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桃花笑春风
无奈才人生
天眷逢贵人
相助烦事空
……
我和李惠兰进城要向爷爷讨债,到了城门口遇到了两个汉奸盘查,我很快就过了关,可是李惠兰就没那么幸运了。
一个汉奸见李惠兰是个大美人,顿时起了歹意,以盘查为由想占便宜,被李惠兰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你说李惠兰下手有多狠,这一巴掌下去正好打在太阳穴上,把这汉奸打死了。
还好,另一个汉奸没有直接向李惠兰开枪,而是选择了鸣枪报警。
听到了枪声,附近的二十几个汉奸,一窝蜂地全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一个小头目问。
“这一男一女是反日分子,他们不仅抗拒检查,还打死了我们的人”,这个汉奸控诉道。
“抓起来带走”
听到命令,二十几个汉奸一起掏出枪来,对准了我俩。
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我俩想跑那是死路一条,没办法只好束手就擒。
我俩被推推搡搡地带进了侦缉队。
白玉正在办公室喝茶,听到外面吆三喝四人声嘈杂,端着茶杯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我和李惠兰,忙问,“怎么回事?”
“报告队长,这两个人不但拒绝盘查,还打死了我们的人,我怀疑他们是反日分子”,小头目说。
“我不是反日分子,你们的人借盘查之名,占我姐姐的便宜,我姐姐忍无可忍才失手打死了人”,我解释道,
“打死人就是打死人,不许狡辩!”,白玉瞪了我一眼,然后掏出两块大洋递给那个小头目,“嗯,不错,为了大日本皇军的安全,对工作尽职尽责,值得表扬,这是赏给你们的,把这两个人交给我,找地方喝酒去吧!”
“谢队长”
小头目接过来,带着这二十几个人屁颠屁颠地走了。
“你俩跟我走”,白玉严厉地命令道。
白玉把我和李惠兰带到他的办公室,他放下茶杯,把双手插进裤兜里,目光如炬,“良民证呢?拿出来”
“什么是良民证?我没有”,我淡淡地说。
“出门怎么不带良民证?我搜一下”,白玉说着,走到我身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兜里,很快便拿了出来,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张卡片,他用那张卡片拍打着我的脸,厉声问道,“这是什么?放着良民证不拿出来,你是想死吗?”
“这……”,我看了看他,一时不知说什么。
白玉又来到李惠兰身边,用同样的方式从衣兜里还是掏出一张卡片,这次没那么严肃,他拿着卡片在李惠兰眼前晃了晃,“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良民证”
“知道这是良民证,为什么不拿出来?”,白玉立即严肃起来,对着李惠兰大声呵斥。
我俩都没吱声。
“拿着你们的证件滚吧,我不应跟你们说这么多废话,该直接毙了你们”,白玉把两张良民证递给我,气冲冲地骂了一句,“快滚!”
出了侦缉队,李惠兰不解地问,“这个汉奸队长是什么人?”
“他是我大伯”
“你经常提到的白玉?”
“就是他,他一点都没变”
“他这样帮助咱们,是不是认出你来了?”
“不可能,当时我外婆都没认出我来,他怎么会?”
“这么说你白玉大伯不是汉奸?”
“我想也是,你没看出来他的良民证是随身携带的吗?我敢肯定他身上不止一张”
“我也敢肯定,他一个兜里装的是男性的,另一个兜里是女性的”,李惠兰说。
“嘿,多亏了遇到他,不然咱俩就死定了”,我庆幸地说。
“死不了就活着,走,斜小子,我饿了,咱们找地方吃饭去”,李惠兰倒也乐观。
我俩找了一家餐馆坐下来,每人要了几个包子,边吃边聊。
“姐,不就摸了你一下吗,干嘛下手这么狠,非把他打死?”
“那地方我自己都不敢看,是别人随便摸的吗?”
我笑了,“那地方那么珍贵吗?碰一下就要命,看起来我要小心了”
“还别说,斜小子,咱俩只是姐弟,那个地方不属于你,你敢乱来的话,我照样不留情面”,李惠兰一本正经地说。
“看呢?”
“你小子想啥,看也不可以”
“嘿嘿……”,我又笑了,“有怀英一个人的就够了,别人的我还真不感兴趣”
“斜小子,你实话告诉我,东方晟楠和怀英她们两个,你到底爱谁?”,李惠兰问。
“当然是怀英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嗯,你小子还算有良心”,李惠兰满意的点了点头。
“姐姐,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就打算长期维护你那一亩三分地,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怎么,你烦我了?”,李惠兰显得有些介意。
“不,不,姐姐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斜小子,在你看来亲情重要,还是爱情重要?”
“两样都重要”
“若必选其一呢?”
“这个嘛……”
“斜小子,这个问题就像老婆和老娘同时掉水里,先救哪个一样,难以让人回答。其实,都是生命无论你选择哪一个都没有错,就看你如何选择,亲情和爱情面前我选择亲情,这是我权利,你懂吗?”
“姐,我尊重你的权利”
“这就对了,斜小子,我还是那句话,咱们之间只是亲密的姐弟关系,咱俩之间的感情是纯洁的,你就是看了我身上不该看的东西,也不能想入非非你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
“好了,快点吃,吃完饭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来”
“好吧”
正在这时,白玉走了进来,他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我俩便向我俩走来。
来到我俩身边,他把一把宝剑和一个小包袱放到桌子上,“可算找到你们了,这个还给你,马在外面拴着呢,走吧时候牵线就行”
“谢谢你,大伯”,我站了起来,连忙道谢。
“大伯?”,白玉看着我挠了挠头,“我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