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倚强凌弱苦难深
下层人格谁来尊
不堪忍受身心辱
烈女扑河表忠贞
……
何占奎要外婆与他一起去屋里拿钱。
“我不进去了,你给我送过来吧!”,外婆说。
“你以为你是谁?竟吩咐起老爷来了,你的钱是不是不想要了?”,薛三训斥道。
“嗯……?”,何占奎瞪了薛三一眼,“休得无礼,别吓坏了她”
外婆不知道何占奎的底细,看他眉清目秀也不像什么坏人,于是放心大胆地跟着何占奎来到屋里。
这是客卧两居室,外面是客厅。对门是一张紫檀木的八仙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
桌子上的茶盘里放着金杯玉盏,一把剔光锃亮银壶,擦得一尘不染。
边缘的条几中间是一个精致的座钟,一边一个青花瓷瓶。
墙上贴满了名人字画。
里屋是何占奎的卧室,里面炭火熊熊,温暖如春。
何占奎推开卧室门,对外婆微微一笑,“进来吧,先暖和一下,我给你拿钱”
外婆探头朝卧室瞅了一眼,见墙上贴满了污秽不堪的图片。
外婆敏锐地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头,说了一句,“钱我不要了”,转身就跑……
小羊进了狼窝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何占奎几步追上去伸手抓住外婆衣服,老鹰捉小鸡似的,把她提进卧室扔到床上,关上门。
“放我出去!”,外婆大喊大叫。
何占奎哪里肯听,他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淫笑着,一步步向外婆逼近。
外婆杏眼圆瞪,对着何占奎大骂不止,“你这道貌岸然的老畜生,以强凌弱,白披一张人皮”
”骂,你尽管骂,漂亮女人骂起人来也好听,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刚烈的女人”,何占奎恬不知耻的哈哈大笑。
“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给我滚!”,外婆顺手抓起床上的枕头,愤怒的投了过去。
何占奎伸手接住,色眯眯地看着外婆,“别耍性子了,没用的。还是乖乖地顺从了我,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滚……!”,外婆怒火冲天,她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衣服。
“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占奎伸出手指点了外婆的穴道。
外婆欲哭无泪,她像一块案板上的肉,只能任其摆布。
何占奎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这个娇滴滴的玉美人,好像沐浴后没有更衣的月宫嫦娥,瞧哪里哪里好看,禁不住哈喇子流了一地。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和外婆睡在一起……
风度春都摇花开,何必瑶池做仙客。
何占奎占有了外婆,他得到了满足,穿上衣服美美地笑了笑,“你太有味了,我要让薛三尝尝”
说完,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人大声呼叫起来,“唐妮,怎么还不回家?孩子哭了”
何占奎从屋里走了出来,不高兴地问,“谁在叫嚷?”
“老爷子,是我唐章池,我侄女唐妮到双龙镇来卖对联,你卖就卖呗,非把孩子交给我,这孩子又哭又闹,我哪里会看孩子?没办法只好派人去市上找她,可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听说被薛三带到何府来了”
“没有啊!”何占奎矢口否认,他装模作样地问薛三,“薛三,有没有一个卖对联的来过?”
“回老爷,今个我去街上,见一个姑娘卖的对联字体非常漂亮,就买了下来,当时带的钱不够,她是来和我拿钱的,我给了她钱就离开了”,薛三砍得比璇的都圆。
“不对吧,来的时候我问过门军,他说只见进来没见出去。唐妮,你还要孩子不要?”
唐章池呼喊着就要往屋里闯。
何占池当然不让,他死死地抱住唐章池往外轰。
唐章池趁机给秦安偷偷使了个眼色。
秦安会意,他几个箭步窜到屋里,推门走进卧室。
见外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秦安知道被何占奎点了穴道。他拾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外婆身上护住下体,走上前将穴道解开,说了声,“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外婆出来了,唐章池看了看衣衫不整的侄女,心里一酸,颗颗眼泪像断线的珍珠,禁不住地从眼角滚落下来,他推开何占奎,怒不可遏,“何占奎,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占奎见事情已败露,他仰起头没说什么,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姿态。
外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她捂着脸,伤心的跑了……
“唐妮,你听我说……”,唐章池回头瞪了何占奎一眼,追了过去。
见唐章池走了,何占奎狠狠地抽了薛三一个耳光,“你为什么让他进来?”
“他有您亲自颁发的腰牌,再说有秦安跟着也拦不住啊!”,薛三委屈地说。
……
出了何府,唐章池再找外婆,只见拥挤不堪的人流,却看不到她的身影。
唐章池找不到外婆,他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我可怜的孩子……”
秦安走过来,拉起唐章池,“回去吧掌柜的,我们尽力了,小姐能从何占奎手里活着出来,实属不易了”
回到家,唐章池看着地上的一幅幅对联,心里无比难过,他非常后悔那次外婆抱着玉嬛赶会,没有把自己的苦衷对她说明。
……
外婆出了双龙镇,又羞又急,她低着头,遇到人躲着走……
来到了尊至河边,慢慢地止住了脚步,面对川流不息的河水,她想了很多,很多……
外婆自从嫁给外公的那一刻起,就发誓只属于外公一个人,自己的身子是外公的私有品,不容任何人侵犯践踏,就是皇帝老子也没有特权。哪怕别人说他憨傻,看不起他,哪怕再多的人对自己说三道四,她统统可以置若罔闻,人是自己挑的,就应该爱他到底。
她觉得对不起外公,她伤心难过,她悲痛欲绝,她不想活了,她……她……她纵身一跳,整个身体扑进了冰冷的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