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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别跟阿行计较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3199 2024-08-11 04:11

  “我再给你半斤。”孙越辉示意下边人拿木盒过来,亲自放他江公子手里,“什么时候想我了给我转账付酬金就行。”

  江行止丢给李肆,一整套动作下来潇洒自如。

  这算是拿了。

  李肆给孙越辉转账。

  这是交易了。

  孙越辉叠好手里的扑克牌,再摊开,问沈南川,“他的女朋友们呢。”

  沈南川拧开矿泉水瓶盖,瞧了眼江公子,“别说们字,女朋友他都没有,这不,江家给他挑了个狠辣的千金联姻陪他,想着那位千金能出手隔绝他身边所有的红颜知己,他给拒婚了,闹得江家气急,这不,上寺庙玩儿呢。”

  “我不信他没有。”孙越辉扯笑,“帅里帅气的。”

  没有,那春梦里到底是跟谁?

  “别不信,你跟江照白熟,你去问问江照白是不是。”沈南川道。

  孙越辉咂了下嘴,“那个工作狂,懒得找他喝茶。”

  江行止专注于手里拿到的好牌,偏没个认真态度出牌,哪张顺眼打哪张,毫无章法。

  也没赢。

  后半夜。

  有骑手在会所外,包裹里送来一张黑卡。

  李肆只能带回江行止身边,放在奢金石的台面,扫了一眼江公子手里拿到的好牌。

  沈南川甩出一对K,合牌在手,问李肆,“你大半夜领什么去了。”

  “是秦小姐还卡。”

  “她说用不起瑞通总裁的黑卡。”

  江行止没听进李肆的话,盯着手里的大牌,偏不出,抬了一下手,让沈南川过,眸意视线一片迷离溃散。

  他这副不甚在意的姿态,所有人都没敢接话。

  “天天穿着破烂衣服。”他江公子忽而崩出一句,“掉河里脏兮兮的。”

  “人家就是上班,通勤,又不是走T台。”沈南川悄摸摸伸手,夹住通体黑色的银行卡,“不要,给我,这辈子衣食无忧,包养我,我乐意。”

  江行止将手里余下的牌散桌子,拿起矿泉水拧开喝,起身离开。

  沈南川好心提醒,“让你家江公子少用点香,伤肾。”

  李肆听不懂这些话,自然面无表情不回应。

  江行止一走,沈南川也没兴致玩了,把玩手里的黑卡,“用什么熏香,一小姑娘对他死心塌地,偏他没追回来,无所谓呗,他还总爱花钱解决,那小姑娘不吃物质这套,给他魔怔了。”

  孙越辉懂先前发生的事,自然不打探,只是一笑而过。

  “走,咱也散场回家睡觉,我今晚可是赢江公子不少钱。”沈南川看着抽屉里的筹码,得意洋洋。

  这几日,卡兜兜转转又回到冬凝手里,沈南川丢给她的。

  “他给就拿着。”

  自卡回来,冬凝没再见过江行止,据说他已经回新京,陪江老太太过节。

  伦敦派人派专机来接他几回,老宅全给回绝。

  春节热闹,再热闹对冬凝来说也就那样。

  她回新京的时候看到了钟羡羽,两个人相视一眼,错过。

  只是巧不巧。

  在同一家餐厅,她和没回渝市的宋青黛出来下馆子换换口味。

  钟羡羽陪客户。

  很意外,好日子那么多。

  钟小姐怎么还没和江行止结婚呢,八字犯冲啊?

  该不会,她把江行止睡了,钟小姐发现了?跟江行止闹脾气了?

  宋青黛看出她的走神,敲了一下她的筷子,“认识那个啊?”

