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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对你好奇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3051 2024-02-28 12:36

  江行止是晚上回来。

  洗澡出来,本来装配的吹风机坏了,头发没吹,在阳台拿喷壶浇花。

  她早知江行止回来,在阳台分明看见他那辆劳斯莱斯停门口。

  一进房间。

  江行止靠在落地窗边,瞧冬凝晒花。

  她是冲了澡才做这些事,换了干净清爽的牛仔短裤和烟青色T恤衫,本来皮肤就白,在青色衬托下显得更白,站院落里别提多吸引人目光。

  一头近乎齐腰的长发没干透,打着微卷,像个洋娃娃。

  也不知道是她腿细还是短裤的裤腿就那么宽松,总之显得一双腿又细又长。

  脚踩一双洞洞鞋,那种鞋子的鞋型本来就宽大,反倒显得她的脚笑,脚腕上系了条脚链,银色细链坠着红色桃心,脚腕细白耀眼得很。

  晒花的时候,竹箩往高处晾,T恤衫下摆往上提,那截小细腰,着实惹眼。

  江行止微微抿唇,弧线锋利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一下。

  察觉到有人看自己,她转身,“还以为江公子去外面的酒店住了呢。”

  江行止淡淡,“卫生不行。”

  冬凝脸上洋溢盈盈笑容,“你是不是有洁癖呀。”

  新鲜词。

  江行止摸出烟盒点了支烟抽,就懒散挨在那,看冬凝从左至右把每朵花都翻个面,很会雨露均沾嘛。

  烟盒‘啪哒’扔在桌子。

  冬凝拿烟盒来看,黄鹤楼,就那种一万多一条的限量版。

  浓厚,浓到刺喉。

  金属烟盒不见了。

  江行止笑意从容,“想碰?”

  “才不要。”冬凝放下烟盒,“只是对你好奇。”

  江行止从容俯身,淡淡睨冬凝,近距离感受,是糜烈又醇香的尼古丁味,和他轻哑的嗓音。

  “好奇哪一点。”他漫不经心,道,“问我,我告诉你。”

  呼吸这样的近,冬凝捏花洒的手指紧了紧。

  “烟…好抽吗。”

  江行止抬调儿,“一点不好。”

  她被他逗弄得脸红,假装镇定转身。

  共处一室,夜晚的缘故太安静,周身处处都充斥浓烈的暧昧氛围。

  江行止把烟含嘴里,吸了一口,吞咽入肺。

  徐徐喷出烟雾时,一缕轻烟无意萦绕过冬凝裸露的后颈,那样的酥麻。

  她浑身都是不自在的紧张,找事问,“事情处理好了吗。”

  江行止掸烟灰,“好了。”

  他办事效率很快。

  冬凝觉得白面馒头和渣男也是傻。

  为什么要跟一位资本家谈判,他玩商场的手段都不必用上。

  不说对付那两只小虾米。

  冬凝不知道还能问什么,转身进房间。

  腰瞬间被男人伸出的大掌揽住,他劲大,轻而易举一握,隔着松垮的白色浴袍掐她肉。

  冬凝紧张惊呼连连,大约是他太霸道,就喜欢这样逗她。

  抬眸,江行止笑意实在太浅,从不达眼底。

  他视线凝在冬凝薄薄的两片唇瓣,眸底玩味十足,“咬痕好了。”

  冬凝低声呢喃,“都被你啃烂了。”

  啃?

