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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梦呓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862 2024-08-11 04:11

  晚餐后。

  明显的,江行止今晚并没有耐心抄经文,甚至无比嫌弃猫咪吵他,让李肆丢出去。

  李肆自然不好说什么。

  那只猫咪恋恋不舍。

  李肆也是个无情人,尽管喂过饭,对只野猫并没有任何感情。

  野猫直接翻墙。

  李肆抬头,看白墙对面的院子,漆黑一片,估计已经熄灯休息。

  凌晨两点。

  雪开始下大。

  二阁门口。

  方丈是被李肆急匆匆叫起床,还以为今夜下的大雪是不是塌了哪处院子,影响周公子休息。

  那个慌张。

  方丈赶到时,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总爱熬夜的江行止,此刻站在二阁门口,身姿卓拔,只淡然说出三个字,“钥匙呢。”

  这位江家二公子是什么意思呢,大半夜为何要进香客的院子?

  “先生,这间是香客住的院子,这不合规矩,老纳实在无法给您,这….这这…属于香客的隐私。”

  “开门。”

  他面不露怒,甚至很平静,暗色深夜里,陡然让人感到权威凌人。

  迫于无奈,迫于他周公子捐的香火钱,方丈掏出一串哐啷响的钥匙,上前开锁。

  江行止推门进院。

  方丈询问,“然后呢。”

  李肆只好拿过方丈手里的钥匙,亲自去打开冬凝的房门,随后,礼貌邀请方丈一同离开此地。

  “实在抱歉,但那位其实是二公子的朋友,还请大师放心。”

  方丈无奈笑了笑。

  “二公子自然不会在大师的寺庙随意闯入香客院里,做出胡作非为的事。”

  “老纳也感觉到一丝微妙,自他昨日问二阁住的谁就觉得奇怪。”

  ….

  屋内没有灯光。

  凭着外头的夜色雪景。

  江行止一眼看到床上睡觉的小姑娘。

  被子不是轻薄的天鹅绒,棉花太厚压着她,她睡得并不怎么舒心,受伤的一边脚搭在被子。

  伤口还没结痂,深深浅浅的伤狠遍布膝盖。

  江行止坐在床边,挽起两层袖口。

  将小姑娘的腿放怀里,低头,将带来的膏药打开,给她上药。

  指腹刚碰到她的伤口。

  她不安地皱起眉头,闷哼一声。

  “乖一点别动。”江行止声音哑到不行。

  这药不会疼到她。

  专门让人连夜送来,加了重组人表皮生长因子以及镇痛药剂。

  摔个膝盖竟能发炎,这副温软的娇躯真是能耐得很,一点伤痛都不行。

  往日见江家的保镖练拳擦伤,不过随便在伤口倒瓶消毒水擦洗,什么事没有,两天自动愈合。

  “看得出来姓吴的在用心照顾你,以后挑男人眼光好一些,找我这样的,给不了你们什么,别说承诺,可吴明朗这样的,还是差点意思。”

  大抵打扰到冬凝休息,她动了动身,手枕脑袋睡,眼尾无端溢出泪,湿在枕头一片。

  哪怕睡着也要哭,江行止实在厌烦她这副软骨娇皮的可怜样。

  “哭什么,我骂你了吗。”他低斥。

  她紧闭的双眸颤了颤,唇齿一动,“阿行….”

  江行止垂眸,应了一声嗯。

  “抱抱。”她还在轻唤。

  江行止放下膏药,手指脱掉西服外套,随手扔开,躺到床上,将她搂到怀里,掌心抹掉她的眼泪,动作之粗鲁。

  睡意朦胧的她并没发觉,只一味追求心理上的舒服,手臂抱紧男人紧绷的躯体,这令她在睡梦里感到舒适心安。

  越舒适,她越靠近他滚烫的身体,散乱的长发扎在男人颈口,又香又软。

  江行止揉捏她白皙的手背,“谁都能抱你,你是流浪的野猫吗,东家吃饭西家睡觉。”

  冬凝唇瓣翕张,“他结婚了。”

  江行止动作微顿,“你很介意吗。”

  “不知道,就是心里不舒服,看他结婚好不顺眼,难怪我一走,他左拥右抱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早就盘算好娶钟羡羽回家,也就钟羡羽不在意他如此风流。”

  “不结。”他低声,“我的人生谁也不能做主。”

  呼吸渐稳,冬凝紧闭的双眼都没动一动。

  不满她睡着,江行止指腹捏她腰肉。

  “怎么没有我的祈福灯,这么恨我吗。”忽而质问。

  男人指腹在腰间带来意痒的痛感,令她动了动身体,模糊道,“他有别的小宝贝,我就把他给忘了。”

  江行止下巴抵在她额头,长指落在她鬓发,缓缓撩开,“他要是没有呢。”

  “没有钟羡羽,他也会有另一个她,瑞通面向72国,总裁一职荣辱事关集团生死,事关经济大体,何况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江氏。我懂,江家注定要管他一生,他一旦出错有不好的影响,72国怎么看瑞通,他既接管,就不得胡乱放肆。”

  “他已经不再是可以随意风花雪月的江公子,一言一行将备受关注争议。”

  她口齿不清地吐字,江行止依旧能理解她要说什么。

  她懂得挺多,也懂得令他有那么点心疼。

  江行止抵她额头的举动更重,“没良心的东西,姓吴的不过抛一点温柔给你,你就当成宝物似的,温柔能带给你什么。”

  冬凝温声,“江行止就不会温柔,凶巴巴冷冰冰,都好久没梦到他了,梦到他也只是会欺负我。”

  “现在呢。”他询问。

  很长时间里,江行止都没听到冬凝回话。

  缓慢低下头,捏起她的下巴,端视她的睡颜。

  她呼吸延绵起伏,没有任何反应,或许她只是在当成一场梦,放纵自己的情绪。

  他玩味似地挑唇,“有必要这么委屈吗。”

  冬凝呓语,“我摔河里,痛痛…”

  真是他妈的讨宠。

  江行止无奈,揉她入怀,恨不得骂她一句,出口终是只有两个字:“知道。”

  “阿行。”

  她攀附在他胸膛,整个人娇小荏弱地依偎。

  江行止有那么一丝怪异的想法,希望她此刻不是在睡觉,而是正常状态下和他聊天。

  可正常的她,只会嘴硬骂人。

  “不喜欢听,换个别的叫。”

  冬凝总能知道江行止的恶趣味,宛若刻在骨子里的反应。

  “小舅舅…”

  奶声奶气。

  江行止眼睛一闭,低头噙住她的唇瓣。

  她卷翘的睫毛剧烈的眨动,或许每次都熟悉他的蛮横不讲理,迷茫里唧咿几声,就流泪不止。

  越哭,他越想要破坏。

  她的睡衣在男人掌心揉皱成一团,无情扔床下,悄然覆盖在那双男士皮鞋上,最后压着的是男人的黑色衬衣。

  帷幔在夜色里轻轻扬扬。

  十指交叉相扣,压在枕头。

  深吻。

  …

  清晨。

  江行止抱着熟睡的她靠在床头,揉玩她发。

  她怎么也没睡醒,大概是昨夜的伤口疼到她没能好好睡一觉。

  不想等她起床,给她盖好被子,男人穿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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