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于他掌中沦陷

第214章 放你一马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640 2024-08-11 04:11

  极强自控力下,江政屿没有半点恼怒,自心底欣赏这个儿子的魄力和手段。

  只不过,长辈的私事不该与他解释,已经是旧事,这些与他掌管瑞通乃至整个江氏无关紧要。

  他的妻子是新京的千金小姐,从前在军区的歌舞团工作,倒是盼她陪来伦敦,她向来不愿意,通国际长途,他的妻子永远只会一句,先生在国外要平安。

  他与她不过一场联姻,双方自愿绑在一起,无感情可言,不强求。

  他薄情吗,他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一盘棋结束,江行止起身,径直出门,朝总裁专梯走去。

  秘书和助理收拾档案和电脑,朝江政屿道别,紧随其后。

  江行止不在的这几天。

  杭城下雨,夏季的暴雨。

  乌云压笼拔地高楼,晚高峰时段,道路更堵。

  高架堵得望不到头,入口皆是大拼车。

  冬凝只好仰到靠椅睡觉,吩咐李肆,“把音乐关了,我想睡觉。”

  李肆回望她,“你着急去应酬吗。”

  冬凝摇头。

  寺庙后门。

  红旗车静待。

  江行止单手撑伞下车,缓慢走上台阶。

  江家老太太舒心一笑,隔着濛濛雨雾,瞧向意气风发的江行止,慈爱地将手搭到他结实的手臂。

  自过年后,能见他太频繁。

  老太太温声,“也不知道啊,是承了哪家姑娘带给的福气,奶奶这把岁数还能隔三差五见到阿行。”

  江行止声音愉悦,“有么。”

  已经明晃晃的人尽皆知,老太太不过问那段私事,“今儿初一,奶奶特意来给你求平安。”

  雨里,怕台阶滑,江行止耐心等待老人家蹒跚的步履,尽量做到一致。

  老太太补充,“你啊,天天来往坐飞机,坐一回我就紧张一回,盼着你平安落地,万一在国外领空被截机怎么办。”

  江行止低声宽慰,“有武装护送。”

  老太太叹气,“我也不放心。”

  江行止打开车门,直至老太太不沾滴雨的坐进车里,他不自觉回头望了眼寺庙的匾额楹联,眼底竟涌出了一丝泛酸的涟漪。

  保镖过来收伞,“江公子,我来撑。”

  江行止不动声色收回目光,情绪恢复一贯的淡静从容,绕过驾驶位,亲自给老太太开车,送去机场。

  老太太一路话可不少,叮嘱他好好休息,不要太执着于工作和感情。

  “顺其自然就行,奶奶只希望你好。”

  新京老宅的海棠是开花了,暴雨摧残严重,保姆扫几回还是没扫干净,一直念念叨叨开的不是时候,恰逢雨季。

  确实不是时候。

  江行止安抚老太太登上私人飞机,驱车离开。

  回江南里的路蛮长。

  时不时遇到堵车,江行止耐心逐渐变少。

  过一个小时,才回到江南里。

  江行止拿起副驾驶的电脑和文档,散漫随意地进门,猫咪一个箭步从法式楼梯蹿到皮鞋边,分明是想念这位娇养自己多年的主人,可惜猫咪胆子怂,不敢靠太近。

  同样,他还是冷淡到置之不理。

  却在这时。

  厨房的方向,隐约传来锅铲轻轻咚蒋的声音。

  “李肆,你尝尝。”

  “我又不是江公子的胃,您自己尝。”

  法式奢金的吧台前,冬凝手撑下巴,冲保姆眯眼笑,“阿姨,再加点海盐。”

  阿姨翻着菜,“不行,味道会重,先生不喜欢重口味的饭菜。”

  冬凝没所谓地摊手,笑得极其欢乐,“咸死他好了,他竟敢说走就走。”

  江行止眼眸低垂,十分小声的嗓音问猫咪,“她带你来?”

  “喵儿….”

  “小阿行,你不要乱跑,外面下雨,一会儿脏兮兮,他江行止能把你丢出别墅…”

  冬凝循猫咪叫唤的方向,回头,动作僵住,话跟着及时收声。

  江行止站在门扉之间,银白晶灯自顶处映射,一张脸,带着点沉浸在骨子里的冷倦。

  两三息,冬凝捂住脸,回想,应该没讲他坏话。

  绝对没有。

  有也不承认。

  李肆很懂事,向前接过江行止手里的文档袋。

  “主餐是秦小姐亲自下厨。”

  江行止视线移向餐桌,饭菜端上桌,冒着热气。

  再看冬凝,她身上套着白色围裙,头发用簪子扎起一半。

  无端,呈现出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是专门等他回家。

  生平,江行止倒不至于因为一顿饭感动,可拂了她,她会委屈抱猫就跑。

  他江身的阴冷消散,走向她,将还在捂脸的她抱起放到吧台,掌心撑在她两侧,占有成围城般困她在怀。

  她呼吸有些乱,都慌张。

  只稍她一个举动,心思精明如江行止,容易看穿她的窘迫,唇贴在她耳边,低磁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蜗,“好了,我没听见。”

  冬凝忽笑,拿开手,“真的?”

  不过是她逞嘴皮子威风,何至于跟她计较海鲜的咸淡,江行止长指轻抬,解开她身上的围裙,无情扔开。

  冬凝瞪大眼睛,“江….”

  江行止声音低懒到没波动,“你闭嘴。”

  不给她机会准备,瞬间拢住她的腰逼迫她挺直,在她唇上狠亲一口,咬住。

  这一下,又急又重。

  带着他藏在暗处的怒气,报复性极强。

  呼吸被夺,唇齿相贴,他的唇又热又薄,脾气不见得有多好,只一味满足无法控制的贪念。

  冬凝手指紧紧揪住男人的西服。

  他越狠,冬凝揪他西服越紧,眼角都溢出泪花。

  江行止掌心往上,精准寻到别在她脑后的发簪,扯走,满头乌发晃晃荡荡泄落,吻跟着加重。

  即便如此,她没拒绝,低低地呜咽跟着出声,像是被蹂躏惨的幼兽。

  江行止揉进,更来劲吻。

  许久,才肯松开。

  互相喘着粗气。

  冬凝手抚摸唇瓣,撕裂的疼再次袭来,激得她身子一哆嗦,“很疼,你就是生气了。”

  江行止二话不说,补偿性地吻啄了啄她的唇角,眯起眼眸,打量她的伤口,声哑无温,“还疼?”

  冬凝垂着脑袋,睫毛湿成一缕缕,看来还是受委屈不得纾解。

  在她不言不语的片刻时间。

  后颈瞬间被江行止宽厚的掌心把住,拉近距离,余光看见他上半身倾俯,“好,放你一马。”

  伴随他缓和的声音,吻落下她的唇瓣。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