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贪小便宜上大当
贪花恋酒人格丧
贪财贪权贪富贵
贪心不足蛇吞象
……
曹志明和杜文辰曹志纯听到村里的钟响了,三个人站起来就往外走。
外公外婆也跟着跑了出来……
……
赵家大院里,赵默林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记得从小他爹都没打过他,今天被曹志明揍了,心里有气。
他在床上反复侧转,心里不由得暗骂,“曹志明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子跟你没完”
这时,卖豆腐的赵铁红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叔,不好了,咱家的祠堂着火了”
“什么?”赵默林忽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穿鞋一边着急地吩咐赵铁红,“还愣着干啥,还不赶快吆喝人救火”
赵铁红走了,赵默林披了一件外衣,叫上管家孙会滨火烧屁股似的朝祠堂跑去。
赵家祠堂在曹隆坡的东南方向,离村子约有一公里,那里是赵家的祖坟,占地大概有五亩多,也是一片庞大的松树林,树林里有三百多座坟墓,里面埋的全是赵家人。
正北不远处就是赵家祠堂。
赵家第八代子孙赵撰曾是受过皇封的进士。在他的出资倡导下祠堂建造于清朝嘉庆十二年,其豪华程度不亚于宫殿,在整个邹县绝无仅有。
里面供奉的全是赵家故去的先人。
……
出了这么大的事,赵铁生这小子不闻不问,依旧和妹妹在自己的房间里打闹。
见赵默林出去了,赵云舒停止了嬉笑,她一本正经地告诉赵铁生,“哥哥,我怀孕了”
赵铁生闻听大吃一惊,“是宋勤的?“,他知道妹妹不只是跟一个男人好。
“我也不太清楚”
“你呀,为啥不注意,这事要让咱爹知道真会把你沉河,不行,赶快打掉”,赵铁生急了。
“不,我要把他生下来”
“我的傻妹妹,你以为生孩子那么好玩吗?再说你连是谁的都不知道,生出来管谁叫爹?不行,这孩子绝对不能要”,赵铁生严肃地说。
“哥……”赵云舒撒起娇来,“我要生,你给孩子再找个爹不就完了”
赵铁生笑了,“爹是随便找的吗?”
“哥,反正我要生下来,又不能让爹知道,你得给我想办法”,赵云舒倔强地噘起了嘴。
“你不是难为我吗?”
“我不管,不然我把你做的那些坏事,全张扬出去”
“好,我给你想办法,谁让我是你哥呢!”,赵铁生答应了。
……
赵默林和管家孙会滨,来到祠堂,旁边早已站满了人。
“你们光看怎么不救火?”,赵默林气得哇哇大叫。
“叔,连一滴水都没有拿什么救?没把树林引着已经是万幸了”,赵铁红无奈地说。
“唉,我愧对祖宗啊!”,赵默林自责道。
这时,赵默春的儿子赵铁兴跑了过来,“大伯,你去看看吧,坟前的墓碑不知让谁一个不剩的全推倒了”
本来就心急如焚的赵默林闻听此言,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大家见状,急忙把他抬回家。
赵铁生见老爹这样吓坏了,他不是心疼老子,大哥这个靠山倒了,他还指望老头给他遮风挡雨呢!
赵铁生叫来了寇尤番,还好,抢救及时赵默林没有呜呼哀哉。
寇尤番走了,其他人也陆续离开。
大火仍在燃烧,偏偏天公不作美,不知什么时候由南风转成了东北风,整片松林被引着,顿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完了,完了,这次火烧连营了”,在村外观看杜文辰惋惜道。
“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还替他惋惜,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曹志纯说。
“这是我和赵默林的私人恩怨,与他家的祖宗无关”,杜文辰地说。
……
赵默林醒了,他躺在床上泪流满面,不住地自责,“我赵默林连自家的祖坟都保护不了,我愧对祖宗啊!”
“爹,肯定是杜文辰那个畜生干的好事”
“我想也是他”,赵默林咬牙切齿地猜测道。
“爹,把他弄死算了”,赵铁生毒辣地说。
“这事不用你,我自己来,他不让我好过,我让他生不如死”,赵默林把心一横,伸出手重重地拍在床板上……
“那就听爹的”
“唉,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没有靠山就会被人任意宰割。孩子,别再不着调了,过几天你就要去政府当差,到那里好好干,取得县长钱书礼的信任,慢慢升迁,若能在警察局谋个一官半职,在曹隆坡我就能一手遮天,到时候谁不怕我?”
“爹,你别异想天开了,就我这幅德行,你认为钱书礼真的会重用我?他为啥要让我等到一个月以后?他是不打算还你的钱,用的缓兵之计。我的亲爹,你这么聪明的人,这一点你就没看出来吗?”,赵铁生声情并茂地说。
“你说的在理”,赵默林幡然醒悟。
“爹,你不是想拉拢钱书礼吗?我倒有个主意”,赵铁生诡秘地一笑。
“说说看?”,赵默林顿时来了兴致,他坐了起来。
“把我妹妹许配给钱书礼,这样你就是县长的老丈人,名副其实的太上皇,别说在一个小小的曹隆坡,就是在整个邹县,谁不看您老人家的脸色行事?”
赵铁生的一番话,说得赵默林怦然心动,“你妹妹会愿意吗?”
“我的爹哎,你又糊涂了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娘娘谁不愿意当”
“我也不能亲自给自己的女儿说媒啊?”
“爹,这事只要你同意,剩下的我来办”
“好,你去办吧,不过钱书礼的现在夫人还活着,恐怕他不敢违背岳督军的命令”
“以我妹妹的姿色,我就不相信拿不下他,爹,别忘了天下没有不闻腥的猫。如果再给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还不是照样玩的团团转?”
“滚,没正行!”,赵默林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