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中午饭的时候,吴敬诚的父亲吴庆喜和二哥吴敬友,以及两个矿长,骑着马回来了。
听见外面有马蹄声,吴敬诚飞快地跑出去,看见四个人骑着马进了山庄。
吴敬诚跑到父亲吴庆喜的旁边,等他下了马,上去就是一个拥抱。
吴敬诚非常高兴地说:“老爸,回来啦!盼到您回来了,过年了还在忙,辛苦啦!”
吴庆喜看着吴敬诚笑道:“敬诚,你回来就好了,我们好好的过年团聚。看你都瘦啦!两个月没有见到你,我们都很想你。”
吴敬诚说:“我也很想你们!都好吧?”
吴庆喜说:“挺好挺好的!今年就是生意比去年差一些,总的来说还可以。”
二哥吴敬友也走过来说:“敬诚,你回来啦!这下子我们可以团聚过春节啦!”
其他两个矿长叔叔也走过来说:“少爷回来了,在滨江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我相信我行,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吴敬诚拉着父亲的手朝着主楼走去。
吴庆喜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家。
吴敬诚看到父亲的双手长满了岁月的痕迹,雷厉的作风,无比强的力量,托起吴敬诚从小到大的整片天空。
中午吃饭,刘莲花并没有邀请其他人一桌吃饭,只有自家四个人和刘亚楠五个人围坐一桌,舒舒服服的饱餐一顿地地道道的豆花饭。
吴敬诚还真的吃了两大碗米饭,不仅吃了豆花饭,还吃到了母亲做的腊肉和香肠……
午饭后,在清莲山庄吴庆喜的书房,吴敬诚跟父亲详细说了在回家路上,在“凤凰门”遇到的事情,以及最近与孙大麻子和曾霸王之间的恩怨,还有就是二舅家发生的抢劫杀人。
吴庆喜听的仔细,时不时点点头,带着平和的眼光看着吴敬诚。
吴庆喜说:“你怎么看?”
吴敬诚回答道:“我现在只是想到这些,还没有什么好的思路,这么复杂的事情,我解决不了,还是想请老爸您来拿决定,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吴庆喜看着吴敬诚,说道:“儿子啊!你做事可以通过调查了解,找找解决问题办法,以后好好领会把握,总的来说,你还是进步很大的。”
吴敬诚想了想,说道:“我确实需要好好历练,有所进步,还不是老爸扶持的!学习您的优良传统,流淌着您的优质基因。”
吴庆喜深感欣慰:“嗯,好儿子,你真的变了!跟过去不一样了。”
吴敬诚说:“可能是工作锻炼了自己吧!”
吴庆喜喝了一口茶水:“喜欢这份工作啊?”
吴敬诚笑了笑,搓了搓双手,说道:“现在算是喜欢吧!就是又累又苦,但我愿意,可以为滨江的老百姓做点事情。”
吴庆喜站起来说:“这样想是对的!我们不管干什么,都要为老百姓着想。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就是为了自己也要为老百姓。特别是你做的这项工作,你做的这个职业,非常的重要。短短两个月时间,你的思想变化这么大!”
吴敬诚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天,好像就睡醒了,好像做梦一样,就直接醒悟了!”
吴庆喜笑着坐下来:“还有这样的奇遇啊!”
吴庆喜久经沙场,郑重其事的问吴敬诚:“今天这个叫花子的事情和前段时间在滨江遇到的问题,你分析分析,看怎么就出现这些问题呢?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吴敬诚说:“好的,把我的想法跟老爸说说吧!一是我觉得叫花子的眼神不对劲,二是走路动作不像叫花子,三是在清莲山庄阳明山庄及凤尾穴宫最近几年没有叫花子,家家户户的日子过得算是小康吧!”
吴庆喜说道:“嗯,大家过得还算不错。”
吴敬诚想了想:“我估计是什么地方来的坏人,跑过来侦查情况的,想到凤凰山做坏事。我也联想到前不久发生的抢劫杀人案,可能性非常大。”
吴庆喜点点头,说:“敬诚,你说的几个方面,前面三点分析以及最后的这个思考,挺好的。”
吴敬诚心里喜滋滋的:“我还想,我已经得罪了孙大麻子和曾霸王,在这大过年的,他们会不会过来报复呢?”
吴庆喜想了想:“我看有这样的可能,我们就要做好准备,就像你提到的曾霸王,他们在斑鸠山,就在凤凰山南边,过了安宁河,有二十来公里。这些土匪报复心强,过去我跟他们接触过,但这两年没有见过面,这帮人残忍,很凶狠。曾霸王手下有一百多号人,一百多条枪。这帮土匪到处去抢夺,搞得四方不安宁!但是曾霸王做的坏事,都是去抢一些有钱的人,普普通通的平民老百姓,他还是没有动手的。至今曾霸王没有动我们,可能是碍于我的身份,或者说是暂时不动我们。”
吴敬诚佩服的赞许道:“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老爸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吴庆喜很认真的看着吴敬诚:“遇到大事情,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你跟我商量是对的,现在我们就要做好准备……”
吴敬诚以敬重的眼神看着吴庆喜,父亲的脸庞刚毅而深邃,抗击外敌入侵诠释过生命的意义,他脸上的皱纹,就是岁月的痕迹,也是英勇和智慧的见证。
吴庆喜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在儿子面前,透露出温和的性格和深沉的爱。
吴庆喜当即走出书房,来到堂屋,叫杨管家把吴敬友和两个矿长叫过来,说有要事商量。
大家一起坐定,吴庆喜就像一名老将军,坐在正上方,指挥着即将出征的千军万马一样!
吴庆喜表情严肃,对着大家说:“如今生意不好做,偷盗抢劫杀人,时有发生,现在从发现的迹象看,坏人有可能跑到凤凰山做事,也有可能找我们的事,这个春节可能过得不踏实啊!”
吴敬友插了一句话:“老爸,这么严重啊?我们该怎么办?”
吴庆喜说道:“我只是说,有可能,只要是有可能,我们就要做好准备,做到防范于未然!我决定,从今晚开始,我们就要加强戒备……你们去忙吧!”
等吴敬友和两个矿长出去后,吴庆喜特意留下杨管家,派杨管家带人去福宝古镇私购枪支弹药。
吴庆喜对杨管家说:“今年的生意不好,过春节还要给大家发工钱,许多地方需要打点,家里余留的钱不多,现在你去找他们买三十条枪吧!”
吴敬诚认识到行事方法是重要性,好比过河不解决桥或船的问题,过河就是一句空话,不解决方法问题,要想完成任务也只是瞎说一顿。
吴敬诚站在旁边,一边看着父亲安排一边认真的思考,感受到了父亲的难处,办大事需要很多钱,随即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千块银票,说道:“老爸,我这里有钱,三十条枪不够,我们看曾霸王就有一百多条枪,在这盗贼土匪猖獗的年份,我们清莲山庄应该把自己武装起来,我看要买六十条长枪,十支驳壳枪,再加五挺机枪,依靠我们在凤凰山的地理优势,到时候才可以跟他们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