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清风明月照红楼
星斗白云不知愁
天下人关天下事
尊严国运斗中求
……
我丢的钱失而复得,太外爷极为不解,“斜小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太外爷,那个讨饭的老头我知道是谁了”
“他是谁?”
“麻子外公”
“你说的是贾俊?”
“是他,肯定是他”
“来无影去无踪,莫非他就是……?”,太外爷手捻胡须陷入沉思。
“你怀疑他是那个神秘的苦根?”,李惠兰问。
“经斜小子这么一说,虽然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但十有八九”
“这个贾俊什么来头?”,肖真问。
“这个人非常神秘,他在曹隆坡隐居了近四十年,真名实姓多大家庭住址什么出身以前都干过什么,就连他最要好的朋友俺亲外公都不知道”,我说。
“这个人我见过,表面上又麻又罗锅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里面全是干货,他饱读诗书不说,骨子里总是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傲气”,太外爷补充道。
“哦,他的残疾,是不是装出来的?”,毕青云问。
“以前我见到他的时候,认为他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半残之人,如果这个乞讨老人是他的话,那就颠覆了我以前的认知,就今天的演技和盗窃手段而言,不言而喻他就是一个世外高人”,太外爷说。
“他若果真是那个苦根的话,为什么对日本人有这么大的仇恨?”,玉静又问。
“爱国呗”,毛栝旭不假思索地说。
“不完全是”,我接过话茬,“我这个麻外公在曹隆坡执教二十多年分文不取,把他的学生看得比自己的孩子还亲,我想可能与前一段时间,十几个孩子被日本人掠走有关”
“你说他是为那十几个孩子报仇?”
“这是最有力的正当理由”
“明天他还会不会出现?”,李惠兰问。
“他向斜小子间接地亮明了身份,肯定不会在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不过,他一定会在暗中观察,关键时刻还极有可能上台出手”,太外爷推测道。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明天我第一个上擂”,毕青点点头。
“毕大侠,青木赫本带来的这些虾兵蟹将,死的死逃的逃遣的遣,剩下的这三个剑客,才是压轴的中流砥柱,我一个七尺男儿在下面看着,让您打头阵,别人会耻笑的,还是我来吧!”,秦安不忍。
“怎么,你认为我的武功不如你?”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秦安忙笑着解释,“我想让您给我们这些男子汉留个露脸的机会”
“你是说我们抢了你们这些做男人的风头是吗?”,毕青云也笑了,“好,明天我让给你,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适可而止,不要逞一时之勇,为了所谓的尊严连命都不要”,毕青云告诫道。
“我知道”
……
邹县商业协会。
几天来,曹志明一直没有离开县城。为了避免遭到日本人的猜疑,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打擂之事时刻牵动着他的心。
曹志明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刚出版的报纸,一边抿嘴偷笑,“嘿,这个小家伙,真是个奇才!”
正在这时,一个门军来报,“报告会长,藤野先生来了”
“快让他进来”
“是”,门军答应着,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滕野道雄提着两个精美的礼盒,走了进来。
“哟,藤野先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曹志明忙起身离坐笑脸相迎。
“我的小儿子来了,他从日本带来了几盒上等的好茶,刚给了我,就迫不及待地与你共享来了”,藤野道雄乐呵呵地说。
“是嘛,我倒要尝尝”
滕野道雄把茶盒放到桌子上,曹志明打开每人泡了一杯。
二人坐了下来。
藤野道雄四下看了看,点点头,“嗯,环境不错”
“唉,心不在这里,其他都是虚摆设”,曹志明叹了一口气。
“你的初衷我理解,你如果真是背叛自己祖国的奸佞小人,你说我还会拿你当知心朋友吗?”
“知我者藤野先生也”,曹志明会心一笑。
“志明君,我今天没有白来,让我见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功夫”
“你去打擂现场了?”
“嗯,刚从那里过来”
“快说说什么情况?”,曹志明迫切地问。
“一个大姑娘手持铁棍竟把青木赫本精心挑选的两个杖道高手,打得一死一逃落花流水,真是太厉害了,中国处处是英雄,连女人都是如此英勇无比,想征服这样的民族,不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吗?这场战争注定是要失败的!”
听了藤野道雄的客观分析,曹志明感到非常欣慰,他喝了一口茶又问,“什么样的女人?”
“她有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非常漂亮,就这样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谁也看不出她竟有惊人的力气,一根足有上百斤的大棍在她手中耍得风雨不透,出神入化”,藤野道雄赞叹不已。
“高手在人间啊!”
“志明君,这些自吹自擂的日本武士,两战两败,且输在女人和孩子手里,你说这种羞辱性的恶气,青木赫本能咽下去吗?”,藤野道雄问。
“事实胜于雄辩,按三局两胜的说法他已经输了,不服又能怎样?”
“志明君,这不是以武会友,更不是切磋交流,你要看清当下是什么背景和出于什么政治目的”
“你是说青木赫本要用武力进行报复杀戮?”,曹志明心头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