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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做chun梦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794 2024-08-11 04:11

  新京。

  江家老宅。

  很有年头的倒福字屏风后。

  江行止将自己抄好的经文上交老太太手里。

  江老太太依旧躺在摇椅烤碳火,一到冬天,就喜欢火苗咯吱咯吱响的乐趣。

  老太太戴上老花眼镜,看着页页正经抄录的经文,笑意慈祥。

  老太太语重心长道,“阿行啊,我不是告诉你,随便抄抄就行了,手累,你这孩子,抄这么认真,奶奶都有点不习惯了。”

  江行止自就近的檀木雕刻的老椅子坐下,掸了掸案台的佛珠串。

  片刻,他看向老太太,“您分明最不喜欢钟羡羽,当初怎么还和纪家商量同意联姻,还给婚事闹得沸沸扬扬。”

  老太太闻言一笑。

  “又怎样,我答应不过是不喜欢两家闹得太难堪,我答应你就会娶吗,你不会,所以无关于我的答应,这个问题需要想吗,说得好像我答应你就会娶,太了解你了好吗。”

  “我们阿行肯定有本事掀桌子,要是不乐意了,别说掀奶奶的面,你父亲的面你都能掀。”

  这位啊,是个人精。

  更可以说,在江家族谱里的都是人精。

  一个不落。

  倒不是卑劣的玩心机手段,而是守株待兔,就喜欢看别人演。

  一旁看报的江照白跟着笑出声,“别逼阿行,这孩子不能逼。”

  “坏东西。”江行止睨了眼这位大哥,“老狐狸。”

  老太太道,“我答应你外祖家,是不希望两家关系因为一个钟羡羽成僵局,我自始自终相信阿行啊,他能自己做主。”

  自个儿手心里疼出来的子孙,太了解他什么脾气。

  事由他做,闯祸,她来擦干净屁股。

  江照白添木炭,轻笑,“奶奶就是宠阿行,事事都替他着想好。”

  “这话给你说的,我不宠你吗,你自己也宠阿行。”老太太笑道,“是谁骗他去杭城那寺庙里抄经文,见秦家那丫头,新京那么多寺庙挑不出一处吗?我不说,是你吗照白。”

  江照白不敢抢功,“是奶奶最宠了,我只是觉得灵隐寺比较灵。”

  听到这话,江行止不动声色瞥了一眼老狐狸,眸意冷嗖嗖,“你真变态。”

  江照白哼声,倒是不反驳。

  木炭烧的旺,祖辈相处和乐融融。

  老太太整理好经文,尽数让人放到抽屉里,一边叮嘱江照白,“任何想破坏你们兄弟关系的,我都摁死住儿,事儿啊处理处理,找点事情盖过去,咱啊,替阿行擦屁股就是了。”

  江照白点头。

  江行止放下手里的佛珠,“那倒不用,我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处理。”

  “不过,您还真是讨厌钟羡羽。”江照白道。

  老二太太取下眼镜,“白骨精,好在阿行当时没和你把关系闹僵。”

  “她还想来动摇什么,权也要,势也要,人也要,名分也要,情也要这就过分了,吃不了上家吃下家,我们江家不允许出现任何破烂绯闻,什么兄弟争女人戏码,我得要脸。”

  江行止没说话,显然再不想娶,也不想听老太太说这些。

  江照白安抚老太太,“好了,好歹跟过阿行,您消消气,一会儿给您抬戏班子看三打白骨精。”

  老太太扑哧一笑,“懒得瞧,奶奶都快进棺材的人了,你们愿不愿意成家无所谓,我已看淡,以前啊,就不该将你们养得太苛薄,就不该老想着给你们继承这个继承那个的,事业是好,感情一片狼藉。”

  唯一欣慰的一点,兄弟俩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闹翻,也没有互相搞对方霸占独吞江家权势。

  太懂。

  互相扶持的道理,江家在他们手里方可更上一层楼。

  江行止困乏了,将佛珠带回老太太手腕,“出去见朋友,晚餐不必等我。”

  老太太满意地抚摸手腕的佛珠,抬头问,“你别墅的灯没了,回来住吗。”

  “再看吧。”江行止道。

  江照白看着江行止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忽而摇头叹笑,“阿行怎么干得出来的,持股优势收购钟氏换掉钟羡羽的董事长职位,把已故钟老先生的丑闻案件丢给江氏集团各大区分部的领导人,让他娶呗,他能把钟家的丑闻一起曝光,尽管大伯尽力压住钟家丑闻,也没干过他,大伯真是糊涂了,喜欢跟他玩,阴毒东西,都被他一纸捅破。”

  到头来,因钟老先生丑闻桩桩件件,人虽已死,集团上下实在不乐意赞同这场婚事,姓钟不行,除非钟羡羽自愿退出钟家。

  钟羡羽傲骨铮铮,尽管为了江太太的位置想博一把,可一旦她为了嫁给他,自此退出钟家,等待她的是取笑和江行止的羞辱。

  这么贱吗,为了嫁江行止,钟家都不要?

  单凭一句话足够压垮钟羡羽,是钟羡羽主动离开,解除联姻。

  怎么选,江行止都处于优势,而她处于逆境,她不能离开钟家。

  江行止一向喜欢玩主导权,主导一切,能给,你可以万丈光芒,你要是不懂事了逼太急,也随时可以收回来。

  江行止还把江政屿安置在瑞通的亲信剔除瑞通会议,一切决定全权由他做主。

  高管位置突然换班整合,他并未事先通知,像是临时看谁不顺眼直接果断辞退,滥用地位优势,换上自己培养的部下。

  即便瑞通一切都是给他,他如此不打招呼,江政屿也因此气得半死。

  让他结一次婚,他估计就夺江家祖辈上下所有能在瑞通说话的权力。

  …

  夜里12点。

  X会所。

  牌室。

  戒斋戒欲的江公子出寺庙,沈南川早早打开酒窖跟人相约。

  都是大老爷们。

  孙家和江家有过节,孙越辉这样的,照旧喜欢和谁都玩得来。

  他人就坐在江行止的对面,一同玩扑克牌。

  “送你的香点过吗,味道怎样。”孙越辉问。

  江行止看了一眼手里镀金的高奢扑克牌,一双深邃有神的眸里勾着笑意,“做春梦。”

  孙越辉傻了,他的香地地道道的养神,怎还能让这位做起春梦。

  “还要不要。”

  “不要。”江行止拒绝。

  孙越辉挨到江行止身边,分明鬼鬼祟祟地吐字,“我还有更厉害的,内加。”

  江行止手指整顺扑克牌,冷笑,“我需要内加?”

  孙越辉打量意气风发的江公子,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你重欲到做那梦,我是在给你找路子,锦上添花。”

  管你姓什么,他江行止出口一向不留情,“野路子挺多,难怪你单身。”

  江公子笑着,多情里,讽刺得厉害。

  孙越辉淡然挽起唇角。

  什么话啊,那是没命遇见喜欢的姑娘。

  “都是沪城那帮公子哥送我的。”孙越辉说,“四万一克,对付失眠效果可好了。”

  本是拿来静心安神。

  到江公子身上,再清新素雅的东西都变得欲念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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