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训与帝室家人们在汴京欢渡除夕时,太子柴济域正统龙骧军三只兵团在西北冥的“呼延瓒城”过年。
自开熙四十二年八月十七日从汴京出征,大军沿“大周直道”行了3个月余,于十二月二日抵达了“呼延瓒城”。
眼见天气愈加寒冷,柴济域乃传令驻军此地,一边侦骑四出打探战場情报,研究作战计划,一边让大军适应当地气候。
待三月份天气转暖后,便开始征伐基辅罗斯。
“呼延瓒城”位处西北冥的中部,扼“龙骧山脉”东部出口,地势优胜。
此地冬季最低气温在零下三十多度,夏季最高气温在二十一二度。
经过这十多年来的开发,在工部派员指导下,北冥各州建设了大量的煤矿,开采出的煤炭日增,已成为北冥百姓日常取暖必备品。
截止开熙四十二年底,北冥地区的上千个大小不一的煤矿,年产量已超六亿斤,三百多万人口平均下来,人均近二百斤,完全足够百姓取暖和生产之用。
在中国古代,人们将煤称为石涅石炭石墨乌金石黑丹等。确凿的考古资料证明,我国早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即距今六七千年前,华夏人民就已发现煤炭,并巧妙地加以利用。
自汉代起,我国很多地方已将煤当作燃料。新疆甘肃辽宁河南河北陕西四川江西等省份,都有此时使用煤炭的证据。在辽宁抚顺汉代居住遗址的火坑里,发现有煤炭烧过的痕迹。
煤炭开采技术水平汉末已趋于成熟。魏晋时已有深达八丈的煤井,以及可容纳一百多人的煤洞。汉文帝的内弟在穷困潦倒时也曾挖过煤。
据《史记?外戚世家》中载:汉文帝时,宜阳附近的煤矿有一次发生“岸崩”,致使“岸下百余人尽压杀”。可见,当时采煤的规模是相当大的。
另据郦道元《水经注》载:东汉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曹操在业县(河南临漳县西)建造了规模很大的铜雀台金虎台冰井台,有屋数百间,其中冰井台内储藏着燃之难尽的石炭。
因北冥地大物博,浅层煤矿极多,煤价平易,在百斤一百二十文铜钱。
开熙四十三年二月十七日,派往基辅罗斯境内打探情报的龙骧卫,陆续返回了“呼延瓒”城。
基辅罗斯国土面积约二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人口千万左右,以斯拉夫人为主。
在位君主弗拉基米尔一世,朝廷大军有六十万,之前侵入周境抢掠的,是以猎人及地痞无赖为主。
京城基辅位于国土的西南部,靠近“龙骧山脉”的东部边境大城为穆罗城,距基辅约一千二百多里,有兵十五万人。
弗拉基米尔一世亦怕大周起兵来伐,只是见北冥一带周军兵少,并不是太担心,但在穆罗城亦设重兵防备。
二月十八日,柴济域召众将至主殿商议军情。
随驾出征的龙骧卫万户张兴周将敌方情报详述了一遍。
柴济域道:
“父皇有旨,本次出征基辅罗斯,目标乃是灭亡其国。
本宫首次统军,并无指挥大军作战经验,为完成父皇旨意,诸将可献计献策!”
诸将思索一阵后,第四兵团大都督杨延昭道:
“太子殿下,基辅罗斯之地多平原,其军多是骑军。
若是一城一池的攻打过去,虽然在我军炮火之下必克,然敌军在平原上极易逃跑,伐之耗时耗力。
基辅罗斯三成人口皆集中于其京城基辅,是其不得不守,我军莫不如兵分两路,一路兵围穆罗城,另一路从南面平原奔袭基辅城。
只须攻克京城基辅,将其国王大臣一网打尽,群龙无首下,余地不战自溃,我军克之易也。”
第六兵团大都督曹璨道:
“臣认为此策可行。
只是弗拉基米尔一世在基辅驻军三十万大军,要想袭破之,殿下必派重兵前往方可。”
柴济域迟疑道:
“派军千里奔袭基辅城,若是不能快速破城,易被弗拉基米尔一世调各州府大军所围,岂不有孤军覆没之险?”
第八兵团大都督林文善道:
“太子殿下,基辅罗斯鬼子都是匪徒强盗,只敢偷入北冥杀掠妇孺百姓,根本不是我军对手!
以我军战力远胜,攻克基辅绝无问题,只是须带足军需粮草方可。”
柴济域听三将皆如此说,当即放心,批准了此作战计划。
商议一阵后,柴济域决意派杨延昭林文善二将各率本部兵团奔袭基辅,自己和曹璨率第六兵团攻打穆罗城,吸引敌人各州兵力。
战术即定,三将立即开始准备,持太子手令自西北冥各州府调集粮草军需前来。
经一个多月准备后,万事俱备,天气也已化冻,气温在十度左右,柴济域乃于开熙四十三年三月初六,下令全军开拔,入境前往攻打基辅罗斯的东部边城穆罗城。
大军一路遇山开路,花了七天时间翻越了“龙骧山脉”,进入了基辅罗斯境内。
入境第二天,开熙四十三年三月十五日辰时,斥侯回报,在前方平原二十里处,见到了一个几百栋房屋的基辅罗斯村落。
柴济域与众将商议后,派张兴周率三千龙骧卫前往攻打。
张兴周领命出征,不过小半个时辰,已从五里外率军包围了村落,随即四面推进。
村中的罗斯人当周军袭至二里左右时,方才发觉,随即全村人大呼小叫慌乱的涌出了千人左右手拿刀剑箭矢的成年男子来。
张兴周一声令下,身穿板甲的三千龙骧卫皆手持神臂弓瞄准罗斯村民而射,攻打起村落来。
交战甫一开始,罗斯村民人数即少,武器又落后,只剩被龙骧卫屠戮的份。
不到一个时辰,三千龙骧卫已攻入村落,将抵抗的罗斯村民杀得干干净净。
张兴周大声道:
“兄弟们,往每户村民家仔细搜察,谨防还有潜藏的敌人!将所有幸存的村民都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