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长殊道:“蛊雕残魂目前羁押在特管局,三只骨妖也在。”
谢必安:“我带你们去见秦广王殿下,这些事还是要交由他来定夺。”
说走就走。
一行三个,带着几只老老实实的鬼全速赶路。
没用多长时间就出现在了西南的沃焦石附近。
雍长殊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说道:“我刚刚从鬼门进来后,到的地方就是这里。”
“那你运气是真的不错。”谢必安看着上空盘旋的阴气与煞气,并没有朝着那边走过去,“现在这块地方塌陷,几位殿下也在讨论该怎么办。”
堵住隐狱绝非易事。
焦土坍塌导致的裂缝实在太大,一般材料也堵不上隐狱的裂口。
倒是阿鼻地狱还好处理,因为划分了好几个区域,每个分区都有实力极为高强的鬼差镇守,所以这次出逃的只有两个区的恶鬼。
元酒刚刚引的雷,最少诛灭了小半个区的恶鬼。
确实替他们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几位殿下应该在沃焦石另一边,我带你们过去。”
元酒朝着坍塌的地方多看了几眼,也在思考着这大坑该怎么补才是最好的。
地府土地与阳间土地不太一样,并非从其他地方挖了,堵上就可以。
沃焦石下的焦土土质极为坚固,而且是经过数万年变化,才板结成极为坚硬的一块块整体焦土。
所以焦土坍塌,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这应该还是地府建成后,有史以来第一次。
……
谢必安带着两人找到秦广王时,秦广王正和平等王蹲在石头上愁眉苦脸,一道叹息声比一道长。
元酒远远就听到了他俩的声音,小声与身旁的雍长殊说道:“我估计秦广王头都快愁秃了。”
雍长殊垂着眼帘,看她灵动的眉眼,笑着道:“这事儿换了任何一个人,坐在他们的位置,都只会比他们更愁苦。”
“你说好端端的,地府的焦土怎么会出现坍塌?而且好巧不巧,正是地府最难管理的阿鼻地狱和隐狱?”
雍长殊:“你怀疑是有人别有用心,故意为之。”
元酒略低头思考道:“不是我太阴谋论,是这事真的处处都透着一股非同寻常的味道。”
雍长殊:“你的怀疑是合理的,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掌握任何线索,所以没办法下结论。”
元酒拍了拍他的胸口:“你还是蛮懂我的。”
雍长殊拿开她的手:“狐狸一向聪明,更何况我还活了上千年。”
“还有,不要变着法儿的对我动手动脚。”
元酒收回手,深深看了他一眼,控诉道:“就准你尾巴缠在我脖子上,不准我敲你两下。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霸道。
雍长殊笑着道:“我的毛软吗?”
元酒点点头。
冬天的时候,用来做围脖简直不要舒服。
得到答案,雍长殊但笑不语。
元酒忽然抬头盯着他:“套路我?”
“让你摸太久,我怕你冬天的时候,会忍不住对我下手。”雍长殊太了解她了。
小观主真的不按常理出牌。
别人惦记他的毛,可能就是图个手感。
但元酒绝对不是只图手感。
脑子里肯定有更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可不想来年成了她的新手套和围脖。
元酒忍不住轻嗤了一声:“我觉得你真的把我想得太坏了,我还是有底线的。”
雍长殊:“我可是听长乘还有你师尊,说了你过去三百年太多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