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此时就好像没有头的苍蝇了。
心里根本没谱了。
听黄小娄这么说。
连忙扣头说道:
“大老爷明察呀。
奴才都是受了老爷吴百万的指使才敢这么做的!”
后堂的邢知府这时坐不住了。
起身就要往大堂来。
贝蒂赶紧伸手一挡说:
“知府大人。
知县大人可是说了。
您要是这个时候上去那就是护短。
他都说了不动你外甥一根手指。
你还想怎样?”
知府大怒:
“黄毛丫头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挡着我?”
贝蒂说:
“我当然不敢挡你。
但是你竟然当着钦差大人面前出尔反尔。
难道也不把钦差大人当一回事儿么?”
邢知府回头看看钦差。
王梁伸手一拉邢知府笑道:
“不要着急。
真假一会儿便知道了!”
邢知府无奈只好坐下了。
黄小娄这边让傻大个画押签字。
然后就让人带了下去。
又把那些家丁又一次带上来。
让王春婆和老田头指正出来当
年的帮凶。
即便是没参与当年事儿的。
但这次参加了殴打田老头一家人的。
也都受到了惩罚。
大堂上板子一时没停过打得那叫个呯啪作响。
终于处理完了这些下人。
黄小娄令人把吴百万带上来了。
吴百万在偏殿等了半天了。
虽然听不到大堂上说什么。
但是板子啪啪作响的声音。
和那些家丁的疼得嗷嗷叫的声音是听得一清二楚。
早就在后面胆战心惊了。
邢知府听见黄小娄打吴家家丁。
赶紧对王梁说:
“难道这不是滥用刑法么?”
王梁摇头:
“当然不是。
黄大人可都是审完了。
这些人承认了罪责。
然后才惩治他们的。
没有用刑逼供的。
这些狂徒不过是一财主的家丁。
竟然就这么猖狂。
敢大白天的私闯民宅。
不但侮辱孩子的妈妈。
还要摔死人家孩子。
还敢威胁知县。
打几板子算是便宜了他们!
黄大人说不会动你外甥一个手指。
别人
你就别操心了!”
王梁这么说。
邢知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是坐在后堂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心神不宁呀。
吴百万上堂。
黄小娄一拍惊堂木。
把王春婆的状纸扔下去。
还有刚才各个家丁招供的口供。
纷纷让他过目。
然后问道:
“吴百万,民妇王春婆告你诬陷他人。
强霸民女侮辱王春婆本人。你可认罪?”
吴百万此时彻底蒙逼了。
心里乱如麻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现在不招吧。
证据摆在面前。
恐怕不招就要挨揍。
他胆战心惊的看看大堂地上的血迹。
自己的家丁还有几个还露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在地上趴着呢。
现在认了吧。
就害怕黄小娄不按他答应自己的做。
不是罚钱那么简单。
黄小娄再催促一次。
吴百万向前跪爬两步低声问道:
“大人哪,那我现在是招还是不招呀?”
大堂上的众人都被他逗乐了。
黄小娄冲他眨眼低声说:
“这有
怎么多人你该说什么就说。
大老爷我定会替你做主!
把事情交代清楚就行了。
我们有一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知道吧,就是把事儿说清了就行了!”
吴百万见黄小娄和颜悦色的。
心中猜想他应该就是想要钱而已。
就跪伏在地说:
“大人哪。
我当年是一时糊涂。
希望大老爷能从宽发落。
我愿意出钱来赔偿柳家的损失!”
“你说的,那你愿意出多少钱?”
黄小娄问到。
“一万两纹银!”
“好!”
黄小娄点手叫过蔡管家:
“你现在就让你的管家回家取钱。
马上拿来给王春婆!
而且你要当庭立下字据!”
“行行行,我一切听大人的。”
黄小娄让人把写好的字据拿过去。
然后又把刚才写好的口供拿过去。
让吴百万签字画押按了手印。
又打发蔡管家回去取银子。
王春婆跪倒在地哭的泪人一样:
“大人,我不要着恶棍的银子。
只想让
这恶棍给我的小女和我夫家赔命!”
黄小娄一拍惊堂木说:
“恶霸吴百万。
你可听到了么?
你所做的事情简直天理难容。
现在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
吴百万大吃一惊说:
“大人,你不是说不追究我么?”
黄小娄说:
“对呀我不追究了。
但是现在是王春婆要追究你呀?”
后堂的邢知府也奇怪问道:
“已经审完了?
没听见黄知县说什么我外甥怎么就承认了了?”
王梁笑道:
“所以我说假的真不了。
真的假不了!”
邢知府说:
“那不行。
怎么能这么草率。
说不定那个女人串通这个狗官来陷害我外甥呢!”
这时就听外边有人击鼓喊冤:
“大人小鹰岗67户人家。
一起控告恶霸吴百万。
告他平时欺男霸女。
无恶多端!”
黄小娄大笑:
“好!
来得正是正好。
都请快上来。
免得邢知府说我以权谋私。
这回把吴百万砍头八遍的理由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