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身正人无愧
言良若暖春
不做亏心事,
何惧鬼敲门
……
信哲要向我透露一则消息。
“什么消息?”,我问。
“哥,日本人在全力搜捕苦根,可是这个苦根如同上天入地一般,根本不知所踪,上田其二要竹内晴川下令屠杀老百姓,俺爹为了阻止这个涂炭无辜的决定,给竹内晴川出了个主意,让他召集日本武士来县城摆擂,竹内晴川还真大型来了,青木雅真已经向他爹发了电报,说不定日本武士真的会来,到时候可能会引起一场武林大战,有时间你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也好让武林届的一些有志之士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好,来的好,正好让这些狗日的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中国功夫,到时候我第一个先上”,秦安老当益壮摩拳擦掌。
“秦爷爷,日本人阴险狡诈,他们可是不讲武德的”,信哲说。
“这么好的机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丈夫死而何惧?”,秦安豪迈地说。
“我相信像苦根这样嫉恶如仇的英雄好汉,在中国这片伟大的土地上比比皆是,他们一定会有去无回”,太外爷信心满满地说,
“唐大哥说的对,来,咱们为将来的胜利干杯!”,曹志明端起了酒杯。
……
曹隆坡。
外公又来信了,信上只说他和姑姥娘一家很好,并没说什么时候回来,看起来他还真的乐不思蜀。
秤杆离不开秤砣,几天不见外婆想他了,她拿着信一通乱骂,“你这个臭斜子,家也不要了,你死到外面算了”
芳芳看着外婆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禁不住抿嘴笑了,“娘,俺爹走了能有几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你爹从来没离开过我,这一离开你说我心里还真空落落的”,外婆直率地说。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离不开的,走,我陪你转转去”
“医院没事了?”
“美容姐替我盯着呢”
“好啊”
外婆站起来刚要走,怀英跑了过来,“师父,你快去看看吧,医院里来了一个人,非要你出诊”
“什么人,有病人不会送到医院里来吗?”
“他说他叫白玉”
“白玉?”,芳芳一愣。
“肯定是陈伯宏病了,闺女你还是去看看吧”,外婆猜测道。
“哎,我这就去”
芳芳和怀英来到医院,走到办公室一看果然是白玉。
“白玉,谁病了?”,芳芳问。
“俺爹,俺爹他快不行了,芳芳姐,你快救救他吧”,白玉着急地哀求道。
“这么严重,你们那里的军医就没办法吗?”
“没办法”
“什么症状?”
“昏迷不醒,老说胡话”
“发烧吗?”
“不发烧”
“怀英,带上医药箱咱们看看去”
怀英拿了医药箱和芳芳离开医院,上了停放在外面的汽车。
来到爷爷的住处,青木雅真和赵铁生也在那里。
青木雅真是竹内晴川委派来的。
赵铁生这小子则是无事献殷勤,他是看信哲的面子来的。
芳芳理都不理他们,径直来的爷爷的床边。
“大叔,你感觉哪里不舒服?”,芳芳低下头问。
“饶命,苦根爷爷饶命,苦根爷爷饶命……”
“苦根是谁?”,芳芳故意问。
“他是一个正在追捕的反日分子”,白玉告诉她。
“哦,原来如此”
白玉搬了把椅子让芳芳坐下,芳芳拉出爷爷的手,准备把脉,爷爷惊恐万状地又大叫起来,“苦根爷爷别杀我,别杀我,给你,我给你……”
芳芳从爷爷的胡话里,基本上明白了症结所在,她把完脉站起来,“大叔的病是惊吓过度引起的,没事的,我扎几针就好了”
芳芳让怀英打开医药箱,取出针匣,拿出几根银针,娴熟的在头顶上扎了几针,爷爷顿时昏睡过去。
青木雅真没见过这种治疗方法,她扭头问赵铁生,“铁生君,她这是什么医术?”
“这是针灸”,赵铁生告诉她。
“针灸?我怎么没见过”
“太君,这是中华医学的独门绝技,你远在日本当然没见过”
“这种不打针不吃药的方法也能治病?”
“都说非常灵验,不过,我没体验过”
“中国也太落后了,连正规的药品也用不上”,青木雅真鄙视地说,
芳芳瞥了她一眼,没言语。
这个时候,爷爷醒了,他两眼死死地看着芳芳,起身要坐起来,“你是芳芳?”
白玉见状惊喜万分,“爹,您终于清醒了,不错她就是芳芳”
“大叔,我是芳芳,您头上有针不要动”,芳芳站起来把他按下。
此时的青木雅真惊诧不已,她盯着芳芳,根本不可置信,自己最权威的军医都束手无策,这病竟让一个丫头的几根细针治好了。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她不得不连连称赞,“芳芳院长真是厉害,太神了”
青木雅真的话好像是放了一个无声的屁,芳芳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从爷爷头上取下针,微笑着说,“大叔,你没事了,好好休息,医院里还有事,我走了”
“芳芳,你真聪明,那本秘笈在我手里这么多年,都没发挥多大作用,没想到给了你这么短的时间,你竟能把它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真了不起”
“不,是我们中华医学界的先辈了不起”,芳芳把针递给怀英,对爷爷说了声,“您再有那里不舒服,记着让白玉去叫我”
“我知道了”,爷爷点点头。
芳芳和怀英离开了县城。
路上,芳芳问开车的白玉,“那个叫苦根的到底是什么是,竟把老爷子吓成这样?”
“这个人可不得了,一个人几天的时间,竟杀死了五十多个鬼子”
“太真这么厉害?”
“尸体摆满了一条街,每个尸体上都留下了苦根的名字,不会有假”
这个臭小子有这本事?芳芳不信,但是没说什么。
怀英却信了,她为我感到骄傲和自豪,同时又为我担心,“这个苦根能抓到吗?”
“嘿嘿……”,白玉自信地笑了,“有我在他们也抓不到他”
回到医院,芳芳和怀英下了车,白玉把两个纸盒交到芳芳手里,“芳芳姐,这东西在我手里没用,可是对你来说可能有一定的价值,你拿去吧”
“这是什么?”
“一根百年老山参和一颗灵芝草”
“你从哪里弄来的?”
“别人送的”
“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好东西就应该送给懂它会用的人,只有这样才能把它的价值利用到最大化,再见芳芳姐”,白玉说完上车离开了。
芳芳望着远去的白玉,若有所思。
“师父,斜小子这家伙还真六亲不认,竟吓得他爷爷叫他爷爷,这算不算大逆不道?”,怀英笑着问。
“怎么,你认为白玉所说的苦根就是斜小子?”
“不是他么?”
“能杀这么多日本人,他没这么大的本事”
“你说这个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芳芳摇摇头。
……
爷爷的病好了,青木雅真和赵铁生回到侦缉队。
“赵队长,你听没听到陈伯宏说的话?”,青木雅真说。
“什么话?”
“他曾经给过那个叫芳芳的一本针灸秘笈”
“听到了”
“你给我想办法把它搞到手”
“太君,有什么奖励没有?”
青木雅真把眼一瞪,“你敢讨价还价?我赏你一顿皮鞭”
“是,我照办”
“限你一个月的时间拿到它,不然我让你做太监”
“嗨,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