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村花发威
“干奶奶,我想吃糕点。”
吃完午饭,柳宴宏跑过来攀着佟华琼的腿流口水。
他都来大半天了,也不见干奶奶端糕点出来,心里就有点急。
这不赖佟华琼,实在是这两天忙家里没有烤糕点。
佟华琼揉了揉小胖干孙子的脸,说道:“平川县的糕点填不饱你吗?”
柳宴宏就说道:“我想吃干奶奶给黄奶奶做的生辰蛋糕,干奶奶您也给我做一个吧。”
这蛋糕可不太容易做。
家里没有材料,要想做出蛋糕,佟华琼必须要深入空间。
而且佟华琼也不愿意这时候花功夫给干孙子做蛋糕,就算柳县令的大腿要抱,她也不能累着自己。
“等傍晚给你拿桃酥和其他糕点吃好不好。”佟华琼哄柳宴宏。
柳宴宏开心的拍掌。
傍晚时分趁着柳宴宏没留意,佟华琼和漫儿进了空间,先干了两根雪糕,再让漫儿将空间里的桃酥和她网购的小面包掏了出来,然后撕开包装袋摆在盘子里端给了柳宴宏。
佟华琼心想,别说我糊弄你哈。
虽然不是亲手做的,但这些美味糕点,同样吊打这个时代的糕点。
柳宴宏果然吃的狼吞虎咽。
一边吃一边说好吃好吃。
佟华琼看着柳宴宏,心里发愁,这小子啥时候走啊?
太能吃是一方面,其次在村里万一磕着碰着也不好。
陆昭昭给佟华琼说,等她回去的时候顺便走一趟平川县探望表姑母,她到时候带着柳宴宏一起走。
佟华琼心里哀叹一声,看陆昭昭的意思一时半会就在谷家住下来了。
更让她头疼的是,这两天谷惊蛰和陆昭昭的关系明显比之前更近了一步。
这也不怪谷惊蛰,谁能抵挡青春貌美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更何况谷惊蛰还是个美少年。
佟华琼心里万分矛盾,管吧,怕这辈子成为强拆鸳鸯的恶婆婆,不管吧,怕陆昭昭重蹈上辈子的悲剧命运。
佟华琼就在这样的矛盾心理下和陆昭昭相处着,使劲的使唤谷惊蛰去干活。
打麦场的麦子脱完粒后,谷家的活计基本就接近尾声了。
家里留着谷大寒在家里就行,剩下的人又要开启每天清河湾镇上铺子两头跑的日子。
谷惊蛰扛着铁锨从打麦场回家,走到巷子拐角处,被徐枣花堵住了。
谷惊蛰一脸寒冰。
徐枣花对谷惊蛰说道:“惊蛰,我爹说了,你若是愿意娶我,我家就供你念书。”
谷惊蛰冷冷的说道:“枣花你以后莫要再说这话。”
徐枣花眼圈红红的说道:“我知道你娘恨我们徐家,可是我家和徐四我大伯坤爷是不一样的。徐四对你娘......我也很难受。”
徐枣花不提徐四还好,一提谷惊蛰更厌恶她了。
“我不想成亲,更不想和你成亲,你以后别堵我了,省得被人看到说闲话。”谷惊蛰说着就要走。
徐枣花咬了咬牙,她就希望有人看到,就希望有人说她和谷惊蛰的闲话。
“是不是府城来的姑娘在你家,你才看不上我这个乡里的姑娘。”徐枣花冷冷的说道,“你是农家寒门,就算你是童生又怎样?你舅舅不也是童生考了一辈子也没有变成秀才。你能保证你就一次能中秀才能中举?就凭你也想肖想府城的姑娘?”
