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姜浅浅生气了,再也不想收敛,指甲往萧燃手背狠狠一挠。
听到他痛苦的嘶了一声,姜浅浅喝道:“快放开我,不然我再也不来找你了。”
凶巴巴的语气与平日里撒娇没区别,萧燃心尖颤了颤,缓缓移开手掌。
她的眼睛格外清澈,很亮,脸色粉晕,像是发怒热得发红。
萧燃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鼻尖贴着她蓬松的发顶,尽情狂嗅。
今天很幸运,又梦见他媳妇了。
他媳妇还穿着以往他没见过的衣服,很隐隐看出里面的穿着。
很美,很撩人。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姜浅浅软了腿,整个身子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身上的柔软完全贴在他身前。
热得滚烫。
萧燃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飘进姜浅浅鼻尖,让这个梦更加真实。
她抱紧他回应,萧燃一急之下大掌粗糙的扯开衣服。
布料薄得几近透明,一扯就烂。
刺啦一声,姜浅浅红了耳根,仰头眼神含情脉脉,“不是说要控制吗?说话不算话!”
萧燃不管,现在是梦境,上天让他梦见他媳妇,他必须要珍惜。
刚才就算他说的屁话,不作数。
萧燃将她往上提,手掌贴着她身后。
姜浅浅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让自己和萧燃对视,嗔怒道:“说话!”
她可不许萧燃在这么糊弄下去,面对她时总心口不一,她看得烦,必须将他的嘴撬开。
萧燃眼神直直盯着姜浅浅的嘴唇,说话时嘴唇畔像是在邀请他进食。
把姜浅浅气得往他大腿一拧,萧燃皮糙肉厚,最终还是姜浅浅拧得手痛发酸。
萧燃抱着她往床上坐,握着姜浅浅的手揉了揉,手指活动时还要含嘴里咬一咬。
眸色微动,“媳妇,我不想克制了,你给我好吗?”
天降娇媳妇,萧燃只想狠狠爱她,他发现上次的梦很真实,体验感十足。
希望这次也如上次。
萧燃将未撕完的薄如蝉翼的黑色衣服,衣服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分,姜浅浅微微提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背部完全镂空,腰间的衣服绑着一根黑绳,再下面雪白的浑圆让萧燃身躯微颤。
背对着萧燃时,美背和动作皆撩人,微微侧头,美得让萧燃喷血。
梦中的媳妇好……性感。
萧燃喉结一动,眼眸紧紧盯着,姜浅浅被看得面红耳赤,双手抱着捂着,抱得了前,捂不了后面。
羞得嗓音软了几分,“诶,你!眼神收收,嘴巴也擦擦。”
萧燃伸手摸了嘴角,重复以往两人温存的动作。
轻拢慢捻抹复挑。
惹得姜浅浅娇声连连直求饶,许久,屋内恢复平静。
萧燃搂着她,“媳妇,你是我真的媳妇吗?”
姜浅浅顿了一下,她还能有假的,不过她不能承认。
姜浅浅装没听见,从他怀里挣扎着钻出来,想给他展示自己刚学的舞蹈。
梦境中的姜浅浅体质好到爆,就算刚运动也能跳舞。
萧燃手肘撑在床上同时撑脸,侧躺着看姜浅浅的表演。
下一秒,萧燃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眼前的媳妇也是假的。
看着姜浅浅身上围着床单,床单一角压在身前,展露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哥哥,你快看,我刚学的舞蹈可好看了。”
姜浅浅舞蹈天赋还不错,基本可以复制。
她羞红着脸,跟着音乐舞动,该扭腰扭腰,该大动作也跟着。
撩人不自知。
萧燃低头看着自己再次叫嚣,他扶额喘气。
真要命。
跳得正有感觉,姜浅浅身上别着的床单猛地掉落,露出两人荒唐过的痕迹。
萧燃嘴角上扬,朝她招手。
还没要够?
姜浅浅迈着小碎步靠近,浑身瑟瑟发抖。
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转眼间,姜浅浅被他抵在身下,萧燃低笑道:“还要就说,我可以的。”
姜浅浅脸色腾的一下红到底,往萧燃扇去,“你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萧燃轻轻笑着。
玩闹过后,萧燃问道:“浅浅,舞蹈哪学来的?”
就算是梦境,这种舞蹈他也从没见过,现实更不会有人跳。
很奇怪。
姜浅浅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你别管。”
情绪激动时,姜浅浅直接脱离梦境,回到现实。
转头看暮暮睡得香甜,她嘴角扯出微笑。
身上异样的感觉还在,姜浅浅缓了缓,迟迟下不来床。
她暗下决心,以后不能在萧燃面前跳舞了,会要人命。
另一边,萧燃看着满屋黑暗,他揉着太阳穴,觉得自己越来越疯魔。
他媳妇怎么可能在他梦中出现。
只是……身下的感觉让他觉得这不应该是梦。
他又困又睡不着,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半夜,他迫不得已起身烧水,动作很小,但还是把常年保持警惕之心的军人吵醒。
他们揉着眼睛走出屋,看见萧燃忙前忙后,他们愣住了,再次揉眼。
直到看清萧燃在烧水,他们连忙跑过去帮忙。
“萧副团长,这种小事我们来就行,你就该叫醒我们。”
萧燃黑了脸,又是他们!
他不想见到大半夜有人效仿他烧水洗澡。
有心人一想便知,这玩意传出去会让人笑话。
萧燃眼神发沉,把他们推回去,“不用,快回去睡。”
他的理由还没用上,他们一群人快速逃离。
萧副团长又要生气了,不能再磨蹭下去。
萧燃松了口气,把烧好的水搬去屋内,拿着毛巾将就擦着。
借着月光,他看到身上的变化,他抿着唇不言语。
……
与此同时,贺文州抱着铁蛋出门到现在还没回家。
贺家剩王妙玲一人,她肚子疼得死去活来,喉咙又多次往上顶着。
感觉大事不妙。
王妙玲捂着肚子,心里想到最坏的结果。
她眼球一震,痛苦的咬紧牙关,喉咙发出几声惨叫。
床下放置的盆早已脏乱不已,王妙玲又往下吐了,抬起头时感觉被折磨的不像样。
她咬牙切齿喊着:“贺文州你个王八蛋!”
凭什么她独自在这受苦,贺文州带着儿子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