却汁明芡亮,白的素雅却又有分别,尝来,鱼片白洁鲜甜,鸡片白润滑嫩,笋片白脆清新,而犹如丝绸的汁儿中的那份糟香,不仅有丝丝缕缕的酒香惊唇,更有馥郁的发酵香气陶醉,像画龙点睛一样迷人,鲜中带甜而糟香四溢,滋味悠长。
要是更严格来讲,若直接用鸡片来做,略有腥息,所以好的厨师会将鸡牙子斩细泥,和清汤湿芡一起搅为糊状,入油滑为芙蓉鸡片,再去烹饪,滋味则更为细嫩更好。
此菜的关键除了食材,更见的是烹饪功夫,所谓“糟溜”,关键在“溜”字,糟易挥发,所以火候把握最为关键,要一溜而过,一溜而成,否则糟“溜”走了,就难有此味了。
傻柱吃过一次自己爹做的好的糟溜三白,鱼片鲜白,鸡片嫩白,笋片脆白,口感各异却又相得益彰。
感觉酒店的这个大师傅做的也比不上自己爹做的,傻柱也不藏着掖着就直接说了出来。
傻柱虽然没有学到精髓,但是他有何大清留下来的菜谱和学厨时候的笔记。
傻柱按照何大清留下来的笔记说了一下给这个大师父,大师傅茅塞顿开立马又重新炒制一盘。
一连试了七八次,终于是傻柱点点头说道:“简直和我爹当初做出来一模一样,就是您能让我也试一下吗?我也想把这道菜练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一种传承吧!”
大师傅点点头笑着说道:“可以,你想来随时过来。你现在就可以上手,这道菜能成功多亏了你能记住你爹的笔记。可以看出来你这平时没少研究啊!”
傻柱点点头说道:“我小时候没当学徒以前是跟着我爹学手艺,后来又换过三个地方。丰泽园,鸿宾楼,峨嵋酒家,这菜会的就比较杂。”
傻柱自己店里不忙,就带着马华去百货大楼练手艺每到周六日。
酒店的生意也因为多了这一道特色菜,糟溜三白而吸引了很多老吃家。
时间一天天过去,傻柱的厨艺越来越精湛。他不仅掌握了糟溜三白的烹制技巧,还融入了自己的独特创意,使得这道菜肴更加美味可口。
随着名气的增大,不少客人专程前来品尝傻柱的拿手好菜。而傻柱也毫不保留地将这道菜的秘诀传授给了年轻的厨师们,希望他们能够将这门技艺传承下去。
在傻柱的努力下,糟溜三白成为了餐厅的招牌菜,吸引了更多食客前来光顾。
而傻柱也在这个过程中收获了成就感和满足感,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道菜肴,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
傻柱传授马华手艺的时候不再藏私,他更怕自己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铁锅都没有人教导。
马华的天赋确实不咋地,他这年纪也不小了。
学起来确实有点吃力,傻柱大多数都是摇头叹息。
指着马华以后教铁锅是不可能了,只能是好好保养他自己多活几年。
傻柱自己店里的生意也是十分的火爆,他也在自己家的菜单上加上新练成的菜了。
这天傻柱还正在炒菜了,就听见三大爷阎老扣走过来喊:“傻柱,你快点出来。二大妈快不行了,你帮着去通知一下她那三个儿子。”
傻柱看了一下外面还有这么多的客人,他不能扔下不管啊!
再说了二大妈和他的关系也不好,犯不上为了给她跑一趟放着好几百块钱不赚啊!
傻柱喊道:“三大爷,二大妈出事您去找警察或者居委会都可以。他们家那几个孩子在那,我也不知道啊你说对不对。我这边还忙着了,实在是没空陪您跑这一趟。”
三大爷指着傻柱说道:“傻柱,你这事就办的不地道。一个院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无动于衷你还是不是人了你!”
傻柱丝毫不理会三大爷说的话,更不会放心上。
二大妈快不行了,直接打电话叫救护车不就完了。
还是你三大爷舍不得花这个钱,这才来找他当这个冤大头的。
傻柱店里没有安电话,最后还是三大爷跑去附近的派出所给叫的救护车。
同时三大爷让民警同志把二大妈的三个孩子都叫去了医院,三大爷这才慢悠悠的回自己家。
他也怕自己和老伴有这么一天,四个孩子一个孝顺的都没有啊!
可悲!可叹!
三大爷回到家歇了一会就去雍和宫那边找三大妈去了,还是多赚点钱到时候也好交住院费。
几天后,二大妈出院了。但她的身体状况变得非常差,需要人照顾。二大妈的三个儿子互相推脱,谁也不想照顾母亲。
傻柱得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尽管他和二大妈关系不怎么样,但他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情况。
还是三大爷跑了一趟居委会,就这样定下来三个儿子一个人伺候一个月轮流过来照顾。
二大妈被拴住了,自己连饭都做不了。上厕所也成问题,从后院走到公厕可是有一百来米。
要是弟兄三个条件好的话,也可以给老太太请个小保姆照顾一下。
他们仨家刘光齐条件好,但是不乐意出这个钱。
但是二大妈这吃喝拉撒洗涮都成问题,他们的媳妇也不乐意过来伺候。
只好凑钱给请个保姆伺候,二大妈还是会说话的平时拿着拐棍可以慢慢溜达到中院。
小保姆照顾的也还算是可以,毕竟二大妈脑子是清醒的人也能稍微动弹一点。
要是虐待她,还是会和院里人告状的。
一大妈时不时的会过来看看她,一大妈心里也是直打鼓。
她要是以后也这样了,这两个养子会不会会孝顺她管她啊!
二大妈这三个儿子可是亲生的,都落得这个下场。
一大妈就格外的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还去傻柱看的那个老中医那开了一些调理身体的中药。
每天都要喝上一副,她这气色明显的好转了。
三大爷和三大妈一商量,两个人也去看老中医了。
就这样四合院的老家伙们都喝上中药了,可把老中医的儿子高兴坏了。
胳膊腿不好的,他都上门服务给针灸拔罐刮痧。
附近的几个院子里的老人也一样吃上了调理身体的中药,开始注意饮食习惯。
少油少盐,饮食清淡。每天早上起来锻炼身体,晚上公园遛弯。
傻柱看着这帮人的操作真是有点无语,这真是闲的无聊。
你看人家三大爷两口子,一边卖烤红薯一边就把身体锻炼了。
三大爷还是会捡破烂卖钱,他看到不捡回来他难受晚上能睡不着觉。
就是这个财迷的性子,一辈子也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