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踹了渣男后,我被暴君娇宠了

第100章 他不会犯这种错

  他听信赵氏的话,乖乖下狱。

  也以为沈家要对簿公堂,是逼宋家给钱。

  毕竟他流放,对于沈家而言,只白白损失了银子,得不到任何好处,定然会降价的。

  可都宣判了,赵氏和楼望月都没有出现。

  电光火石间,他也明白过来,楼望月和赵氏都是在哄他,只怕盼着他受苦受难。

  倘若不抓住机会,央求宋老夫人救他,他会死的。

  只蹲在牢里,都度日如年。

  还要戴上镣铐,行走千里,哪里还有命回来?

  他又怕又恨,流着眼泪往宋老夫人的方向挣扎,“祖母,你救救我吧,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孙儿啊。”

  宋老夫人咬咬牙,也不敢大闹,只询问沈家来做主的管事,“能否再通融通融?”

  一桩案子,涉及宋家的嫡子。

  可沈家,连个主子都没有出面,她还得客客气气的。

  沈家管事弯腰施了一礼,叹气道,“宋老夫人,沈家也不是不讲情面难的,已经一再宽限。公堂并非儿戏,奴才做不得主。”

  既然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

  沈家给的时间已经很多了,宋家迄今为止,没有上门打招呼,也没忙活着找人说情。

  在沈家的眼里,也就是没将沈家放在心上。

  虽然宋家落魄了,毕竟曾经也是勋贵,就算家中再缺钱,就算是找不到人去说和,只要宋家舍了脸面,到沈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难不成沈家还能铁了心地非要两千两银子?

  都是有来有往的,也没有生死大仇,态度做得好看点,随便收个本钱,意思意思就好了。

  沈家贵为皇后娘家,钟鸣鼎食,不缺这点钱。

  这些都想不到,现在才来问能不能通融,晚了。

  他话说得委婉,是明确拒绝了的。

  对方是奴才,宋老夫人却不敢看不起,她自觉已经努力过了,扭过头不再看宋世诏。

  只能说是命了。

  谁叫他不小心谨慎,打碎谁家的东西不好,偏偏是沈家的。

  宋世诏见状,眼里有些灰白,更多的是怨恨。

  他为了家族的安定和富贵,娶了身份低贱的商女,受同窗嘲笑良久,也是他陪伴着老夫人,经常回府里尽孝。

  可他只不过是犯了个错,家中又不是拿不出这些银钱,非要让他送命,他怎会甘心?

  “祖母!”他怒喝一声,质问道,“倘若,今日跪在这公堂之下的大哥,你会如何?”

  宋老夫人想也不想便说道,“他不会犯这种错。”

  宋世诏更受打击,她连思考都没有,在她的眼里,大哥就那么好吗?

  想到她们不出钱,可能是要留钱买爵位。

  他的性命都不顾,宋家只想荣耀加在大哥身上,只觉得不公。

  宋老夫人看着他面目狰狞,连忙高声说道,“小六,你在府中时说过,这是你犯的错,想一力承担。许是这几日的牢狱之灾令你慌了神,别害怕,流放罢了。莫要胡言乱语,扰乱公堂了。”

  她在提醒宋世诏,流放又不是砍头,回头打点衙差,几十辆银子,就是租了马车到岭南又如何。

  山高皇帝远,在那边过什么样的日子,谁都管不着,也不会管。

  可他要是敢说对宋家不利的话,那真是前途未卜了。

  她今日不光是来旁听的,也存了敲打宋世诏的意思。

  宋世诏了解她,能明白她的意思,为了以后能过得好点,他唯有闭嘴,垂了头跟着衙差走了。

  他怨恨宋家的每一个人,以及宋世诚在内。

  可是为了流放能舒服点,没有说任何不利于宋家的话,就这么沉默着走了。

  老夫人红着眼,擦着眼角哭道,“我可怜的孙儿啊。”

  语气里都是力不从心的悲伤。

  沈家管事却不愿意听,冷了脸说道,“是挺可怜,百年家族,摔碎了我家的东西,这么大的家族,连银子都凑不出来,还是说不愿凑?”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就是宋家的当家祖母又如何,他今日代表沈家来的,想说什么说什么。

  方才那惺惺作态的仗势,不是在说沈家仗势欺人?

  沈家是有这个资格和实力,但是这件事上,沈家没有任何错处,砚台的价格不是虚报,没有动用任何手段陷害。

  一切都是合法办理,还损失着银钱,哪能受她似是而非的诋毁。

  明明是罪有应得,哪来的可怜?

  宋老夫人僵在原地,她后知后觉,那些话是踩了沈家的。

  原本只想显出她的难过,过些日子买爵位时,受到的非议才会更小。

  没想到惹到了沈家,内心多了几分惶恐。

  沈家那是什么人家啊,国公府,皇上的岳父,权倾朝野。

  与太后娘家分庭抗礼,尤其是杨丞相突然被歹人屠戮,并挂了人头出来,杨家立刻弱了几分。

  若非杨太后坐镇,怕是沈家要无法无天了。

  惹怒了沈家,爵位的事,也不能想了。

  她想着想着,都觉得几乎晕厥,可又不敢晕,就怕沈家觉得她是故意闹事。

  早知道,今日不来便罢了。

  强撑着,待陈妈妈将她扶上马车,忍不住责骂她,“你方才不拦着我些,诏儿如此我难过至极,说了不体面的话,你无动于衷,养着你有何用?”

  陈妈妈语塞,这也能怪罪到她头上?

  谁知道她突然说那些。

  只说了一句话,当奴婢的,还能打断她不成。

  况且,若是打断了她,又该说死的不是她孙子,半点不懂主子的伤心事。

  “老夫人,奴婢不解…您也没说什么,沈家管事怎能发那么大的脾气。您为何又觉得那些话不体面,六爷出事,您难过是人之常情。”

  “算了,你不过是个奴婢,什么都不懂。”

  宋老夫人因为她的无知,心情变得好了一些。

  虽然她深居内宅,不懂朝中的事。

  不过杨家的事闹得太大,家主的头颅被挂在墙头,至今没有查到凶手。

  这都不是朝廷的事儿了,百姓们都在偷偷议论,杨丞相是不是做了天怒人怨的事,遭受了天罚。

  这样一来,沈家的势力必然更大。

  这点东西,她还能分析出来的,在她看来,是个人都能想到。

  没想到陈妈妈一脸茫然,这种表现,陡然让宋老夫人升起许多优越感。

  没有继续责怪,只叹息一声,“希望沈家并不将宋家放在眼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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