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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她叫你阿行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784 2024-08-11 04:11

  一片寂静,谁也没说话。

  包括冬凝,直勾勾盯看江行止的表情,试图找到他和前任余情未了的证据。

  确实。

  自他看到钟羡羽,他就没把视线往这边分一点。

  能同时顾得过来啊?

  冬凝起身,拿包和手机,路过江行止身侧时,也学着他踢了一下碎玻璃,“不亲自送吗江公子。”

  阴阳怪气的横,还要笑得两眼弯弯。

  她的脾气,花拳绣腿,真没什么杀气。

  江行止把手里的西服扔冬凝怀里,“拿着。”

  冬凝都想给他撕碎扔了,哼声,有点生气的跺脚走在他面前。

  江行止会不懂她的醋意吗,他懂,可他不关心,在他身边的是她,这样还不够吗。

  江行止刚到,又得走。

  包房里哪有人敢留他。

  会所外下大雨,保安已经准备好伞。

  冬凝站了会儿,接过伞走下楼梯,“走路回去。”

  她举得并不高,江行止夺过伞举好,无心思乐衷她的兴趣,“你别闹。”

  冬凝扯住江行止的胳膊,望他时,眼睛写满靡丽嗔怨,“陪我一下好不好。”

  嘴上说着不,江行止抵不过她撒娇。

  伞举过两个人的头顶。

  司机默默开车跟在身后。

  雨势渐大,打在伞上吧砸吧砸。

  他腾出一边手搂紧她的腰,并步走。

  两个人的背影贴合得暧昧,染着雨雾融进漆黑夜里。

  身穿白色百褶裙的她,活生生未经岁月痕迹的小姑娘。

  十里洋场的晦明街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拉长。

  冬凝时不时看身侧男人,都说,浪子身上有故事,谁也不爱享受暧昧游戏。渣男背后皆情债,看似谁都爱其实只爱自己。

  江行止究竟是哪一类?

  她觉得他是前者,又有后者的刻薄放纵,倘若女孩子遇到,他不经意间给的宠爱和明目偏袒,一不小心就能偷光女孩子的感情。

  他是万花丛中过,点儿感情都不沾身。

  发现她看他,江行止略微挑眼皮,还算有良心的问,“有没有被钟小姐欺负。”

  冬凝脱口,“有。”

  江行止没所谓的笑了笑,“谁敢欺负我的人。”

  “她叫你阿行。”

  说时,冬凝认真看他。

  他身后是大雨里的城市高楼,挺直身躯,宽阔肩膀,瞬间能撑起整座都市的霓虹华丽。

  街灯光影虚虚浮他的半边脸,薄薄两片唇,一道眉,矜贵而深刻。

  她是想告诉他,她为什么没再叫他阿行这个暧昧昵称。

  因为介意。

  江行止闲闲地问,“没给你叫?”

  家中长辈都叫阿行,往身份敬重了去,也是一声江公子,要么江先生。

  冬凝不动声色敛下眸,“不叫。”

  他始终保持同一姿势撑伞。

  “叫来听听。”

  江行止这人,一定忘记她叫过这两个字。

  冬凝停下脚步,终于抬头,目光轻轻与他相撞,“阿行。”

  她声音很软,很绵,故意勾引还是她的本性都不重要了。

  伞下,江行止忽而笑了声,撑伞的手抵她入怀,伸手,撩她的发往肩后顺,几分漫不经心的嗤讽,“叫一声都这么娇滴滴,以后得是什么样父爱泛滥的男人才能宠你疼你一辈子,嗯?”

  何曾去想过,一句调侃的话在以后,他能发了疯似的去嫉妒别人。

  那时候的江行止多不在意呢?不在意到只是觉得,她现在在身边,就这样乖乖的,没想过什么以后。

  怎会缺她的真心,外面谁没有真心给他呢。

  冬凝眼睛笑得亮晶晶,“我父亲啊。”

  江行止换一只手撑伞,没与她辩论,继续往前走。

  “少跟着谢逢青玩期货交易,我教你。”

  “他看起来比较闲。”天气冷,她抽了抽鼻子,稍有鼻音。

  谢逢青能不闲吗,因为不听话,谢家一直没把大权交给谢逢青。

  就一烂野,什么都想捉住。

  冬凝补充,“你是大忙人,就连陪我吃饭都要挤时间。”

  在怪他忙。

  “别不知好歹秦冬凝。”

  江行止懒懒望向冬凝,随意扯开嘴角,“故意让我来接,我不用工作是么。”

  她嘟囔,“我怕被钟小姐欺负,要你来撑场,明明昨夜我还是宝贝。”

  江行止应一句,“她不会欺负你。”

  是吗。

  路是真的远。

  冬凝是个半途而废的人,走一半不肯走了,上车吹暖气。

  还要买玫瑰回家装花瓶,放浴缸。

  闹市的花店。

  江行止靠在收银台,就一个动作,扫码付款。

  司机搬花还是搬花。

  直到后备箱装不下。

  花店小姐姐都说一句,“你男朋友好宠你呀,还会提前过情人节。”

  情人节?

  快到情人节了,都差点忘了。

  冬凝余光扫一眼还在买单的男人,“江…”声音收住,“回去了。”

  他望着她的方向徐徐一掠,看她怀里抱的白玫瑰,挑了一下眉,“够了?”

  边上的司机委婉说一句,“先生,后备箱实在装不下了。”

  确实不够,但她不铺张浪费。

  高高兴兴抱花出门,回家。

  带白手套的司机恭敬打开车门,看她上车,才接过那捧白玫瑰,放副驾驶。

  要是有地,她是还能再买的人。

  花店的几名店员见那辆车离开后,忍不住探出脑袋看。

  “天啦噜,那位先生好帅,容貌真的好养眼,身材巨好,高不可攀的气场,我刚刚还以为是什么大明星,结果这张脸还真没在网上见过。”

  “他付款都不带眨眼,差点搬空花店。”

  “有钱的,连号车牌的劳斯莱斯。”

  “我来这里几年了,这是我见过最有气场的霸总。”

  “那位先生姓江,刚才的小姐姐差点叫出他的名字,江…江什么,哪个集团的总裁姓江呢。”

  那一夜。

  冬凝洗澡出来,朝客厅的地毯坐下,玩插花。

  小猫咪跟着躺在地毯窝觉陪着。

  她轻轻问小猫咪,“你知道什么是白月光吗。”

  “白月光并不是第一个,是心里最爱的一个。”

  “这是花店的小姐姐告诉我的。”

  她这样告诉小猫咪,像分享。

  江行止从书房出来,就看到她盘腿坐在地毯插白玫瑰,自言自语,鲜少感兴趣她的自言自语。

  这回能听懂。

  她漫然抬头,微卷的长发零零碎碎散落,一支白玫瑰被她轻轻举动横咬在嘴边,看他时,眼眸娇弯,挑衅似的微笑。

  白玫瑰配红唇,也可以那样糜艳生香,是生来属于妩媚多情的小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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