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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疯了吗江行止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739 2024-02-28 12:36

  冬凝忍不住打哈欠,表情都极为缺精气神,靠在江行止肩头看他的牌。

  他们聊的话题都是关于投资,冬凝没兴趣听。

  这几位穿着不凡的富二代,冬凝很少见到,不是很熟。

  “投不投。”

  江行止的声音低低响在头顶。

  冬凝眼皮懒懒撑起,“投什么。”

  江行止修长手指碰掉牌,“新能源。”

  并没注意听,冬凝哦了句,又忍不住打哈欠。

  江行止瞧她,打哈欠模样比那只猫还乖巧温顺,懒洋洋垂下薄薄的眼皮。

  她皮肤没上妆,巴掌大的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粉色,一看就知道被他滋润的。

  江行止低声问,“还困?”

  冬凝点头,“嗯。”

  江行止搭在她侧腰的手指收紧,低声哄,“等会回去。”

  她说,“再等你二十分钟。”

  玩命令是吗。

  江行止笑了起来,“多十分钟成不成。”

  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可反驳的深意。

  冬凝听出来了,看去窗外,“行呗。”

  江行止就没在意她。

  牌友们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心思没放在冬凝身上过,二公子身边的女伴哪能直勾勾去看,是谁就是谁了,尊重祝福。

  尼古丁味飘过来。

  冬凝越发困,脸不自觉贴在江行止身上,柔软的衬衣面料越贴脸颊越舒服,双手抓住江行止手臂,眉眼里的温和逐渐丧掉,水波摇曳的眼眸里难掩委屈。

  江公子像是看出她的心思,索性一掌推走牌,‘噼啪啪啦’响,筹码全当心情不爽散出去丢给牌友。

  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瞬,空气在那刹凝了凝,感觉贵公子似乎不太开心。

  江行止敲了支烟含嘴里,表情淡漠,“烂牌。”

  说着最粗鲁的话,却性感得要命。

  冬凝看着四方桌上杂乱不堪的牌,不明所以望向他,“怎么了。”

  他把西服丢冬凝怀里,到底还有耐心握住她的手腕,“回家。”

  站在院里的谢逢青望了望,“这就不玩啦?我还没上桌呢,晚餐一起吃酒店啊。”

  江行止没给谢逢青半点眼色,牵手里的美人去停车场取车。

  没给回应,谢逢青只好跟身边的女性朋友唠嗑。

  “怎么就老纵她了呢,我就说他俩没那么简单会结束,还能玩。”

  漂亮妹妹自然不知道这些,有八卦听连忙把耳朵凑到谢逢青边上。

  谢逢青,“在X会所一眼看明白,太直接了这两位。”

  漂亮妹妹好奇,“什么意思,尧哥到底在说哪两位呀。”

  谢逢青只顾说自己的,有模有样,“互相回味。”

  这四个字,谢逢青也不是没和江行止提过。

  当时的江公子一笑而过。

  刚进电梯,狠狠被江行止推着角落,他就不顾一切吻上来,撕扯她,两个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逼我回家弄你是么。”

  直至电梯门口,他触碰指纹一脚踢开门,疯狂拥吻着她,齐齐栽入沙发。

  再软的野生冰雁毛沙发也扛不住被他这么摔压,冬凝疼得眼泪逼出来。

  彼此重烈的喘息回荡在宽大通体的客厅。

  他脾气,一切都是霸道至极。

  冬凝呼吸不上来,指甲掐他,他吻的更狠,额角暴起的缕缕青筋,令他姿容少了些正经斯文,说不出的性感野蛮。

  身上薄薄的毛衣被他往上堆。

  她惊呼了声,“别…”

  江行止才停下动作,双眼微微眯起瞧她。

  冬凝大口呼吸,伸手抱住他脖子,“别脱,窗帘没拉。”

  他真的是一点不在乎她。高层楼全景落地的视野,一不小心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江行止解开皮带扣,淡淡瞥她,那眼神晦暗不明。

  冬凝打着颤,手往茶几摸索,“先关窗帘。”

  很快,窗帘被拉上。

  沙发里,他继续吻她。

  发泄他的情绪。

  不满她总是闹一闹,牌没打两圈就娇气得不行,非要闹回家。

  江行止这样的心性何曾顺着别人来过,舍尊哄一哄过后,报复也会回她身上。

  直至血腥味在唇齿弥漫,江行止才算收敛自己的放纵,埋在她肩窝,声音沙哑得听不清,“满意没。”

  冬凝伸手抚触江行止唇角的伤口,她咬的。

  出血了。

  疼不疼。

  “疯了吗江行止。”

  江行止带了点欲色的眼眸,冷笑的时候更显无情,“没见过?”

  冬凝见过他最疯的时候。

  江行止这个人,玩的时候,又欲又冷漠是真的。

  “我明明很困…”她一整夜没睡,他不是最清楚吗,翻复她折磨她,拉她熬夜。

  沙发方寸之地,江行止裹着她入怀。

  她腰不行,江行止身体太重太高大,她被迫挤在角落。

  江行止掠她一眼,她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又纯媚。

  伸手带起她,指腹在她不堪一弄的软腰揉了一把,掐到受过伤的青痕,她眉头蜷成一团。

  “疼啊江行止…”

  …

  事后,他搂着香汗淋漓的她躺在沙发。

  冬凝一瞥窗外,天又黑了。

  她没精力想到底几点钟,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是叫他回家睡觉,他非得是回家睡觉。

  江行止踢开散落地毯的衣服,抱起她去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进卫生间洗澡。

  打开花洒淋冰水。

  二十分钟过去,江行止斜倚在门框,抬手系好腰间的浴袍带子,寥寥两下依旧松垮。

  他睨了眼窝在床上睡沉的美人,眸底欲色未消,说不上的深沉。

  她睡得香,头发鬓角依旧湿漉漉的。

  刚用冰水压下身体的燥胀,这回又涌回来,江行止收回目光,单手抄进西裤口袋,那他妈的真是妖精。

  怎样,他都不够似的。

  家政过来时,收拾客厅和沙发,那散乱地上的昂贵腕表和旗袍,没一样是好的。

  做家政的年轻女生,是刚找到的高薪兼职,所谓高薪就是来这些富贵地口实要严,见过的当没见过。

  可场面实在惊心动魄。

  卧室的房门紧闭,唯独书房半掩的门缝里,看到了男人在工作,俊美的侧脸,两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里,轮廓线条越发深刻迷人。

  长得也太好看了。

  据说就是江家的贵公子江行止,早已略有耳闻,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有钱,有权,有颜,身材顶好的硬朗,见到能不心花乱颤么。

  片刻,才反应过来家政行业该有的态度,女生敲了敲门,“江先生,需要做饭吗,您偏向于什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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