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唇都亲肿了
温晚听见衬衣被撕碎的声音,她根本来不及反抗,只能看着贺澜琛当着她的面发疯。
她睁大眼眸,眼泪掉的汹涌,贺澜琛见她哭,行动上更加疯狂。
“现在你是我的妻子,在我们没有正式领离婚证之前你的心里得装着我,眼里也只能看到我,我不准你想别的男人,听到没有?”贺澜琛双手捧着温晚的脸,他的吻又急又凶亲的她几乎喘不上气。
明明是他的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眼里看到的也是别的女人,想到的更是别的女人。
凭什么他可以破坏游戏规则,却要她站在原地遵守呢?
他简直又专制又暴君。
温晚想到庄静娴和乔依依的目的,再加上正在气头上的贺澜琛,肚子里的宝宝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贺少,你应该大度一点,对你口中的那个野男人多多包涵。”她也气疯了,同贺澜琛对着干。
贺澜琛的手背全是温晚灼热的泪水,她的眼泪仿佛滴在他的心尖上,他扯过西装外套盖住她雪白的酮体。
单手抓了一下垂落的额前碎发,重新在她身旁坐下。
他低头望着车厢后座的女士衬衣,那件衣服除了颜色被他撕的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款式,甚至还有一粒扣子就躺在他的皮鞋旁边。
“刚才是我冲动了。”贺澜琛靠着车座,抬手想帮温晚擦去眼泪。
她慌忙撇过头,躲开了他的动作。
“贺少不必道歉,你没错。”
温晚挪了挪身子,与贺澜琛拉开一点距离。
她怕他。
贺澜琛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不是滋味。
“还能下车吗?”他问道。
温晚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外套,“嗯,我能下车。”
她不想再待在车里,现在看到车后座都有了心理阴影。
贺澜琛推开车门下车,等他回头,温晚从另外一边下去,和他保持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别墅,佣人迎上前去打招呼。
“少爷,少夫人欢迎回家。”
佣人打完招呼,看到温晚脸上的泪痕以及她肿起来的嘴唇。
少爷这么粗暴吗?把少夫人亲得嘴都肿得那么高。
佣人的脑海里全是黄色废料,她不敢再用清白的眼神看贺澜琛和温晚。
温晚率先上楼,回到卧室她去洗手间洗澡,顺便换掉身上的衣服。
出来时看到放在床上的西装外套,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内心无比挣扎。
这是贺澜琛的西装,她肯定得送还回去。
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点去还,早点了事。
温晚去敲书房的门,贺澜琛站在窗前抽烟。
“进。”
他低沉的磁性嗓音响起。
她推开门走进书房,闻到烟味她的脚步急忙后退,“我把你的外套放到卧室好吗?”
怀着身孕,香烟对肚子里的宝宝有害。
贺澜琛瞅着香烟,看到推门要进来的温晚,英俊的俊庞线条瞬间变得柔软,当她的脚步后退时,他的眸底浮现一抹黯然。
她还在生气,气他刚才在庭院差点要了她。
“不用,麻烦你丢到垃圾桶。”贺澜琛冷冷的说道。
温晚抱着他外套的手微微一抖,他是有多嫌弃她?
外套被她穿过他连要都不想要,丢垃圾桶又算什么?
“好,我帮你丢掉。”
温晚气呼呼地抱着西装外套就走。
回到卧室,她拿着西装外套走到垃圾桶前,举起手想丢进去。一想到这套西装是贺澜琛常穿的款式,她又抱在怀里走到床边坐下。
这败家男人。
既然他不想要宁愿丢掉,那她收起来也是一样的。
温晚打算休息一下再下楼用餐,卧室的门被敲响。
她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佣人。
“少夫人,少爷在楼下等你,说是老宅的先生想见你们。”佣人向她汇报。
温晚庆幸刚才洗过澡,换了一套衣服。
“嗯,我这就下去。”
她走出卧室,想到贺攰想见他们究竟是想做什么?
来到庭院,温晚看到贺澜琛坐在车里,车子又换了一辆。
她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事,小脸滚烫极了。
前往老宅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来到老宅,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餐厅。
“先用餐,吃完再谈。”
贺攰冷眸瞥向贺澜琛。
贺澜琛依然不习惯父亲对他的冷漠态度,他坐下后,温晚和贺攰打了招呼后才坐下。
佣人把一道清蒸鱼挪到温晚面前,她受宠若惊地抬头望着大家。
贺攰端着碗,眼睛盯着眼前的菜肴。
“上次看你多吃了几口,就让他们准备了。”
他端着碗说了一句。
这句话听在大家耳朵里表情各异,尤其是庄静娴第一个不淡定。
“老公,你这个公公当的可真贴心。”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温晚的脸色变得十分尴尬,婆婆这句话明摆着是针对她。
“当年二胎要是没死,也有她这般大了。”
贺攰的话点到即止。
他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让母子二人恢复了冷静状态,倒是温晚显得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她不懂公公说的那个二胎是什么意思,从他的言行举止中不难看出,他只当她是个可怜的需要照顾的小辈。
用过晚餐,贺攰把贺澜琛叫到书房,庄静娴则是留下了温晚。
“真没看出来你手段真了得,你公公平常连我爱吃什么都不注意,却偏偏记住了你的喜好。”庄静娴酸溜溜地说道,越看越觉得温晚碍眼。
当初要不是看温晚那张脸与当年乔家那个女人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她才不会让儿子娶这扫把星过门。
贺家不能断了香火,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骨肉与乔家人多少会有相似之处,等儿子和她离婚,把她生的种留下,也算是顾全了乔依依和贺家的面子。
温晚一脸惊慌的解释道,“母亲,有些事连想不能想,万一隔墙有耳,流言蜚语传出去对我们都不好。”
闻言,庄静娴冷嗤,“你倒是懂得明哲保身,还知道在乎名声。”
“母亲,父亲的心里只拿我当孩子。”
温晚极力撇清自己的立场。
贺攰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长辈看晚辈,和看贺澜琛没区别。
反正她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