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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自然是钓到江公子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930 2024-08-11 04:11

  同是和平饭店。

  冬凝来得不算太晚。

  难得开心。

  最后一天年假,睡不着。

  不知道孙鹏怎么突然在同一间包房,自然,冬凝没靠近孙鹏,恨不得远离。

  孙鹏倒是不怎么看她,而是醉醺醺地搂他的新女友,挑衅地的看冬凝。

  这叫,男人得不到之后的胜负欲。

  冬凝懒得看,懒得计较,专注小姐妹的茶话会。

  扭头,进隔间洗手,涂口红。

  刚关上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巨大的声响。

  ‘噼里啪啦’。

  似乎是酒瓶碎掉。

  却没有任何人说话,这是遇到什么阎王爷过来收人吗。

  冬凝确实这么感觉。

  耳朵贴门上,动静又没了。

  猎奇心理迫使她打开门,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包房灯色晦暝。

  江行止手指狠揪孙鹏的衣领,推抵至墙角,前者居高临下,后者体力上处于弱势,可丝毫不服输。

  在江行止身上。

  白衬衣被他的力道撑胀,纽扣死死缠紧呼之欲出的肌肉,偏,鼻梁上一副银边眼镜。

  分明做着最狠戾的动作,白衬衣膨胀胸肌银边眼镜竟生出一种割裂的禁欲感。

  这令冬凝出神。

  而李肆,却站在一旁当门神,这事,事关江照白,恰逢今夜,他心情不好,找不到打火机,挺烦的呢,李肆自然不会亲自上手。

  能打到哪里去,姓孙的过于自傲了,孙少爷的脾气真不是说改就改,见棺材也不落泪。

  不过两三秒。

  江行止攥紧孙鹏的衣领,口吻极为藐视,“会疼么。”

  厚实的拳头抬起,遍布手背的筋管,崩得紧巴巴。

  跟以往不同,带着一副斯文眼镜的他,贵公子涵养尽失。

  “江行止。”

  冬凝那么一喊,发现她的存在,江行止动作蓦然停下,微微侧过眸子,长指自觉地温顺地松开孙鹏衣领。

  李肆退几步。

  感觉,一贯在权利塔尖的贵公子,此刻就像虔诚的信徒。

  冬凝站在原地。

  静静去看他,一双眼睛被眼镜镜片遮住,虚蒙的反光镜片,少去风流多情,俊容阴冷得令人窒息。

  冬凝移到男人攥紧的拳头,“你手是不是出血了。”

  冬凝当然知道孙鹏刻意追尾的事,双方在和平饭店相遇,还有旧仇,都是计较的人,伤害什么都不可以碰他们家人。

  李肆冷视孙鹏两眼,“走。”

  包房里看戏的一众这回真的信了那句谣言,‘秦五小姐跟过江公子’,今夜实锤。

  很快。

  包房被清空,门从外面掩紧,只剩下他和她。

  江行止朝沙发坐下,长腿交叠,隔着镜片,自下而上打量冬凝一眼。

  玫瑰荔枝味的香水,薄透的黑丝,妆容妖艳。

  江行止语气仍旧冷冰冰,“好一个车没油。”

  “开你送的那辆来,当试驾体验,16缸发动机还不错。”

  认真的,她就是开那辆新车,没去机场,而是出来玩乐渡夜。

  她倚在墙上,手里是一只口红,慢悠悠叩紧盖,扔垃圾桶。

  得,狼心狗肺。

  江行止不冷不热收回目光,屈指堪堪抬了下眼镜框,“有闲心来给凯子泡。”

  冬凝笑,“是不是吃醋。”

  关于雄性的生物都是小姐妹们的男朋友,谁懂啊,关她什么事。

  江行止依旧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钓到谁了。”

  “自然是,钓到江公子呀。”

  她多会讨巧,多会娇嗔。

  向来,是一只会用撒娇方式来化解他脾气的狐狸精,低沉开口,“过来。”

  冬凝慢吞吞靠近,踩着高跟鞋,地板上杂物,自然有些慢。

  江行止眯了眯眼眸,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

  冬凝越慢,男人一双眼睛更沉了。

  一直觉得,曾为她付出就当睡后补偿,可他分明是个计较回报的人。

  计较为她付出,她却想着去找别的男人来疼。

  或许从一开始,分手后的三年就该老死不相往来,对秦冬凝不管不顾,他兴许就没那份‘再次拥有她不可’的执着,身边陪着他的女人绝不会是秦冬凝。

  手臂一伸,江行止扯冬凝到怀,摘走眼镜。

  直接捧起她的脸,低头,说也不说一句,闭眼吻住发愣的她。

  冬凝躲开,又被他精准抓回来。

  他的吻。

  是惩罚。

  沙发最中间,灯光影影绰绰,酒精味揉着浓腻的玫瑰荔枝香水味。

  她越不给,越拒绝,江行止越想亲她。

  峰棱宽厚的掌心摁住她薄透的丝袜,指腹摩挲而过。

  下一秒。

  他撕拉一扯。

  坏到骨子。

  想到他手上还带着伤,冬凝肩膀瞬间挺紧,江行止这才满意地松开唇。

  额抵着额,他情绪未见得有半分晴朗。

  “我的钱买,是不是只有我能看。”

  冬凝美目皎洁如月,眼尾弯着,“你想得美,我爱怎么穿怎么穿。”

  江行止掌心裹锢她的下巴,果然是巴掌大的小脸,一掌轻而易举控制住,“什么胆子,还真出来钓。”

  冬凝被迫抬头,窥见他发红的眼眸。

  江公子喝过酒,确认盖章。

  不肯去机场接他,忍了忍,就当冬凝在撒娇,她倒好,有时间出来欢场消遣,还有男人左右。

  江行止本就烦躁的心情,鬼使神差般,雪上加霜。

  “喝了多少酒。”她问。

  不回答她的话。

  江行止一瓶威士忌加之红酒,多少怎么算。

  她也是喝过几杯香槟,都微醺状态。

  看江行止,他眉眼毫不起色,不言不语。

  “手给我看看,伤的重不重。”冬凝捞起他的手。

  他不动。

  碎玻璃不甚划伤,原本峰棱厚实的手背,多了条细微的血痕。

  不重。

  冬凝包里有创可贴,半蹲在男人大腿边,埋下脑袋,小心翼翼地为他的手背清理伤口。

  她脸上的表情,半是担忧,半是温柔。

  这令江行止眸底涌了几分晦涩不明的波澜。

  她心里定是一直有他的,她就是不承认,不回头,也不原谅他。

  “孙家算翻不起身了,最多走走商路,他如今恨死你堂哥的铁血手腕,他明儿想不通还不是到处堵你堂哥发泄,怪谁呢,怪他们孙家太招摇,你啊,也不该和他计较。”

  听她念念叨叨,江行止语气淡淡的,“心情不好。”

  冬凝:“为什么。”

  “找不到打火机。”他哑声。

  所以来找孙鹏借么。

  冬凝傻笑两声,“怪我不去接是不是。”

  “行了,我有火柴。”冬凝翻包,递给他,“借你。”

  江行止不接,上半身靠到沙发,高冷的避开她,“秦冬凝,你又背我抽烟?”

  十分质问的语气。

  冬凝双手抱臂,笑得没边际,“这不关你事。”

  讲道理,她的火柴是拿来点香薰,已经很久不去碰尼古丁,她没那么傻,用尼古丁糟蹋自己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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