  江行止摁她腰入怀,掌心扣她后脑勺,低头,吻着她。

  极熟稔的慢动作,轻举坦坦荡荡。

  这种温柔太容易让人窒息。

  他手劲带着戾气弄,直接扯开她腰间的浴袍带,放肆扔下楼。

  冬凝实在清楚这不是感情,暧昧它不是爱,它是男人闲暇时放纵骨子里的本性。

  他的吻过于温柔缠过来,冬凝不知觉闭上了眼睛,回应。

  直至门铃响起,应是老板娘送来吹风机。

  冬凝猛然在意乱情迷里清醒过来,错开江行止去开门。

  老板娘客气地说:“不好意思啊姑娘,给你换个新的,还有什么问题记得联系我,住得愉快。”

  “晚安。”

  冬凝拿过吹风机,就一直背对江行止吹头发。

  他去洗澡了,冬凝才稍稍吁一口气出来。

  那一夜,房间里就一张两米大床,灯光幽暗沉沉。

  冬凝犹豫再三,又不是没睡过,爬上床,尽量隔江行止隔得远远的,尽量压抑别出事。

  也不知道他睡了没,白色被褥也不见动一动。

  夜色浓,窗外不知道哪来的狗叫。

  好几只,声音杂一块。

  像是打架。

  冬凝浑身一颤,担忧地躲进被窝里。

  枕边人终于开口,“怕狗?”

  冬凝默了会,“不怕,就是想到不好的事情。”

  在宠物中心,小景和那只秋田打架,声音也像这样。

  “汪汪…”

  窗外又响起狗叫。

  她绷紧两条腿。

  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她想出去看,又不敢。

  往江行止的方向稍微挪了些距离,他似发现她的不安,便一扯,将她整个人拉入胸膛。

  如同厚实的庇护之所,冬凝没拒绝,甚至心里的安全感需求都被他尽数扯出来。

  她更加抱紧他精壮的腰身,贴在他胸膛。

  江行止来劲了,抱她着翻身。

  他自上睥睨她,神色微冷,“你图什么。”

  冬凝手指在他健硕的胸膛肌肉画圈圈。

  “我图江行止,成吗。”

  江行止手往下,尽数扯掉她身上的浴袍。

  ……

  天亮。

  谢逢青早餐也吃了,在院里放风好久,看看腕表,又到吃午餐的时间,楼上的两位已经午时12点还没起床。

  谢逢青一个人跟大老爷似的挨那吃。

  昨晚不知道哪来的几只土狗,一直叫个不停。

  他嫌烦,出去赶跑,有一只不走,就那么可怜巴巴望他。

  他来兴趣,逗了一夜。

  谢逢青挨身拿手机,十分惬意地编辑微信:【肚子不饿吗江公子】

  江公子不回。

  谢逢青打火机点烟,打火机一抛。

  这地也没好玩的乐子,得哩,出门看山看水看瀑布看猴子上树。

  山城就是山城。

  六七月的天也凉快得不行。

  附近山上有个庙,谢逢青问供的是哪家财神爷。

  导游,“月老,求姻缘的。”

  姻缘个头。

  谢逢青切了声,扭头下山。

  回来时。

  那两位终于起床。

  江公子在院里的沙发泡茶沏茶,长腿迈开坐着,高高在上。

  冬凝在院子后门东张西望,看哪里的狗。

  模样挺蠢萌。

  都挺衣冠楚楚。

  谢逢青在茶台前坐下,拿了杯茶把玩在手里,“你昨晚没睡吗,起这么晚。”

  江行止动作极为斯文地挑茶壶,“没睡。”

  谢逢青其实是明知故问,“哟,空气那么好,你还认床?”

  他举起茶杯,视线若有似无地投向院子后面的瘦弱身影,“有狗闹一宿。”

  谢逢青可没认是自己逗的狗,假装懂了的喝茶。

  好半晌,江行止提一句,“换个地方住。”

  谢逢青为难,这里是最好的一间屋子。

  傍晚,江行止就回新京处理工作,扔那两个自己住,就他妈的说走就走,话都不放。

  冬凝绑头发的发带不见了。

  天气热,爬山看猴子的时候,她喜欢扎马尾。

  她问谢逢青要手机,拨通‘江公子’那串数字。

  接通。

  冬凝像找茬,“我就一根发带,你是不是揣兜里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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