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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 我的爱我做主

火烧紫荆花2 剑下诗书 2986 2024-10-05 23:52

  山鸡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考完试还不来战斗?难道想耗光我的钱?难道心死放弃?

  “老大,医院的人说没来医院。宿舍和大师姐也不见人。可能回家了。”

  回家过春节?还有心思回家过春节?

  这小子在想啥?

  去医院抓人?把唐朝也绑了。

  不行,上次全军覆没已犯众怒。

  况且社团成员已经搞不掂唐朝。

  山鸡不想离开轮椅,秘书只好定制一张矮桌。一桌子菜都凉了,再热第三遍。

  太平间好冷,好冷。老九两排牙齿直打战。

  除了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结果就是昏迷。

  醒来时已经在派出所。

  “你想偷尸体?”

  “有人看着,怎么偷?”

  “想抢?”

  “我是正常人。”

  “那是为啥?”

  “他们欠我钱。死也不能好过。”

  “侮辱尸体也是犯罪。”

  “大哥,哪只眼睛看见了?”

  “收殓老头说的。”

  “同志,没有证据链。”

  四人先后走出派出所回家洗澡。

  一身尸臭,马子都跑了。

  两个白大褂推着两辆小车,上面躺两个人,白布蒙头。

  一位白大褂缠着鬼老头聊天。

  一位白大褂接电话:“喂,什么!还没确定死亡?已经推到太平间。啊!推回来。丢那星!大蛇,主任说推回去。”

  两人推着小车出去。

  鬼老头嘟囔:“啰啰嗦嗦的神经病。”

  抱起一具尸体塞进冰柜。

  突然,一具尸体坐起来。

  鬼老头软下地。

  两具尸体大摇大摆走出太平间。

  唐.迈克尔看着照片,眼睛潮湿。

  儿子们不是拳头打死的,更像是大铁锤砸扁的。

  脑袋那么大的铁锤。

  中国人怎么用这么大的铁锤做武器?

  军师提醒:“岳飞的儿子岳云,还有李元霸。”

  他点点头:“抓到小胖子也用铁锤砸。如果用枪打死就砸尸体。把款付给山鸡。还有一个儿子要回来。”

  “没有脑袋,认不出!”

  “拍照片来看看。”

  河南下雪了,小气鬼会不会拍照片回来呢?如果顺利,肯定会。

  肯定会堆个雪人,插根红萝卜做鼻子。爽得不要不要的。

  前面一棵大树上趴着两个人,不知干啥的。

  掏鸟窝?鸟儿还没生蛋呀!睡觉?不冷吗?

  跑过去,仰头:“喂,你们干嘛呀?危险。别掉下来。”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两人一阵欢呼,小心翼翼从树上下来。

  咚咚,人皮鼓响。

  捂着胸口坐地上。

  “哼,一张破网想困住娘娘。做梦吧你们!”

  广州的人行道树郁郁葱葱,少室山脚的树光秃秃。

  不,有一棵树不光。

  一团量子坍塌在上面喘气如牛。

  “乖孙孙,下来。”

  “下来继续滚。”

  三十六个白胡子爷爷围着大树叫。

  空气好新鲜,比广州好太多。吸饱吸足,开口唱起歌谣。

  “乖孙孙,骑龙公,娶媳妇,大屁股,生堆娃,守宝藏!”

  一位爷爷大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太公铁拳是王,家族老大。明天你带我们去看女娃,当面说个清楚,做个了断。”

  扑通,小罗汉掉在雪地上,脸儿埋雪里。

  刺骨寒冷冰得大脑异常清醒。

  想站起来却做不到。

  一位爷爷抱起他进屋放床上,灌下几口白酒一个药丸。

  “谢谢爷爷。请问你们何时从姜家堡搬过来?”

  “往事雪溶,不再追忆。”

  “爷爷,回家去看看吧!孙孙们都想你们。家族奶奶还在念叨旧日恩情。”

  “我们的家就在这里。”

  “小色狼,以后咱们在这里买房子?”

  六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光,春水荡漾,波光粼粼。

  “估计不行。师兄们都说广州未来不给养猪。可能会到顺德高明江门一带工作。”

  “好,就到你工作的地方买房生娃,顺便开个大师姐连锁店。”

  “好主意。时间到,自习。”

  “一起,初三数学不懂的问你。”

  “好。有时间把师兄翻译的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背熟。”

  点点头。

  手拉手走进教学楼。

  陈琪拉着小袋鼠的手:“走,带你去看看华农校园夜景。”

  她点点头。

  杀英羡慕不已,暗恋自己的那个他,去了哪里呢?

  杀伟抛出一块石头:“姐姐,专心练飞石。”

  杀姜:“姐妹们,老妈说明天有高手来教我们武功。”

  砍英砍伟鼓起掌来。

  爱伟一边鼓掌一边用标准白话吆喝。花市人流如过江之鲫。其他小袋鼠收钱搬花忙个不停。

  芳姐感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生意。往年花市卖不完的花扔珠江里。

  明天叫宝宝再买一个保险柜。

  赖皮陈曲堆了一个小雪人,插一根红萝卜做鼻子。

  村长帮忙拍照。

  四位荷枪实弹的阿sir之眼神四处扫射。随时开枪击毙疯子。

  一行人走近,前面是陈爸小罗汉彭海,后面是三十六个疯子和归树归钟。

  枪口抬起。

  小罗汉赶紧说:“同志,他们不打架。”

  话音未落,四团白影已坍塌至陈曲跟前弹起。

  “女娃,你是陈曲?他是赖皮?你有身孕?你们结婚?”

  她点点头。

  “你看不上归钟?”

  “我不认识他!”

  “没喝定亲酒?”

  “我在广州读书,怎么喝吗?”

  一双手突然掐住赖皮脖子:“抢别人老婆,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们自由恋爱在先。是他抢我老婆。有本事你掐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枪口全都指向这边。

  小罗汉大叫:“爷爷们,说好不动手,姜家堡的,说话算数!”

  四团白影坍塌到陈爸身边。

  赖皮赶紧说:“同志,小心枪走火,疯子那边去了。”

  “你是陈曲的爸爸,收彩礼定亲酒都不告诉娃?”

  他点点头:“说了就黄了。亲事家长说了算。”

  “那是你的不对。”

  啊,一声惨叫,陈爸抓着手指蹲地上。鲜血滴滴答答白雪上,朵朵红梅花燃。

  “归树,你们回去,这门亲事了断。钱要一分不少拿回来。”

  三十六团白影消融于漫天鹅毛中。

  王秘迅速送陈爸去医院。

  阿sir们感叹:这种速度,子弹赶不上。

  江归树长叹一声:“你们等着。我去一趟太室山,不信没人讲道理。”

  小罗汉的腿抖起来:还有更厉害的?

  视线四射寻找最高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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