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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行踪被查

  听得这话,花清越只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这话就差明说,恭喜你们,你们白跑了。

  他这陪着赶路人都快赶没了.....

  合着妄想求人,竟然求到了倪姷这个最黑心的头上。

  这不是玩儿呢么?

  “你就不能把你手下的势力给我讲明白吗?难不成我被你喂了毒药被你带走全部家人,还能不为你办事儿吗?

  你这是在防备谁呢?要是你提前告诉我,我能被知韫这么折磨吗?我能不劝他们吗?我能十天半个月不沐浴吗?我不委屈吗?我不可怜......”

  两人听着花清越那委屈得甚至带了点点哭腔的语调,齐齐皱起了眉。

  而后又异口同声道:“你闭嘴吧你。”

  花清越冷笑着闭了嘴,又没完全闭。

  “呵,这会儿你自己看着办吧,他们琢磨着要找「不苍」背后的话事人商谈呢。

  反正我是没法子了,只能吃喝玩乐。”

  闻言倪姷更烦了,这些日子所有人手都集中去管粮草去了,没怎么盯着时傹和花清越。

  谁知一个不注意两个历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人,竟然约在一块往这儿来了。

  当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你去和郁池樾通声气儿,让他想法子来见我一面,找好时间便到街尾的糖水摊子说一声。”

  花清越:........

  “你别和我说你也把郁池樾收了?人家可是早就成婚了,办事有手段不可怕。可是总得有些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吧?”

  他说得苦口婆心,一脸的痛惜。

  对面两人听得齐齐黑了脸。

  倪姷冷哼了一声,“呵,你脑子除了这些屎尿屁便没有其他东西了是吧?

  再说了你那好兄弟时傹还不是一屋子的正妻平妻小妾,那时候怎的不见你如此不满?”

  花清越一脸的理所当然,一副要与倪姷争论到底的架势。

  “那当然不一样,郁池樾和他那夫人感情还是很好的。

  别看着知韫不论做什么都一副运筹帷幄冷心冷情的模样,对于情爱风月之事。

  他就是一窍不通。

  我不相信你没调查过知韫后宅,他那后院什么情形,你难不成不是一清二楚?

  他们俩的情形如何能相较?

  若不然你能如现在这般,自己走不上算,竟然还带走了人家正妻吗?

  有你这么连吃带拿的吗?”

  倪姷:.........

  酒如霜若有所思地点起了头,“你这话.....说得竟然有那么几分道理。”

  倪姷侧头瞪了她一眼。

  又瞪了花清越一眼,“若不是你没洗干净,你瞧瞧老娘会不会打你一顿。

  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回去带话去!”

  说罢站起身便走了。

  酒如霜又瞧了花清越几眼才跟了上去。

  花清越在水中往前走了几步,语气有些急,“月娘,你还没说过你叫什么名字?”

  酒如霜回身看向他。

  “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酒如霜。”

  花清越:.........

  酒如霜快步跟上倪姷,顺着木阶梯继续往上往峡谷中程走去。

  倪姷沉默了一会儿,忽而转身看向她,“你说你那姐妹,郁池樾的夫人,叫封梵音。”

  酒如霜疑惑地点头,“对啊,怎么了?”

  倪姷若有所思道:“她那个什么千机宗,我实在是没听说过。

  只不过,在这地儿,有一个无间楼,是这无主之地最大的门派。”

  说罢指了指不远处凌空所建的四十八层高楼。

  “那儿,那里的楼主是一个老头,他也姓封。”

  这话听得酒如霜一头雾水,她虽然喜欢到处玩儿,可是对这些各地的弯弯绕绕势力分布,实在是不上心的。

  更何况在外交朋友哪有问人来处,去路的,都是萍水相逢,若是谈得来便留下一二联系的法子便成。

  她无辜地摇了摇头,“我也没问过呀!”

  倪姷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一脸‘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罢了,罢了,你还是好好玩儿吧。”

  酒如霜:........

  三日后。

  曼秋带着「不苍」所有话事人,终是来齐了。

  因着时傹的到来,倪姷早已派人给王青颖,凌醉蓝和代玉贴上了人皮面具。

  又吩咐王青颖不可出门。

  凌醉蓝则是说什么都要跟着倪姷,甚至还学会了哭天捶地地抹泪。

  倪姷就连捏死她,都嫌烦。

  这不,现下正跟着白降一块儿守在一客栈的地下入口之处不让人靠近嗯。

  倪姷也懒得管她,只管和酒如霜进了地下,往大厅走去。

  两人进入大厅,曼秋站在最前头,带着众人朝两人见礼。

  “属下等拜见两位主子!”

  两人转身掀开后颈处的头发,后颈处皆露出了一只殷红眼睛的刺青。

  只不过,倪姷后颈处的眼睛刺青,没有瞳仁。

  这便区分两位主子最重要的东西。

  能下达最高指令的,只能有一位。

  可「不苍」是两人一同打下下来的,自然是属于两人共有。

  只不过酒如霜曾说了,这些个本钱都是倪姷的,她对于经商更是一窍不通,再加上一声姐妹大过天。

  就算倪姷对她射箭,都一定是因为她身后有危险。

  倪姷自然不会少了她的。

  今日也是恰好在,便也跟着来见见人。

  “起。”倪姷拉着酒如霜转身坐下。

  众人再次一拜,这才起身落座。

  倪姷历来不喜啰嗦,今日自然也是一样的,她声音清冷而淡漠。

  “今日只两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不苍」所有跑商的产业,暂歇。

  虽然用不着你们处理粮草的事儿,可你们也得为了秋收的粮草事宜收敛自身,隐匿好。

  第二件事儿,便是你们其中有些人不是很听话了。

  曼秋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怎的让你们生出了可以不听话的想法。

  嗯?”

  闻言曼秋立时便伏跪在地,语气里满是恐慌。

  “是属下办事儿不利,求主子责罚!”

  瞧着曼秋这么个‘恶人’都跪下了,其余之人更是不敢坐着了。

  倪姷不紧不慢地拨弄着手上的人骨念珠,淡淡地开口。

  “你的确是办事不利了,在这等紧要关头,竟然让人查出了「不苍」!

  待会儿下去领十鞭。”

  曼秋长长松了口气,再次俯身后才起身颔首道:“多谢主子。”

  倪姷继续看向跪了一地的人,语气愈发淡漠。

  “哪一位是肖轻舟?”

  其中一人微微直起身,语气恭敬。

  “见过主子,属下肖家庶子,肖轻舟。”

  倪姷笑了笑,周身尽是压迫之感。

  “抬起头来,我瞧瞧.....”

  话未尽,便被急匆匆赶来的凌醉蓝打断了。

  她瞧了瞧跪了满厅的人,而后别开眼不敢再看。

  只故作镇定地学着平日里白降的语气开口。

  “主子,客栈外燕南大都督与陇西西平侯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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