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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狗中有狗

  白初意几分钟前就觉得今日不妙。

  被小人缠上,就没空给祖师爷祭奠,她索性将鱼头吃得一干二净。

  顺便吃白大褂的瓜。

  甚是舒心。

  此时,祁危语正单手拽着白大褂的衣领。

  白大褂身形纤瘦,四肢犹如竹竿,他身上没几块肌肉,被一习武之人扯得嗷嗷叫。

  只见,没被衣服挡住的皮肤发着深红。

  无论他横着叫还是竖着叫,祁危羽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甚至表情透着一股玩味。

  折腾得差不多后,他才开口:“听说,你和祁时狗的关系特别好?”

  只要那人敢点头,祁危羽就能让他惨如老狗。

  可惜了,白大褂还是有点怂在身上的。

  他重重摇晃着脑袋,嘴里念着:“我跟他不熟!”

  祁危羽笑得很欢,此人比他预料中的好搞定。

  乐了几秒,他便松开手,白大褂瘫在椅子上,肉眼可见的腿软。

  白初意搁后面咔咔拍照,嘴都咧到天上去。

  她边拍边发微信给祁时安。

  【你家医生,被你堂叔搞定咯。准备吃席。】

  消息刚发出去,白初意抬头便是对上了祁危羽恶狼般的眼神,她也放凶了眼神。

  “瞅你大爷呢!”

  语气很轻,但字眼总归是不好看的。

  祁危羽刚收拾好的心情,一下又跌入谷底,甚至在谷底刨了几个洞,心情更低落了。

  他用鼻腔呼气,微微张口。

  这时,白初意伸手打断他,“闭嘴,我不想听,有事联系我的律师。”

  她当然没有律师。

  不过,一般有眼力劲的肯定不会要她律师的联系方式的。

  祁危羽伸出大长腿,拦住试图逃窜的白大褂后,关了包间的门。

  他将白大褂丢在墙角,凶恶的眼神又对上白初意。

  他说:“你律师联系方式呢?我让我律师找他。”

  ……

  男子扶了扶即将坠落的眼镜,伸手找女子讨要名片。

  白初意顿住了。

  她默默打开通讯录,手指滑动。

  随便指了一个给他,先敷衍了再说。

  没想到,这鸡贼的家伙,竟然直接拨通电话。

  白初意眼里冒着问号。

  可她想拦的时候,电话那头已响起了熟悉且虚弱的声音。

  “哪个傻笔?竟然有我电话,你不会又是上次那位推销坟墓的吧?说了我家没死人,死了也灰飞烟灭,你追着我推销追起劲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祖坟凿了?”

  等这人叨叨完,祁危羽的脸霎时灰白,他张了几次嘴,才成功出声:

  “祁时狗?你改行当律师了?怎么不通知我们这些长辈,给你搭个转行宴啊?”

  电话那头似乎是宕机了,转了很久没有声音。

  祁时安见他沉默,脸上笑意绽放,他趁虚输出:

  “你怎么什么宴会都不参加,你长辈我都好几年没抱过你了。该不会是变丑了,没脸见人了吧?”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人的爆鸣声:

  “去你马的长辈,你比我小一岁,没用的东西,怎么五年没回家?该不会是搁国外被人挖了肾,虚得很回不来吧?”

  祁危羽向来讨厌有人正面和他起冲突,尤其是这种明目张胆骂他的。

  他忍不了。

  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笑着的,只是没有半点笑意,整张脸写着:你死翘翘了。

  他深深地呼了吸,用轻柔的语气说:“你又知道我在国外了?你消息挺灵通啊,你现在搁哪待着呢?我派人过去瞧瞧你。你叔我真的超想你。”

  浪外婆来了。

  他发出橄榄枝,等着祁时安接。

  祁时安也是大傻比,他仗着祁老在他附近,直接挑衅:

  “我就在五年前你躺过的医院里,一模一样的房间号,一模一样的病床。不过,我马上要走了,你来不及了哈哈哈。”

  这不巧了吗?

  白初意所在的这家饭店,就在那家医院附近。

  白大褂在角落里,下巴掉了。

  他根本不敢吱声,将身子缩得更紧了,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毕竟,祁危羽可能有点残暴。

  这种苦,还是让祁时安受着吧。

  祁危羽在对面的哈哈声中挂断电话。

  他一手拽一个人,直接杀到医院里。

  VIP病房里,祁老在窗户那儿单手插兜打电话,祁时安半躺在床上吃苹果。

  他艰难地啃了两口,感觉背后一阵冷意,默默抬头后,惊诧到心脏骤停。

  他瞪大瞳孔,将视线从堂叔身上挪到白初意白大褂身上。

  白大褂根本不敢看他。

  只能闭眼,等死。

  而白初意一脸淡定地点了点头。

  之前她就通知过祁时安,他堂叔来了,他非得作死。

  NO作NODIE,作了就等死吧。

  她甩开祁危羽拽着她包包的手,没好气地说:

  “别扒拉我,我祖师爷看见了,会招雷劈你的。”

  什么祖师爷?

  祁危羽第一次听见这种称呼。

  他也没多管,趁着祁老脸朝在窗户外,紧着欺负祁时安。

  他似乎是意料到祁时安受伤,直接上手捏他。

  也不知他哪里伤着,直接借着想念拥抱,上手全身捏。

  祁时安挣脱不开,痛得嚎叫。

  “救命啊!老登,打鸡毛电话,救我啊!我弟他打我!”

  他们两人,互相不认身份。

  从小因为此时掐过几百场架,甚至将家里的房子吵着火了,太烦了。劝架的人,甚至会落一身骨折,长辈们直接当做看不到。

  祁老也是免疫了,任凭祁时安呼救声如何大,他都直接装聋。

  祁时安气得都快说外星语了。

  不愧是被叫狗的人,打是打不过了,他直接张嘴,往堂叔肩上啃。

  布料瞬间烙下一层口水与牙印。

  祁危羽这才一把将他掀飞。

  嘴上叫着祁时狗,差点忘了他是狗的属性。

  他往后退了两步,眉头一拧,单手摁在肩膀上。

  祁时狗开始嘲讽了:“老弟,越活越脆弱啊,才咬一口,就抖成这样?”

  他自己作死也就算了,还指着白初意说:

  “就你这样的,哥哥不想跟你玩,有事,直接找我秘书。”

  ???

  白初意又变成秘书了?

  没见给钱啊?

  不及多想,祁危羽已经伸出爪子,再次扯住白初意的斜挎包。

  他使劲将人拉了过去,冷笑道:

  “傻眼了吧!你秘书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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