  冬凝解释:“之前挺有名的女企业家。”

  宋青黛点点头说,“气场看着就不是普通人。”

  冬凝嗯,低头舀汤喝。

  钟氏给钟羡羽撤董事长职位,发生得很突然。

  外界媒体自然没收到消息,冬凝同样无所知。

  冬凝吃一半上洗手间,刚推门出来,就看到钟羡羽在水池边洗手,烘手。

  算不熟,冬凝没打招呼。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钟羡羽忽而先开口。

  冬凝手伸到感应水龙头下,“江行止吗。”

  钟羡羽侧身,道,“他威胁我们,借江氏高层的手当枪使,我嫁给他的条件是必须离开钟家,不姓钟,以及,江家他都威胁,他借手江家的指婚翻脸,瑞通必须是他自己一个人,他的叔辈,父亲,奶奶,一律不得干涉他的决策,先斩后奏,他也这么做了。”

  父亲再烂,钟家不是所有人都烂,势要她叛众离亲。

  倘若她离开钟家,她以后的退路在哪,累了的栖息地在哪。

  孑然一身跟着江行止。

  成也江行止,败也江行止,命运的喉咙自此被他掐住。

  他多精明地为她打造一方囚地,敢不敢试一试。

  不敢,她钟羡羽不敢。

  听得懂,冬凝慢悠悠洗手,“那你们挺傻的,已经板上钉钉的事还让他反打,以后可没机会拿捏他了。”

  钟羡羽笑了下,靠在墙上,双手抱臂,“没想过他可以做到这么不顾情面。”

  “不过,你还真了解江行止。”钟羡羽补充。

  冬凝抽纸巾擦手,扔垃圾桶里,冷淡回话,“了解什么,他和你在纽约,还有一个乔治娜,我真佩服你,都不生气,你甚至还纵容他。”

  “可能对他的为人已经不抱希望。”钟羡羽说完,提步离开。

  冬凝看着那道落寞孤寂的背影,懒得再去想什么。

  吃完晚饭,宋青黛没车,冬凝开车送她回舞团。

  扭头离开之际,宋青黛叫住她,“冬凝。”

  冬凝回头,呈以笑容。

  “笑什么,那女的是不是在厕所里欺负你了,怎么一直闷闷不乐。”

  冬凝摇摇头笑,“没有。”

  只待一天,收拾东西回杭城。

  这里除了繁华,还是那么没人情味儿。

  元宵时,江家有家宴。

  无非姓江的坐在一起吃饭。

  江政屿终于按捺不住,从伦敦回新京,目的见江行止。

  江行止坐在老太太旁边,作为晚辈,慢条斯理沏茶泡茶,匀称的骨节抟弄茶壶,没把拒婚一事摊开来讲,甚至闭口不提。

  老太太总爱替江行止讲好话,护犊子得很,“我啊,罚过他了,他错了,真的错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江政屿冷哼,“我可看不到他反省。”

  老太太始终和颜悦色,“你非要跑一趟,事情那么多,身体累坏怎么办,他会心疼的,他一心疼又要国内外来回跑,飞机哪那么好坐,他还年轻,别给他累坏了,他还要给你抱孙子不是,就原谅他了吧。”

  江政屿哪对江行止有这期待:“我哪敢指望他有孙子给我抱,管好家业,管好自己的名声都不错了,就这点期待大家趁早死心。”

  江行止忍着笑,给父亲和老太太亲自倒茶。

  江政屿品茶,话再好听,这茶入喉实在不舒畅,“罚他他不改,他连我都敢威胁,我只要再插手他的事,他就荡一次瑞通高管,跟我叫板。”

  老太太示意江行止继续添茶,把这位在商场打拼一生的大儿子哄好,事儿才过去,哄不好,叱咤商界一生,执拗强势惯,不可能这样翻篇的。

  江政屿补充:“瑞通多少老部下压根不满他的举动,他偏越发放肆,寒了江家叔辈多少人的心,我竟没想到,背后还有人出手给他擦屁股,就连换高管的事外界都没接到风声,要是外界接到风声,万一买江氏股票的散户集体抛售股票潮,结局有他受的。”

  老太太多会说话:“那他肯定是做足后路才敢出手,怎么可能会一时冲动不顾后果做出让瑞通市值蒸发的事情呢,瞧瞧,阿行不就是做得很好吗。”

  江政屿偏偏油盐不进,是个偏执且强势的,“那群老部下竟然一声不响地接受他的安排,江照白呢,是不是又替他通人情去了。”

  老太太解释:“那倒没有,照白最近很忙,出差去了,过年都不在家吃饭。”

  江政屿总算看一眼江行止,有气,迫于母亲在场又不敢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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