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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就这些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784 2024-08-11 04:11

  远光灯打开。

  看到路中央被堵,冬凝不慌不忙踩油门,放慢速度。

  副驾驶的江幼薇往前探脑袋,“谁这么拿豪车来堵路,而且怎么有点眼熟呢。”

  冬凝刹车,“可能车坏。”

  江幼薇却说,“开迈巴赫的天天都有专职司机保养车,坏的可能概率为0.01。”

  分明故意堵路。

  对面进海景区的车同样过不来。

  不远处陆续停了一两辆车。

  迈巴赫逼人的架势,是谁也别想从这条路过去。

  何其见过如此贵气压人的,幸而这条路车流少。

  冬凝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去前面询问。

  夜色深,后座位的工作灯明显在亮,单向防窥膜以至于她看不清里面坐的是谁。

  冬凝抬手,弯腰敲车窗。

  “需要帮忙…吗。”

  悄无声息地,车窗降下,淡带点乌木氛围的香气钻出来。

  她未来得及抽回手,江行止过分沉哑的声音徐徐敲在耳边,“需要。”

  视线相交。

  冬凝心狠狠坠了把,突然找不到喘气的地方。

  怪不得眼熟。

  江行止修长的身躯半倚,坐姿矜端,电脑和文件整齐摆在他面前工作台。

  冷蓝调质感的车灯氛围氲散,烟影投在凌厉轮廓的侧脸。

  利落湛黑的碎发下,一双眼极为沉冷,难以形容的暗,不经意停在她身上,慢慢虚眯了下眼眸。

  那份冷漠才没那么明显。

  他再如何隐匿,骨子里照旧无心无情。

  她深知。

  一时拿不准江行止什么意思。

  他不走,她的车动不了。

  冬凝略显委屈地偏开头。

  许久的不联系,自然而然像没关系的陌生人,像在新京,凡事只顺他自己心情来。

  开心,才会念着她。

  他一忙,能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李肆打开后座位的车门,很诚恳地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那意思,她不上车,谁也别想过这条路。

  冬凝从未发现李肆是这样无情无意的人。

  还真是有什么老板,出什么保镖,性冷血指数百分百。

  要是市区热闹路段,李肆也敢。

  冬凝看向江行止。

  “是不是因为偷了你的猫。”言语间,冬凝娇嫩的唇瓣轻轻颤动,“我还给你就是了。”

  夜风凛凛吹散他的衬衣领口,他嗤冷的一声笑,性感的喉结不经意间滑动了下,未作言语。

  冬凝失神片刻,转身,“我去拿给你。”

  江幼薇在撸猫,没打扰那两位,哪敢跟江行止抢人,堵这如此明显,还能逃得出江行止的手心?

  靠近车,冬凝还没接到猫。

  她整个人被江行止扯住,呲裂一声,毛衣的珍珠扣子尽数崩落坠地。

  像捏娃娃似的扣住她的软腰,一手摁住她短裙下的腿根,上抬。

  他声音哑到令人吟味,“没记性。”

  冬凝刚张了张唇,身子猛地被抬了一下,下巴结结实实磕在江行止肩头。

  “疼。”

  他对她的尖叫视若无睹,单手托住她的后臀固定她在腰间,她动,他就来劲禁锢她身子,要她动弹不得。

  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她哪里有力气折腾得过江行止的强势。

  他轻松腾出一边手。

  江幼薇连忙把猫交给江行止手中,“喏,我会开车,我自己回去。”

  江行止平常的语气说了句,“谢逢青来接,她的车你碰不了。”

  系统与车主距离2米以上,无法启动。

  江幼薇点点头,露出微笑,被丢的是她自己。

  “江行止”

  任冬凝怎么踢,怎么闹,抱她那人无动于衷。

  黑暗里,江行止步伐深稳,边手提着小猫咪后颈,昂贵的皮鞋深深蹍过水泥路面。

  他肩上的小情人发丝被风吹扬,婴儿蓝的毛衣搭在半肩,雪白香肩隐隐泄漏。

  娇弱与霸道的强势反差。

  “放我下来江行止,衣服裙子蹦了!”

  娇滴滴的嚷,手指胡乱扯江行止的衬衣。

  贵公子沉默寡言。

  上空无月,无影。

  江行止宽肩英挺的背影,论性魅力,浓郁深刻到底。

  好野的瑞通总裁。

  他那柔弱爱娇作的小情人,玩的就是禁忌。

  连美人带猫,江行止都要。

  广迹无垠的平地公路,此刻只有风吹。

  她浑浑噩噩乱蹬的时候鞋子掉落。

  李肆恭敬在身后,弯腰捡鞋子。

  她被江行止丢进后座位,皮饰软,他力道强劲,照旧疼得她眼底浮起破碎的光。

  她缩在角落,后脑勺顶着车窗,那张化了精心妆容要去跨年的小脸蛋泛着绯红,眸里潋着一汪欲泣的水。

  猫钻进她怀里舔她黏她,一大一小像从哪逃难出来。

  格外招人心疼。

  江行止仰在座椅,自上而下打量她一眼,“没出息的东西,姐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

  语气冷漠。

  知道他骂的是猫。

  “喵…”

  小猫咪害怕地站起来,乖乖地趴在冬凝肩头,挠挠撒娇,猫眼水汪汪的看着冬凝,好似冬凝就能护着它,给它做主。

  一大一小都挨训。

  这会儿,都躲在角落,谁也护不了谁。

  李肆专心开车。

  江公子。

  像在训两个做错坏事的孩子。

  小猫咪胖得不少,好吃好喝当婴儿供着,还请保姆日夜换班上班照顾,它也不认江行止这个主。

  江行止太冷。

  猫忌惮。

  挡板合上。

  冬凝细声反驳,“是你不理我。”

  江行止手指捏她精小的下巴勾起,一缕发粘在她惨白的唇瓣,慌得湿淋淋。

  江行止抬指,抹走那缕发勾在她耳后,瞧她,“什么叫不理你。”

  显然。

  他自己都不觉得他的行为是伤人的。

  他作风一贯如此。

  一贯被人捧着长大的三代派,高高在上,他怎知被人冷落的滋味。

  “你没错吗,你当着我的面给那位钟小姐撑伞,我还得给你们让路,你和钟小姐待在二楼,半点不理我的感受,我去凤城比赛被欺负,你一个电话都不给我,见面还装不熟。”

  太多,冬凝十根手指头都不够数。

  “就这?”江行止似没怎么听,挑了挑眼皮,“勾引我的勇气哪去了。”

  冬凝抱起猫咪,埋头,“过年不陪我。”

  她讲话有几分嗔。

  江行止偏头,不疾不徐拍了下大腿,“过来。”

  “我不要。”她垂眸,“你不会抱吗。”

  见她不动,江行止皱了下眉,要动她之际,却冷漠隔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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