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就这么讨厌我亲你
“她是我一个病人的姐姐。”邵锦鸳没隐瞒。
霍容渐一听好友认识对方,相信找到景鸢不难办。
“你帮我约她出来,我有事问她。”
他不想继续等,想快点带逃跑的猫回家。
邵锦鸳不说话,脸上神色依旧维持着和进门时一样的云淡风轻。
“说话。”霍容渐用拐棍戳了戳好友的脚,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邵锦鸳面无表情地挥开拐棍,望着霍容渐的眼神依旧冰冷,“先说好你找她干什么?”
“我就是问一下景鸢最后的下落。”他已经失眠好几天了。
平常夜里总是抱着景鸢睡,现在抱不到他又整宿整宿失眠,再熬下去会油尽灯枯。
“她去医院看望她妹妹的时候我可以帮你约她,前提是你不能对她做出出格的行为。”邵锦鸳想起了贺澜琛那个男人,又对好友警告一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是贺澜琛。”
霍容渐双腿能行走前,在商场上几次与贺澜琛交过手,那个男人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放心,我就问一下景鸢的下落,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他一心只想找到离家出走的宠物,其他的可以商量。
“好,我就帮你这一次。”邵锦鸳和他达成了协议,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家那块高尔夫的地皮我想要。”
霍容渐举起茶杯朝好友砸过去,骂骂咧咧地瞪着他,“你怎么不去抢?”
“我现在不就是在抢你吗?”
邵锦鸳理直气壮地笑道。
霍容渐只想离开客厅,和这种黑心烂肺的人一个字也聊不下去了。
别墅。
车子驶进庭院,停稳后卫明下了车。
温晚还没睡醒,贺澜琛想喊她,发现她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张着,鬼使神差间,他低下头薄唇封住她柔软的唇瓣。睡着的她毫无反抗,任凭他吻,咬都没反应。
嘴张开的缘故,口水从嘴角溢出。
贺澜琛看到她这副模样,胸膛像火烧一样,整个人热得犹如岩浆。
他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在大手中。
“唔……”
半梦半醒中温晚眨了眨眼睫,轻轻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即将醒来。
贺澜琛感受到温晚的苏醒,他吻的更加用力,长舌试图去勾缠她灵活的小舌,她热得浑身虚弱,无力的靠在车座上。
意乱情迷中,他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摆……
脸上突然涌出一阵湿热,贺澜琛的理智逐渐回笼,他退开一些,借着外面的光才看清是温晚在哭。
她眼眶潋滟着莹莹水光,脸上是未曾干透的泪痕。
贺澜琛看到她哭,心隐隐作痛,双手捧着她的脸,微微低头凑近她面前,低沉的磁性嗓音在静谧里响起,“就这么讨厌我亲你?”
温晚想到他每次对乔依依总是以礼相待,对她无论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总会用男女之间的情事来作为开始和结束。
她突然可悲地发现,也许贺澜琛从头到尾都秉承着一个理念。
她是靠出卖身体嫁到他们贺家的,而他不需要对她付诸真心或者是真情,在床上征服就行。
温晚越想越觉得自己卑贱,无权无势的她在贺澜琛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件随意消遣的玩具而已。
她推开贺澜琛,男人眼底的失落看得她心乱如麻。
“那他呢?亲过你吗?”贺澜琛用力地抓住温晚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
温晚一脸惊恐地摇着头,手腕处传来的痛让她蹙紧了黛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澜琛又靠近她,阴沉的磁性嗓音带着冷冽,“是听不懂还是不想回答?嗯?”
她想到贺澜琛看到过秦臻,现在他说的应该也是大师兄。
“我没有。”温晚实在痛到不行,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的手腕好疼。
“我吻你你就哭?”贺澜琛粗粝的大拇指指腹擦拭着温晚柔软的唇瓣,她感觉到唇瓣火辣辣的疼,“那他吻你呢?你岂不是要乐疯了。”
温晚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贺澜琛突然失去了理智。
“我都说过我和他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
她无力地解释着,不管他信不信。
贺澜琛嗤鼻冷笑,又翻出了旧账,“那你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告诉他我们不认识?”
“因为,因为……”温晚想不出来任何的解释。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她记不清了,自从怀孕后她变得好傻,感觉脑子都不够用。
“因为你根本不想让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方便你日后见他,方便你们偷情对吗?”
贺澜琛双眸怒睁,掐着温晚手腕的大手变得越发用力。
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温晚被那个野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只要想到这些,他就会情绪失控。
“贺少,你捏疼我了。”温晚求抓贺澜琛的大手,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
他把车门锁住,然后把温晚抱过来。
她坐在贺澜琛的双腿上,车厢很宽敞,只要不做离谱的高难度动作,四肢伸展的自由空间很大。
“就这么喜欢他?”贺澜琛又问了一次。
他想知道温晚的真心。
温晚低头咬住唇瓣,内心挣扎不已。
对于贺澜琛而言,她对他的爱根本不稀罕,她要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等到离婚后恐怕也无法面对他。
“我不喜欢他,但是我心里确实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
温晚直勾勾的望着贺澜琛的黑瞳,试图给他一点点讯号。
他听见温晚说不喜欢秦臻,内心是欢喜的,但是下面半句犹如一桶凉水浇灭了他心里希望的火苗。
她有心爱的人。
那个人不是他。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对方?反而要嫁给我。”贺澜琛修长的手指去解温晚的衬衣扣子,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颈部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所以我说你考出卖身体嫁给我是实话。”
温晚按住他的手,心口泛着酸涩。
“贺少,你爱乔依依,那我爱别人不行吗?”她不想再忍了。
贺澜琛第一次这么生气,她把温晚掀翻在车座上,然后双膝跪在她面前,上半身倾向她,一股强大的气场将她团团包围,她吓得屏住了呼吸,甚至害怕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