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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斯文败类!

  白初意怀疑自己耳朵坏了。

  她哪来的师兄?

  祁危羽竟敢诈她?

  再说,祁危羽身上冒着属于活人的正常光,不可能被夺舍等。

  她微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假斯文败类,并没有第一时间否定,她冷笑一声说:

  “当你祖宗的师兄,可是要遭雷劈成秃头的。”

  看祁危羽那时髦的水波纹短发,一看就是个在意外表的人,白初意都不用掐指,随便拿捏他。

  果不其然,一听到会秃头,祁危羽的表情收敛了些。

  但他行动没有收敛,脱下外衣丢在旁边的桌子上,说了“有点热”三个字后,直接奔百初意而来。

  白初意被逼到墙角,衣领又被拽了。

  她有些怀疑,此人并没有信她的说辞。

  或者,是疯了。

  都说了她是一千岁老祖的师姐,祁危羽怎么还这般搞笑?

  她放弱了气息,说了句:“把你彩毛染回去,否则我就把它剃了。”

  ???

  那一刻,祁危羽周围的空气皱缩,他大脑像是缺氧了一般无法思考。

  紧接着,他缓缓打开嘴唇,说:“你是指哪里的彩毛?”

  白初意:“?”

  她懵圈了,除了他头顶带了三分墨兰两分深绿五分暗紫的头发,身上还有别处毛也染了?

  这……

  她一时语塞,倒不是害羞,只是年纪摆在这儿,说那种话,显得有点,冒犯。

  双方沉默了数来秒,祁危羽脸上浮夸的笑容重现,他将头缓缓垂下,按这速度,过个三五分钟,他的嘴就能顺利碰到白初意的脸了。

  白初意作为一只老六,折腾这种玩意儿简直轻而易举。

  她当然不能一掌拍死他,毕竟对面习武的,打不过。

  对面见白初意一动不动,还没有任何表情,觉得没意思。

  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直接伸手,摁住了女子的脖子。

  白初意嘴角浅浅上扬,说:“搞快点,没吃饭啊?”

  祁危羽一下愣住了。

  他不就是没吃饭吗?

  那十颗泡椒鱼头全被这女的吃了,也不知道这么小一个人,怎么吃得下那么大一坨东西的。

  太离谱了。

  见对面有点积极的样子,他倒是不紧不慢了,甚至将头挪远。

  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我认识你,你就是和谢泽炒作的那位吧?”

  是又怎样?

  这事儿都过去几百小时了,白初意完全不想回忆。

  看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白初意怀疑,祁危羽,从一开始就认出她。

  或者说,这人,另有阴谋。

  她点了点头。

  祁危羽整个人弹开,捡起外套披上,回头瞅了一眼白初意:

  “我只喜欢祁时狗喜欢的东西。既然你不是,那就算了。”

  哟!

  这话说的,那刚刚是在干嘛?

  白初意又是点了点头,丝毫不在意他的想法。

  祁危羽这个人就这样,喜欢找存在感到处寻求刺激。

  他不会通过正常渠道寻找伴侣的,而是靠抢兄弟的伴侣为乐。

  变态得要死。

  如果没有争夺,他倒是懒得碰。

  白初意猜透了他,本以为对方是真没兴趣了。

  结果,他只是绕过去确认门锁了没有。

  不出两秒,他又回来了,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表情淡漠,眼里的冷意似乎要将周围冻成冰棍。

  “你死人啊?”

  啊?

  白初意纳闷。

  没过多久,她反应过来,对面是喜欢那种挣扎的,他在嫌白初意不喊不叫不哭不闹。

  而白初意向来不爱明面上的挣扎,她擅长在暗处趁别人不注意时,一击毙蛋。

  她的耐心被消磨太多,荒岛的直播还在录呢,摸鱼太久,被发现就领不了明天的工资了。

  她加速说话,语气依旧淡如凉白开:

  “你快点!”

  我要一击毙蛋了。

  后面的那句话没说出来,毕竟,说出来就给了别人防备的机会。

  祁危羽也不知道咋回事,磨磨唧唧的,他一会儿咂舌,一会儿拧眉的,过了好几分钟,才发言:

  “你是尸体吗?能不能激动一下?寡淡,没意思!”

  说完,他就甩门走了。

  好家伙,这家伙,是有点保蛋的实力。

  来来去去的,真墨迹!

  白初意将藏在口袋中的刀收起。

  等到门口无声的时候,她才一步一步地往外挪。

  手指好不容易触碰到门把手,祁危羽又返回来,他像是冲进来的。

  门一下被他推开,白初意差点儿被木板撞飞。

  她忍着眩晕,骂了一句:“你个二五仔!走路不能好好走,急什么?”

  说话间,祁危羽已经飞到了她身后,单手拎着白初意的纯白色斜挎包,喊着:

  “祖宗救我!”

  白初意这才抬眼,仔细看着门外。

  并无半点动静!

  这又是闹哪出?

  没等她思考好,垂眼便看见被符咒封锁的包口,竟是敞开的。

  符咒被他撕了?

  白初意身上的卦盘,并不属于人间。

  它身上邪气极重。

  平常,白初意是用特质的符纸浸透自己废弃的鲜血七七四十九秒,才得以封锁它。

  若是乱跑,容易……

  她扯过自己的包。

  这会儿,祁危语并没有阻拦的意思,而是直接将包推还给她。

  他探头探脑,瞅了瞅门口后,关紧门,小声说:

  “你不会真是我祖宗那代的吧?什么盘子还会飞啊?”

  白初意白了他一眼。

  平时情况下,卦盘跟死了一样,又懒又馋,只会搁阴暗的角落里睡觉,顺便吸一点点邪祟物。

  可……

  她正想着,祁危羽又将那只骨骼分明的手搭在她肩上,她迅速打开,说:

  “我包里钱没了十万,你偷的吧?”

  送上门的瓷,她得碰一碰,以表尊敬。

  那人石化在原地。

  十万对他而言犹如十分,可他就是不喜欢被人诬陷。

  他拧眉,指着那小巧的包,不爽地说:“就你那馒头大小的包,能装十万?”

  话音刚落,窗外的风呼啸,室内温度似乎是降了几分。

  祁危羽转头一瞅,差点吓晕!

  那只卦盘竟悬在半空,这不是鬼片吗?

  他指着那玩意儿,愣是说不出话来。

  很久,才憋出一句:“它凭什么只追我?”

  白初意轻瞥一眼,“可能,爱上你的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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