谷惊蛰听到徐枣花提到陆昭昭,气的脸色发烫,怒道:“陆姑娘是我家客人,你不要造谣污蔑她。”
徐枣花一咬牙说道:“你这样的只适合和我这样的姑娘在一起。”
谷惊蛰气的要命。
徐枣花脸皮怎么那么厚呢,他都拒绝的明明白白的,怎么还缠着他。
巷子太窄,只容两个人。
谷惊蛰侧着身子要离开。
徐枣花伸出手拦住谷惊蛰,脸上带着一抹阴冷的笑。
整个清河湾,除了谷小草,也就是她徐枣花长的好看。
加上她家境好,大伯是村长,她自然是清河湾的天鹅,她看不上村里任何泥腿子癞蛤蟆,早早瞄上了读书人谷惊蛰。
谷惊蛰在镇上私塾念书时,就无视她;现在谷惊蛰不念书了,也不接纳她。
徐枣花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她今天豁出去了。
“谷惊蛰你不愿意是吧,我今天就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污了我清白。”
徐枣花还要感谢佟大脚给了她灵感。
前几天在打麦场上佟大脚就用这一招制服了徐四搬倒了她大伯,佟大脚都可以,她为何不可以。
“这一会子,大家都下了场,你信不信我一嗓子,你就是那天的徐四。”徐枣花阴测测的说道。
谷惊蛰闪了闪身子,他觉得贴着她站的徐枣花就像毒蛇一样吐着信子。
他没有想到,一个姑娘家为了达到目的会污蔑他。
谷惊蛰急的一头汗。
整个人僵住了。
“徐枣花,不要脸。”
谷桃花窜进了巷子里,将谷惊蛰朝身后一拉,指着徐枣花就骂。
“你大伯倒台了,你就想拖我三哥下水是不是。你好不要脸,硬要嫁给我三哥,我们谷家怎么可能要你们徐家的姑娘。”谷桃花毫不留情撕开徐枣花的谋算,“咋滴,想污蔑我三哥?你试试以我娘的性子,你靠这下作手段能进我家门才怪。”
“你一个姑娘家没脸没皮的追着我三哥跑,怎么着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不成。”
徐枣花气谷桃花坏了自己的好事,冷笑着骂道:“不要脸的人是你谷桃花。是谁之前老模仿我穿着打扮,就你这样的再模仿也是一头肥猪。你这头肥猪若能喊我一声嫂嫂,都是你的造化了。”
“枣花,你说谁是肥猪呢?”谷惊蛰忍不了有人羞辱谷桃花的外貌。
谷桃花笑了笑,表示无所谓,肥猪就肥猪吧,以前徐枣花又不是没有喊过。
她不打算给徐枣花废话,既然喊她肥猪,就让徐枣花尝一尝肥猪的威力。
谷桃花撸起了袖子,上去一把提溜起徐枣花。
现在下场的人都要朝这边赶了,谷桃花就故意制造出她和徐枣花的矛盾。
娘能让大嫂金蝉脱壳,她也能让三哥从徐枣花的阴谋中摘出去。
徐枣花也是个健美的姑娘,可对上谷桃花那就给弱鸡一样。
谷桃花提溜起徐枣花就像拎起大白菜一样轻松,徐枣花吓的尖叫起来。
谷桃花将徐枣花拽到村道上。
村道上人多,热闹,好戏适合在这里开演。
“徐枣花你好不要脸,偷我的簪子。”谷桃花见有人来了,将头上的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在了徐枣花的头上。
“我说我的簪子咋找不到了,原来跑到了你头上。一定是那天在打麦场趁着人乱的时候,你拔去了我的簪子。你不就仗着你家有钱你嫉妒我戴珍珠簪子。你拔就拔了,你还敢戴出来招摇。”谷桃花大着嗓门咋呼。
谷桃花的大嗓门成功吸引了归家村民的注意力。
大家一瞧,徐枣花头上的簪子很眼熟,和谷桃花前几天戴的很像。
谷桃花有个特点,穿了好的戴了好的,就忍不住出门炫耀,因此她头上那根陆昭昭送的珍珠簪子已经炫耀的满村都熟悉了。
“谷桃花,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拔你的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