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犬嚣遭棍棒
风大掀巨浪
天狂必有雨
人傲起祸殃
……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
日本宪兵司令部待客大厅里,灯火通明,谈笑风生。
竹内晴川率领山田其二白玉爷爷和赵铁生,正为青木赫本带来的武士团大摆接风宴。
青木雅真小鸟依人地偎依在父亲肩膀上,撒娇道,“爸爸,你怎么才来看我,我都想你了”
青木赫本抚摸着青木雅真的头笑了,“我这不是来了嘛,告诉我有没有耍性子?”
“爸爸,身为一个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大佐虽然是我的表哥,他的命令就是天皇的圣旨,我唯命是从”
“嗯,不错”,青木赫本赞许地点了点头,“好好干,现在我们大日本皇军在前线神勇无敌势如破竹,已经占领了国民党的总统府,蒋介石如丧家之犬逃到了重庆,以现在的形势来看,统治中国指日可待,不久的将来你将成为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人,来,为我们的雄心壮志,为我们早日成为东亚霸主干杯!”
“来,干杯!”,大家纷纷举杯附和。
“舅舅,大日本皇军永远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不过仍有一小撮顽固的支那人负隅顽抗,要给他们点厉害才是啊!”,竹内晴川说。
“不就几个自以为武功高强的蟊贼吗?什么中国功夫,整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道,其他的统统都是下流,根本不值一提”,青木赫本狂妄地说道。
“爸爸,那个叫苦根的人太嚣张了,昨天又杀了我们四个士兵,还把头扔进了宪兵司令部,你要让这些武士尽快把他拿住才是”
“孩子,不必大惊小怪,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跆拳道宗师白石阡勇和他的两个高徒稻垣丰绍以及北乃仓决阁下”
三个身穿和服的壮汉秃头站了起来,一起点头,“嗨……”
“这两位是杖道宗师黑木甘同和他的同门师弟水野凈林”,两个手拿铁杖留小胡子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同时深鞠一躬,“请多多关照!”
青木赫本最后指着三个日本浪人介绍说,“这三位都剑道宗师他们分别是平宫少夫山本卓雨和米仓盛都,这些大日本帝国赫赫有名的武士到来,不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苦根,我要让他们在这里摆擂台,痛打这些自以为是的东亚病夫,扬我大日本帝国的国威”
“舅舅,你具体有什么安排?”,竹内晴川问。
“我要大造声势,让这三派武士各自登擂三天,轮番上阵,要让整个中国甚至全世界都知道,大日本帝国的武道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好,太好了”,竹内晴川拍手叫好。
“将军阁下,时间上您是怎样规划的?”,山田其二问。
“时间安排到七天以后,这段时间要在各家大小报社进行大力宣传”
“舅舅,阵势搞这么大,我这里人手不是那么宽裕,安保工作可是有点……”,竹内晴川这是明摆着向青木赫本要兵力。
“我这次来又给你带来了三个中队的兵力,任你调遣”
竹内晴川闻听顿时喜上眉梢,“谢将军阁下”
“晴川,七彩郁香珠找到了没有?这次来天皇陛下特意嘱托我,让我务必带回去”
“我正在全力寻找”
“你呀,本来是到手的东西,愣是让你给弄丢了”,青木赫本责怪道。
“舅舅,请你回去的时候告诉天皇陛下,找不到七彩郁香珠,我愿以死谢罪”
“嗯,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对了,还有划分给你的前线物资供应要跟上啊”
“这个保证没问题,我一定按时完成”
……
祥云山。
李惠兰正在山上一片空地上教三个姐妹练习基本功。
我拿着一张报纸找到了她,“姐姐,你看看这个?”
“你臭小子倒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哪里来的?”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嘛,是信哲让人送来的”,我告诉她。
“有什么重大消息?值得跑这么远的路,专门送张报纸过来?”
“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惠兰打开看了看有些惊奇,“怎么,日本人要打擂?”
“是啊”
“嘿,敢在老祖宗面前班门弄斧,真他娘的自不量力”,李惠兰骂道。
“信哲说的不错,看样子一场武林大战在所难免了”,我说。
“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去无回,斜小子,日本人的跆拳道和剑道我听说过,杖道人什么东西?”
“杖顾名思义就是棍呗”
“呵呵……”,李惠兰闻听乐了,“总算来了对手,我倒要看看是他的杖厉害还是我的棍厉害!斜小子,走,跟着去一趟双龙镇”
“去双龙镇干什么?”
“我的铁棍被李江这个王八蛋给我收去了,我要重新打造一根”
“我可以跟你去,不过咱可要说好,到那里可不许惹事”,我嘱咐道。
“仇是要报,但不是这个时候,我知道轻重缓急,别啰嗦了,去把马牵来,我换一套男装,咱们马上出发”
“好的”
我牵来那匹阴阳马。
李惠兰打扮成男人的样子出来一看顿时生气了,“你哪里弄来的这破玩意,我让你牵我那匹枣红马”
我笑了,“什么破玩意?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可是太外爷送给我的宝贝”
“哎呦我的天呐”,李惠兰指着这匹马大笑起来,“我说斜小子,难道世上没马吗?拿这种货色当宝贝”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走吧,这次我带”
“你先带我跑一圈试试”
“你上来吧!”
我俩上了马,我朝马左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匹马四蹄蹬开,朝山下跑去。
来到山下,我回头看了看李惠兰,嘿嘿一笑,“姐姐,搂紧我,我要加速了,摸哪里都行,你放心,我保证不像你一样翻脸”
“你臭小子,这便宜姐姐不占”,李惠兰笑着朝我后背上拍了一下。
李惠兰搂住了我的腰,我俯下身子朝这匹马的左耳根拍去。
再看这匹马,仰头一声长嘶,顿时精神百倍,好像放出去的箭矢,飞一般的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