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下去吧！”
黄小娄打发人把吴百万带了下去。
回头对傻大个他们说：
“你们老爷都招了。
看见没我也没怎样他。
你们要是还不说。
就等着试试老爷大堂上的板子硬不硬呀？”
傻大个也听见吴百万答应了。
就点头说：
“是，大老爷我只是按着腿了。
我可没祸害那个小姑娘！”
“好了。
一会儿我升堂。
你们实话实说就行了。
不然我就把你们的屁股全都打开花！”
说完便让人带这些家丁下去了。
这时有人回报。
说知府大人和钦差大人一起到了。
黄小娄说：
“来的正好！”
说完带着人就出来了。
黄小娄把怒气冲冲的邢知府和和颜悦色的钦差王梁接进来落座。
邢知府就喝问：
“你把我外甥抓哪去了，我现子就要见见！”
黄小娄说：
“郭大人请息怒。
你听我说你的外甥吴百万现在已经犯下了重罪。
暂时不能让你相见。
你要
是说你当了知府。
你的的亲属就可以随便掳掠。
那现在我立马就放人！”
“胡说八道，我可没说过这话！
告诉你我外甥可是个奉公守法的人。
你要是强加他罪名。
或要刑讯逼供。
我姓郭的宁愿知府不做也要和你辩一个是非黑白！”
邢知府说完看了一眼旁边喝茶的王梁。
王梁有意想看看黄小娄如何收场。
也不说话还是微笑不语。
黄小娄说：
“郭大人的意思不就是不让我对犯人用刑了么？”
“难道你还想屈打成招么？”
邢知府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
黄小娄说：
“好的，我不会打他。
我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可以吧？
但是我有个条件。”
这句话是对着王梁说的。
王梁说：
“说！只要不违反审案规则。
邢知府一定能答应的！”
黄小娄点头说：
“我一会儿便会在大堂上公审。
二位大人只许在后堂旁听。
但是不可以在犯人面
前出现。
免得他以为自己有所依仗会拒不交代！”
王梁说：
“好！你的公堂你做主。
我们就在后堂听着。
我还真就想听听黄大人的审案手段。”
钦差都这么说了。
邢知府也没法否决于是点头说：
“我们不露面，但是你要是刑讯逼供。
我定不能容你！”
黄小娄点头：
“等着看吧，用不着打他我也能审案子！”
回头对衙役说：
“击鼓升堂公审吴百万！”
黄小娄在后堂为钦差和知府准备下桌椅桌案。
让贝蒂上茶水伺候。
实际上让贝蒂盯着邢知府。
千万可以让他半路冲上大堂。
大堂外边这时已经围得人山人海。
黄小娄令几名衙役守住大门口。
告诉不得喧哗。
他自己正堂一坐惊堂木一拍。
喝道：“带原告王春婆！”
王春婆一瘸一拐被衙役搀扶上来。
黄小娄赐座。
让王春婆又讲述一边缘由。
这些事儿黄小娄听过了。
老百姓也都大
多知情。
黄小娄让她详细说来。
就是要说给后堂的王梁钦差和邢知府听！
王春婆一提起伤心事。
就声泪俱下把当年的事儿又说了一遍。
黄小娄点头说：
“再带吴家家丁！”
先是傻大个被带上来。
他看大堂上的威严阵势。
早就吓得战战兢兢了。
黄小娄一拍惊堂木吓得赶紧跪倒。
黄小娄问道：
“今天你强行侮辱方家儿媳小香。
是本官亲眼所见。
你还要还要袭击本官。
认不认罪？”
傻大个赶紧点头：
“我认罪！大老爷恕罪。
小人是有眼不识泰山。
不认得你，您饶命呀！”
黄小娄说：
“既然如此你好好回答老爷的问话。
这件事儿我可以不追究你。
要是有半句谎言。
刚才的罪名就足够重打你四十大板。
然后押入监牢受罪的了！”
傻大个只是磕头称是不敢多说什么。
黄小娄问道：
“说五年前的一个晚上。
你是不是跟随你家方
老爷去了村里柳树仁家中。
糟蹋了村民柳树仁的女儿晴儿？”
傻大个低头不语。
心中在盘算着这种场合是该说还是不说。
黄小娄说：
“证人老田头亲眼所见。
你难道还想抵赖么？
大老爷面前你休想蒙混过关！
来人，带老田头！”
老田头被带上来后扣头行礼。
黄小娄再问老田头当年的事儿。
老田头此时已经豁出去了。
不搬倒了吴百万。
以后自己就别想过好日子。
于是老田头把当年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了。
连同王春婆被糟蹋他也说了。
王春婆在一边不住地哭。
忽然一指傻大个说道：
“大老爷。
当年糟蹋贫妇的也有这个混蛋！”
黄小娄说：
“人证具再在。
你还想抵赖么。
是不是觉得你的屁股很扛打呀？”
说着黄小娄走下来蹲在傻大个面前。
低声说：
“吴百万都承认了。
你往你家老爷身上一推，到时候没你啥事。
我就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